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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空闲地方多栽绿植,她在宫娥的引路下,从花鲜柳妍的小园里穿过,却在园中瞧见了三个人。太子同连懿公主以及驸马爷正在谈笑,乐岚停住步子,遥遥向他见了礼。重明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连懿扬起了一双与连笙如出一辙的大眼,好奇地把她望着,萧锐却微微蹙起了眉,似乎不理解她为何会出现在宫里。待到了朝阳殿,宫人前去通报,连笙喜出望外,小跑出了殿门,一把拥住了她,可怜兮兮道:“父皇不许我出宫了,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们了呀。”她所指的“你们”,约莫还包括了李未阳,乐岚揉着她的头,将自己的腿从她怀抱里解救出来,笑道:“我有事要求见皇后殿下,顺道过来看看你。”听见她说“顺道”二字,却不是专程过来探望自己的,连笙顿时有了情绪,闷闷地踢了踢鞋尖,乐岚摸了摸她的头发,哄道:“这次我是有正事要办,下次看你的时候,我带谢颜jiejie一块来好不好?”谢颜的美貌想来已经在连笙心里扎了根,她闻言顿时露了喜色,展了眉头,道:“母后正在午睡呢,我陪你慢慢走过去,稍坐一会儿就好啦。”乐岚点点头,同连笙一起往玉藻宫去,快到宫门时,她忽然一拍腰包,大惊失色道:“坏了!母后要我抄的字帖忘带了,她肯定又要训我!”她急急地就要回去拿,此时玉藻宫已经近在咫尺,乐岚在等候时闲来无聊,便四处散着步,一面思考接下来的对策。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后偏殿的廊下,竹木郁郁葱葱,场景有些眼熟,她才想起这是那日和丹渚对峙的所在,一时间头皮发麻,转步便要离开。刚踏出两步,她忽然听见从竹林里隐约传来一句人声,声音极浅极轻,亏得她耳力甚好,勉强听出了内容:“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们不早就两清了么?”40.暗潮玉藻宫后的小花园并不大,竹林也算不上有多茂密,可她拼了力气往里瞧,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细若蚊子的只言片语从竹中漏出来:“你打算作壁上观?”嗓音压得极低,只能分辨出是个女子声音。方才说话那人不徐不疾道:“当年之事已结,你们如何计划与我无关。”那女声不甘道:“是我劝陛下宠信于你,你才能走上现在这个位置,是我劝陛下修建天命司,豢养修士助你修炼,你才有了现在的修为,你欠我的远远不够!如果你想要龙神,就答应我的条件。”乐岚静静地听着,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天命司中竟有人豢养修士,以吞噬他人修为来助自身修炼,如此所为已经超越寻常妖邪,分明是专修魔道。那人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我已找到更合适的魂魄,这个皇帝的龙神于我而言无甚用处。区区一个天命司,你若觉有亏,劝陛下收回成命便是。”话到这里,她已听出这人是谁。天命司中的翘楚,又深得皇帝宠信,同时还打着龙魂的主意,普天之下,除了丹渚还能是谁?只是说话的声音实在太低,她能从话意中分辨出丹渚,却分不出另一位,丹渚的话音一落,那女声哑然了片刻,而后问:“你找到的,是谁的魂魄?”丹渚却未言,只是道:“你要找的人现在京城不假,我已救过他一次,不会再救第二次。太子也好,重七浚也罢,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至于萧锐……”他冷冷笑了一声:“你连自己的女婿都管束不住,还谈何后话?”竟是皇后!乐岚心中一惊,脚下踩到一根细竹,那竹子被她踩了一脚,却似飞萤一般散作星星光点,她暗叫一声糟糕,方才竟没留意这里的结界。结界被动,里面的人立即有所反应,丹渚喝一声:“谁在外面?”她拔脚便溜,刚刚回到廊上,迎面却撞来一个矮影。连笙拿了字帖,回来却不见她的人影,问了宫女,说她正在这一片散心,于是过来寻找,两人迎面相撞,见乐岚急惶惶的模样,便问:“玥jiejie,你怎么了?”乐岚来不及解释,向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飞快地跨过两步躲进墙后。连笙有些困惑,但她素来灵光,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也知乐岚在躲避什么坏人,这时,丹渚从林径上走来,见到廊下站着小公主,稍稍一愣,行了个礼:“殿下。”连笙万万没想到乐岚后面跟着的竟是丹渚这个冰山师父,当下戳在了原地,愣了半晌,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弟子见过师父。”丹渚问:“殿下在这里做什么?”连笙道:“找我母后。”顿了顿,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笑了一笑,道:“听闻娘娘凤体有恙,贫道领陛下之命,过来送些丹药。”连笙抬头,从下往上把他扫了一眼,“那你现在送完了吗?”丹渚道:“送完了,这便告辞。”乐岚躲在墙后,听着两人对话,有些发奇,丹渚对外人向来寡淡至极,对自己的小徒弟倒友善许多,甚至称得上和蔼。连笙在这里,他未敢露出多疑,说了“告辞”之后,当真告了辞,连笙悄悄来到她藏身的墙缝,小声说:“他走啦。”丹渚是走了,皇后还在后面呢。她向外看了看,料想众目睽睽之下皇后不会堂而皇之暴露自己,只是她虽避开了丹渚,却避不开众多宫人的耳目,今天的事情她兜不住。既然兜不住,皇后该见还是要见的,反正丹渚已经走远了,左右没什么威胁,应对她总比应对那魔头来得安全多了。门人照旧通报进去,停了一会儿,却匆匆走出一位女官,福了福身,回道:“娘娘服了药,刚刚睡下了,暂时不便接见,望公主和郡主恕罪。”连笙忧道:“母后怎么突然病了?她染了什么病?重不重?”女官道:“只是受了些风,犯了头痛,殿下不必担忧。”乐岚按了按她的小肩,道:“娘娘既然歇下,我们就不叨扰了。”皇后自然是不便接见的,她眼下还不晓得回寝宫了没呢,连笙知道她有正事求见,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