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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像是在“犯罪”。笼岛绿心虚地掏出一只蜡笔在橘发青年的鼻子上画了个红红的“圆番茄”,再配上他通红的耳垂和...嗯。第93章-蟹rou(防屏蔽)棒沙拉(二)-中原中也,现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有着外号“港黑重力使”“无人能敌的黑帮战力天花板”等诸如此类扯高气扬的称呼。即便如此,这位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港黑准干部还是没能逃脱区区的一个小变装秀。但对比惨遭绷带化的前搭档太宰,其实...待遇已经好很多了。最起码没像某个绷带浪费装置一样伪装成躺棺材的木乃伊精。最终勉强接受了小鹿男设定的橘发青年扶了扶头上的鹿角毡帽默默想道。嘁,不好意思,一米六又能怎样,气场照样碾压某人。回忆起女孩手指抵唇说的那一句“总感觉中也先生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自信满满的样子,这样真的很帅气啊”中原中也浑身一颤,整个人就如同被捆住了似的,内心有一股电流像游蛇一样剧烈蹿腾而过——太突然了。真的是...太突然了啊。橘发青年深邃的蓝眸泛起波澜。倒不是他中原中也经不起夸,而是像他这类人根本就无法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发自内心的、且又不带任何夸张修饰的赞美啊...简直纯粹而又真实的可怕。当然,这类人不包括太宰这家伙。无论是曾经在“羊”组织也好还是后来加入了港黑,他听到的尽数赞美全都牵连着各式各样的利益。犹如被包裹在蜜糖纸里的毒,药。然而,那时候的他又是怎么回答的呢?好像是坐立不安,仿佛一个心思被戳破的纯情少男一样两颊微烫,喉间缓缓滑出一句轻飘飘的:——“还行,就一、一般般吧。”还行...就一般般吧...啊啊啊啊啊啊啊!说真的,当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见鬼!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回复方式和答案却偏偏选择了最尴尬的那一种!!!!啧,真是太挫了。中原中也颓废捂脸,发誓要将那一幕赶紧从脑海里删除。大姐头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确实过于毛躁了些。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在女孩眼里赞不绝口的妆容落到太宰那厮嘴里就口吐芬芳成了缺蹄子的内八字小鹿男。中原中也:这是嫉妒吧?是吧!这家伙绝对是在嫉妒他吧!!被扣上妒忌帽子的黑发青年将整颗脑袋都凑了上来,眯着眼,装模作样扫过橘发青年那张画上了淡淡雀斑的清秀面孔,下一秒,太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而后拖长音调缓缓低语道:“诶——真过分呢!黑漆漆的蛞蝓君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行为却很老实啊,不过,你真觉得好——看——吗?要不要我找块镜子给你照照?”中原中也闻言气得想一拳将他摇摇晃晃的脑袋给捶碎在桌上,但转念一想他管混蛋青鲭做什么,这家伙的审美在他眼里屁都不是啊?!踌躇良久,好不容易稳住表情的中原中也相当冷酷地双手环胸,面无表情怼了回去:“不用了,笼岛她觉得好看就行。”迎上太宰那张不带丝毫温度的虚伪笑脸,中原中也挑眉冷冷道。正如同太宰无比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能找准这家伙深藏的弱点与软肋。就像笼岛和那个眯眯眼侦探所说的那样,太宰治这家伙就算是叛逃了,却仍然是那个嘴硬的“胆小鬼”罢了...宛如一颗漆黑的子弹正中如深渊般的泥潭中心,溅出的黑泥捅破了薄而透的网。果不其然,听闻橘发青年半带炫耀半带嘲讽的话语,从头至尾都没被女孩夸赞过的太宰,嘴角弧度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拢拉了下来,就像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从未出现过一般。一改笑嘻嘻不正经的表情,他凝视着橘发青年,黑黝黝的眼瞳中流淌着毫不遮掩的浑浊糖浆,揉杂了纯黑颗粒的粘稠液体在这其中层层融化——“哎呀,被发现了呢......”同一时间。“哎呀,真是可爱呢...”坐在一旁的森鸥外堂而皇之地无视了福泽谕吉怒视他的目光,像个痴汉似的取出手机,对着正给乱步小心翼翼上妆的女孩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放大脸部的近照,然后成功收获了当事人略有些抱怨加疑惑的目光。当然!如果绿酱能够变回曾经的萝莉状态就更好了呢!餍足地放下手机,老男人森鸥外笑得十分像一个正拿着棒棒糖诱拐可可可爱小萝莉的怪叔叔。他森鸥外即便是死了,被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腐朽的声带大声喊出萝莉即是正义!虽然先前就已经见了一面。不过,这也只是森鸥外单方面认定的会面,但作为深夜食堂的食客光临店面却是很久远的事了。仔细想想,女孩的面容自四年前直播间的惊鸿一瞥就再无任何变化,就仿佛已经驻足停留在了最甜美的时光,这也让森鸥外感到惋惜的同时,内心深处又升腾起一股隐秘而疯狂的情感。就算夏目老师再怎么警告他,港口黑手党也从来没有将想要占为己有的宝物拱手让人的道理呢。不是么?正如同美国诗人EmilyDison所言,“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已经见过光的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再回到黑暗中去呢?或许从太宰治、坂口安吾以及于四年前牺牲掉的织田作之助踏进深夜食堂的那一刻开始,名为命运的指针便开始簌簌转动。他比谁都看得清楚,深夜食堂的主人若不是笼岛绿的话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无论是擅自将他们漆黑一片的世界涂上缤纷色彩的笼岛还是渴望抓住“光”的他们...何其相似。福泽谕吉和吧桌上的三花猫就这么静静看着森鸥外变幻莫测的神色,一人一猫维持着如出一辙的鄙视神情。片刻后,福泽谕吉先一步沉不住气了,他语气微恼道:“恕我直言,森医生,你现在已经堕落到将16岁以下的孩子都设定成你的狩·猎·目·标·了么。”森鸥外眨了下眼,面带微笑的说出异常恐怖的话语:“福泽阁下,你明知道我只对那孩子一人失(例)智(外)哦。”更何况绿酱只是外貌和年龄上有了一些改变,从本质上讲,他还是能嗅到那股来自精致皮囊下所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呢。说罢,他忽然感觉一道犀利视线直直扎在他的太阳xue上。微微偏过头,森鸥外看到女孩肩膀上的红毛狐狸正用一种“抱歉,但你再这么盯下去我恐怕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