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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个婆子进来,季柔认出来,是季沅身边从小跟着的老人。进来给季沅行了个礼,也给季柔行了个礼。“怎么回事?”季沅的眉心微蹙,“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让外头院子的人听见了又是一桩笑话!嘱咐你们的分寸都到哪儿去了?”“姑娘恕罪,”钱婆子道歉道,“实在是老奴没有办法。”季沅缓了口气,冷着脸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 季柔也不再是纯傻白甜了,是:小心机.白甜~☆、第39章“就是这贱蹄子。”钱婆子指着那门槛外被另外两个婆子压住跪下的丫鬟,道:“这贱蹄子从三个月前一来咱们院子就每天打扮地妖里妖气的,还总是往姑爷的跟前上凑,老奴一早便留心着她了,今儿个倒是好,竟然趁着在姑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偷姑爷的搁在书房里的汗巾,让老奴们逮了个现行!”钱婆子将一块雪青色的汗巾递到季沅的面前,“姑娘你瞧瞧,这是老奴从她怀里头搜出来的,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干出这等没羞耻的腌臜事来,简直败坏门风!”季沅看了眼那汗巾,也没接,只是抬眼看那丫鬟,淡淡问道:“钱嬷嬷说的可有冤枉你的?”那丫鬟的发髻都给扯散了,半边脸都是给打肿的,却是傲气,也不狡辩,扭过头忿忿冷哼一声。季沅手中的团扇轻摇:“倒是有几分骨气。”钱婆子适时解释道:“原本老奴想着柔姑娘在这儿,就想把她关进暗室里等晚些再让姑娘发落,可这贱婢看事情败露,直接就想往外逃,老奴让人赶紧去抓住她,这才惊扰了两位主子。”“跑?跑去哪儿?”季沅轻笑,几分讥诮玩味。钱婆子道:“这贱婢的老子娘在孙太太院里当差,不大不小还是个管事儿的婆子呢。”“哦?”季沅的眉梢轻挑,看着那丫鬟犹自傲气的脸儿,“我说这胆儿怎么这么肥呢。”季沅手中的团扇轻轻摇着,纤细白皙的指尖握在那乌木的扇柄上亮白地招摇。“就算老子娘在云水苑里当差,也是府里的人,是府里的人就得按府里的规矩办。可是老太太这些日子在礼佛斋戒,见血腥不吉,那就……”季沅看着那丫鬟浑身僵硬戒备的模样,淡漠道:“发卖了吧,倒也利索。”“你敢!”那丫鬟奋力挣扎起来,叫骂道:“我从小在孙太太身边长大,是太太身边的人,你凭什么发卖我!”“凭我是主子呀。”季沅倒是一点不生气,还能带几分笑意,只是眸底结了冰霜,“你的身契在海府一日,我就能处置你,管你在谁的身边长大呢,谁让你要犯在我的手里。”“我呸,你算什么主子,你得意什么!”两个婆子压着那丫鬟,可她却似疯了一般,一边拼命挣扎一面道:“公子根本不喜欢你,他宁愿夜夜在青楼里守着一个妓子的门也不愿意回来看见你,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就是一个弃妇,一个没人要的……”“啪啪!”后头的话含混不清,钱婆子冲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打得那丫鬟满口是血,“贱婢,由你满口胡言,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拖下去,马上让人找人牙子过来!”……熏炉里一丝沉香烟气缓缓升起,风从窗外吹进来,浅色的纱帘微微抖动。季沅手中的团扇犹自缓缓扇着,一下一下,好像何事都不能惊扰了这节奏。“让你见笑了。”季沅低头浅笑,抬眼时眸里还是一派明艳,好似只是收拾了件寻常的小事,“这大宅子里人一多,事儿也就杂成了一团乱麻,烦人得紧。”季柔望着她,唇瓣微微动了动,“沅jiejie……”那个丫鬟方才说的……弃妇?“你瞧你那吓傻了的样儿?”季沅嗤嗤笑出了声,红唇扬起明艳不可方物,就似那啼血的杜鹃,“到底还是少见了世面,不够镇定。”“我记得夫君同我说过,海公子为人谦逊有礼,是个温厚之人。”温厚之人,怎么会留宿青楼?季沅的唇角勾了勾,几分浅浅的嘲讽,却又满不在乎,“他的确是个温厚之人,还有情有义呢。”季柔怔怔地看着季沅,不懂季沅这样说是否是在反讽。“不提他,我可不是少了他的宠爱就过不了日子的人,人不在我反而清静,反正他回不回来,这管事当家的媳妇儿还是我。”季沅说得云淡风轻,可季柔的心却是揪得愈发紧,“海家也是名门,难道他这样就一点儿都不顾忌自己的名声吗?家中的长辈也都不管吗?”“他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他也折腾不出花样儿来,在这种深宅大院里,几世同堂盘根错节,执掌中馈的权柄比夫君的宠爱要重要得多。”季沅这样说着,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抬手拍了拍季柔的手背,笑道:“何况我还有昌安侯府这门亲戚呢,只要二叔不倒,这辈子我都能横着走。”季柔的心底沉沉的,虽然知道季沅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让赵谨克这么捧了三年尝过了那种甜蜜的滋味,便知道夫君的宠爱也是绝不能少的,不然就算让她拿了靖平侯府的库房钥匙,也是不快活的。只是眼下季沅这样的情境,她说什么都是不妥,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帮上季沅,又何况季沅本就比她聪慧,也无需她多言什么。季柔深吸了一口气,让脸上的笑意重新回来,“那我与沅jiejie说说在青州的趣事儿吧……”……说说笑笑,玩玩闹闹,都刻意撇开了那些叫人闹心的事情不去提,季沅和季柔的一切就都好像回到了当年都未出阁的时候,那般单纯烂漫不知愁,满心里想着无非是些不切实际的畅想。季柔在海府待到了下午才看着天色准备回去,季沅送季柔出二门,快落山的阳光淡淡的斜照着,明媚里裹着几分暮气。“这宅子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下回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季沅挽着季柔的手边走边道。“好啊,”季柔应着,“沅jiejie若是得空,尽管来寻我,我一定不爽约。”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便是走过了花园,过了一座荷桥,就见迎面走来一人,身姿挺拔,气质谦和。季柔认得,那是海明谦。季柔怔了一怔,想着今日才知道的那些他的恶行,心中很是不是滋味,可还是规规矩矩同他见了一礼,“姐夫。”“姐夫?”海明谦瞧着季柔,一时倒是没猜出季柔的身份,眉心微微皱下,下意识还是准备抬手回礼。“这便是柔meimei,”季沅淡笑着解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