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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今晚之事我不会让任何人知晓,卫小娘子的清誉,我自会替你坚守。”真不要脸!卫韵气鼓鼓的,又恼又惧,“您可是辰郎的舅舅,以后也就是我的舅舅!”她是想和他处于不可僭越的位置上。她以后嫁给褚辰,贺子初可不就是她舅舅了么?!卫韵这句话更是想告诫贺子初,有些事他不能做!贺子初稍稍怔然。辰郎……这二字从她嘴中说出来当真好听。他看着卫韵的脸,又想起了那个人,她当初给他取过很多外号,诸如,子初、小初初、初郎……贺子初借着酒意,他不介意无耻卑劣,道:“我让人进来看看你那处胎记,若并非……”若并非是他以为的那样,他立刻停止纠缠。卫韵也有小脾气,她只是考虑的太多,不然立刻就跟贺子初“拼命”,她羞愤难掩,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上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青莲,进来。”贺子初轻唤了一声,今夜的战神武安侯格外温和。青莲悄然迈入屋子,无意间瞥见了贺子初微红的俊脸,她内心纳罕至极,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行至榻边,瞧见了双眼含泪的卫小娘子,青莲实在下不了手。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呀!主子这事办的太不地道!贺子初饶过屏风,隔开了视野,这个时候倒是“君子”了起来,青莲无奈,对卫韵歉意道:“卫小娘子,今晚要得罪了。”卫韵倒吸了一口凉气,可笑的是,面前这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而贺子初也救了她几回了,可今夜,这主仆二人却是给了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刺激。她知道贺子初不好惹,青莲是女子,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只盼着这荒唐事能早早结束,她自问和贺子初没有半点纠葛,即便她背后真有什么胎记,也与贺子初毫无干系。卫韵坐起,侧过身子,将中衣拉下,露出一小半雪腻光洁的后背,蝴蝶骨美艳动人,即便是青莲,也看呆了一下,只见脖颈往下,挨近蝴蝶骨上方,当真有一颗艳红的胎记,圆润小巧,更像是朱砂痣。青莲内心又是一阵惊涛骇浪。主子怎会知道卫小娘子后背有胎记?!难道……莫非……卫小娘子是主子流落在外数年的私生女?!所以才长的像极了当年的夫人?!可是不对啊!夫人死时根本不曾有孕,而这些年主子身边从未有过女子。青莲亲自给卫韵掀上中衣,伺/候她躺下,见她仍旧无声无息落泪,青莲着实于心不忍,宽慰了一声,“我家侯爷其实人很好的。”这下,卫韵的眼泪涌的更厉害了,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善。青莲,“……”她好像成了主子的帮凶了。青莲饶过屏风,看见贺子初幽眸充血,面容略显憔悴,一见她就哑声问,“如何?”青莲如实道:“回主子,卫小娘子后背的确有一颗如您所说的胎记。”她以为主子今晚的目的达成,会立刻离开卫府,可谁知却见贺子初已从她眼前消失,三步并成两步,又绕到屏风后面,他撩开幔帐,看着泪流不止,却又一脸愤恨的卫韵。贺子初喉结不停滚动,身上积压了数年的戾气尽数消散,几乎是哄道:“莫要哭了,我……”真的是他的阿韵么?贺子初内心狂喜,这份狂喜竟然让他忽略了诸多现实。他急切的想要证实什么,可每次得到的结果,又被事实彻底击碎。阿韵走了十五年了,又如何会回来?许久,他哑声道:“是你么?你回来了是不是?”卫韵只觉面前之人是个疯子,她哭累了,便不哭了,瞪着贺子初看的眼神更是愤恨厌恶。贺子初不愿离去,他已经没了多少理智,此刻没有扑上去问个究竟,纯粹是数年的沉淀,使得他没了当年的冲动。“别怕我。”他低低的说,俯身想要去靠近。这时,卫韵终是忍不住了,看着贺子初愈靠近的脸,伸手就去挠。她的指尖涂着凤仙花汁,手指白嫩粉润,但指甲锋利,在贺子初脸上狠狠划出了几道血痕,“无耻!”贺子初没动作,任由她张牙舞爪,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见她如此鲜活生气,男人笑了,只是这笑意有些不为人知的苍凉。卫韵见他这般孟浪,骂道:“贺子初!你真不要脸!”男人低笑,狂喜塞满了他的胸腔,他感觉到体内血液的流动,脸上的刺痛竟是让他目光更是温和。眼前小女子虽是瞧着娇软,可实际性子与他的阿韵一样,是长了锋利爪牙的猫儿。第九章贺子初只是身子虚倾着,不敢过分靠近了她。卫韵闭着眼打他,两只白嫩的手完全不分目标,一顿胡乱挠着,生怕贺子初又靠近。见她三千墨发凌乱,小脸布满泪痕,情绪一度失控,贺子初并没有顺应本能将她如何。甚至于到了这一刻,贺子初还不敢相信,他竟然跑来女子闺房,还验她的身子……若非是因为醉酒,他只会以为自己这三十年是白活了。“我走了,近日……莫要外出,不太安全。”他其实更想提醒卫韵,褚夫人和长公主府都会对她下手,可他又以什么身份提醒她?估计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吧。眼下在她眼中,他才是罪不可恕的那个。卫韵喘着粗气,因着情绪激动,她的胸膛起起伏伏,中衣不知几时被她无意扯下,露出一大片雪腻耀眼的光景,浅碧色小衣系带衬的肌肤更是如玉雕琢,贺子初只是瞥见了一眼,他眸光一滞,转过身去,离开之前给卫韵丢下了一把匕首,“留着防身,我走了。”他快将她逼疯了。可男人至始至终都是一派清风朗月的模样,一根头发丝都不曾乱过,若非是他脸上的几道指甲划痕着实明显,卫韵根本看不出堂堂武安侯竟当了一回夜闯闺房的孟浪子!待贺子初离开,卫韵抱着锦被低低抽泣了起来。谁能告之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奈何这种事她无从对父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