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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和清风道长沉默的气氛,顿时得意了。赶紧抓着这个时候,疯狂输出。然而事实上,清风道长只不过是听故事后产生了后遗症,正在精神恍惚而已。闻言抬眼看了杜京涛一眼,淡淡道。“汪县令会亲自主持立碑之事,杜大夫就不用这般cao心了。”清风道长这话一出,杜京涛的得意凝固在了脸上。“怎么可能?!”那主薄来请人的时候都没什么好脸色,他可是费阳城的大夫,清楚的知道这主薄和县令一条心,主薄那态度,不就代表了汪县令的态度?汪县令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可能........“杜大夫,这个问题你昨天也问过了。”虞梓瑶冷不丁来了一句。顿时不知是哪个笑点低的大夫喷笑出声,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杜京涛恨恨的扫了一圈,没看见是谁,反倒是康大夫不怕他,正大光明的笑出声。“哈哈,杜京涛啊,杜京涛,你这人还真是不长记性,竟然需要我们夏大夫来提醒你!”“康为你是不是和我作对上瘾了!”杜京涛被这般嘲笑,气的肝疼,一拍桌子瞪向康大夫。下一步差不多就是撸袖子给康大夫看看他做了这么多年大夫也不是没有肌rou的了。眼看康大夫张嘴还想刺激他,清风道长无奈。“好了,你们少说几句,现在是吵闹的时候吗?还是解决疫病最重要。”“夏大夫的防疫之法很合用,这几日的染疫之人已经少了很多了,而且我今早看的夏大夫的那个药方,非常精妙,可以一试。”康大夫第一个回答道。他这可不是为了气杜大夫,而是真心这么觉得的。“药方?”杜京涛皱眉。“什么药方,给我也看看。”此次疫病,所出来的药方都是需要大夫所的人通力合作的,所以杜京涛的要求并不过分。不过他那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黄口小儿能弄出来什么精妙药方的表情就很让人不爽了。同时虞梓瑶还微微皱眉,因为她直觉杜京涛恐怕会不同意她的药方。果然当看见药方之后,杜京涛立刻就扯着嗓子不满道。“你这是什么玩意,狗屁不通!”他像是终于拿到了证据,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对着一众大夫挥舞手中的粗硬的草纸,上面的炭笔笔记都被他手摸模糊了。“你们看看,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口中的神医调配出的东西,千金子霜和红大戟都是有毒之物,毒性颇强,她竟然都加在了里面,这是治病救人还是谋害人命!”康大夫生气道。“什么谋害人命,你不要血口喷人!以毒攻毒那是自古有之。”“我之前的方子不也是以毒攻毒,你们怎么不同意?反倒是一个黄毛丫头一来,你们就吹捧的不得了。说不得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杜京涛这话就过分了,简直把虞梓瑶定义成了妖魅。康大夫赶紧辩解。“你那方子我们谁没看过,通篇的虎狼之药,身体虚弱的一剂下去很可能会死。”“那她的药方就保证万无一失?”杜京涛讥笑反问。清风道长想帮虞梓瑶辩解。“夏大夫的药方我看过了,确实有可行.........”“她倒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偏向她!不过是来了几日,竟然连道长你都成了她的马前卒?!”“杜大夫!”虞梓瑶终于没了笑容,她冷漠的看着杜京涛,声音还是柔柔的,却带着一股子冷意。“请慎言。”杜京涛被那眼神看的动作一顿,随后恼怒道。“总之,倘若她的药方可以用,那我的也可以!”他厌恶的看着那个绿裙小姑娘,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治好了那么多人,在这费阳城救了多少达官贵人?可不依然只是个杜大夫?这样小的年纪,她怎么堪配神医的名号?“我们先试药,各找十人试药,看看效果,胜者的药方自然是治病的良药,而败者,立刻滚出大夫所,并且发誓,从此不再行医!”“杜京涛!”这下子连修身养性多年的清风道长都怒了。不为其他,他单纯是因为这个惩罚太过毒辣,杜京涛的恶意太过可怕。这个时候,学习的机会可不像是后世那么多,一门技能都是给老师傅当牛做马之后才能摸到点门槛的。遇到好的师傅还行,遇到坏的师傅,给人当牛做马都不一定能学到精髓。可以说,此时一门技能的学成,耗费是远比后世九年义务教育还要可怕的辛苦和时间。这个可怕的世道,这就是一个人的活路,而杜京涛一开口就想断了人的活路,如何让清风道长不惊怒。“如此恶心恶性,妄为人也,必到十八层地狱走一遭!”老道士指着杜京涛,气得手指直颤。他是有一颗医者仁心的道士,自然怎么也想不通杜京涛这人到底为什么非要针对一个医术高明的小姑娘。殊不知虞梓瑶正在惊讶的看着他。道长悟性很高啊?这么快就把名传千古的骂句无师自通的使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杜京涛:十八层地狱,什么东西???第29章杜京涛似乎是打定了注意,借着这个机会推行自己的药方,顺便还要彻底打压下他看不惯的小丫头。没理会清风道长的怒骂,和其他大夫的劝阻,他只是冷笑着看向虞梓瑶。“夏大夫,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吧!”杜京涛从来没叫过虞梓瑶夏大夫,这次开口也并不是正儿八经的称呼,带着一股子轻视和讥讽,这个从医三十多年的老大夫打心底就不觉得面前的一个黄口小儿称得上是个大夫。“我不答应。”虞梓瑶摇摇头。认真的看向杜大夫。“悬壶济世,行医救人,此乃我辈准则,病人的生命不该是我等打赌的赌注。”“所以你是在指责我身为大夫不够格吗?!”杜京涛气愤的看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落他脸面的臭丫头,咬牙切齿道。“千百年间,传下来的药方不都是这么试药过来的,你说这话,莫不是怕了?哼,既然是怕了,就莫要在我面前这么张狂。”说着他拂袖而去。只是他不是往房间去,而是直直的出了院子。老话说,敌人有的时候才是最了解你的人。康大夫和杜京涛对头多年,看他这副动作,心里一突。急忙问道。“你干什么去?”“自然是去找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