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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确实有不少奇异的地方,沈蔷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被他点出光剑所在,惊讶过后很快就释然了。她本人就有一双神奇的眼睛,难说九幽有什么特殊的本事。“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九幽摇摇头,表情却十分郑重,很明显说的是真话,“不止是你的灵剑,这世上的很多东西,只要我想知道,我就能知道。很奇怪,我也不清楚原因,但这是事实。”比如沈蔷在小世界渡过的真实的时间长度,比如沈蔷掌心那朵莫名出现的七瓣莲,再比如沈蔷那枚水晶吊坠,甚至沈蔷陷在小世界里面,暂时无法回归现实世界,因着九幽本身极为关注沈蔷,这些事情他全部知道。除了这些之外,九幽刚开始记忆全无,却能在沈蔷的要求下,以极快的速度精通所有家务,非常不可思议。“九幽,你到底是什么人?”沈蔷喃喃低语,本不是在询问九幽,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谁知道他将沈蔷的问题听在耳内,极其认真地给出了答案。“具体的我现在也不知道,但应该跟你的经历有关联。我的记忆在慢慢恢复,等我想起来之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类似的话九幽不是第一次说了,却没有一次让沈蔷有这般深刻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要去相信。“好,我等着。”沉默了片刻,沈蔷听到自己这样回应。九幽这次找到了她,换她一个信任的机会,沈蔷觉得挺不错。九幽显然感觉到了沈蔷态度的转变,直到到沈蔷忍不住催促他离开,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走的时候更是一步三回头,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第166章国师真绝色14因着九幽的到来,两人交换信息重新定计,沈蔷由于老国师忽然离世产生的焦躁平复了许多。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却跟沈蔷没有太大关系。她只需要等待天亮,听从宫里的指示,顺从女皇的安排,跟着大伙儿一起行动。对广大百姓而言,老国师去世虽然令人遗憾,但他会埋入离花神极近的地方,继续侍奉花神。活着的时候,老国师是距离花神最近的人,身体死亡之后,他的灵魂依然常伴花神左右。在个别狂热的花神信徒看来,老国师的死亡不仅不是坏事,还是让人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如今除了九幽和沈蔷,其他人得知老国师死于献祭,恐怕会以为他连半年都等不及,迫不及待地回归花神的怀抱,继续侍奉花神去了。老国师的遗体停在国师府,由九幽主持接下来的一应事务。沈蔷只有在第二日的时候,先坐上女皇派来的车驾进宫,跟墨珺、墨瑾等一干人汇合,前往国师府参加了老国师的祭奠仪式,随后就等三日后送别老国师的遗体,一道将之送入桃花林深处。祭奠仪式完毕,沈蔷就可以跟着女皇离开国师府,只要像所有百姓一般,留在家中焚香斋戒,不外出游玩娱乐就是了。沈蔷原想安稳渡过未来的三日,凝神静气将状态调整到最佳,趁着送别老国师遗体的机会,按照计划和九幽联手对付桃树精,谁知道就在这个当口,墨珺那边出了事。这事儿真要说起来,还跟沈蔷有很大的关系。当时沈蔷撞见墨珺、离玉两人苟且,以玉佩遗失为由,拜托路过的护卫队进假山群寻找,不想被老国师离世的钟声打断,墨珺和离玉也因此逃过一劫,本来这件事情到这里为止,甚至连沈蔷都不在意了,谁知道无巧不成书,最后居然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沈蔷玉佩遗失是假,不过是找个理由让人进假山群,进去假山群帮沈蔷寻找玉佩的人当中,真有一名护卫落了东西在里面,那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让他冒险偷偷地返回去,不想正好看到墨珺、离玉两人一前一后、急匆匆从出来。那护卫一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根本不敢声张,急中生智闪身躲到一边。墨珺、离玉几乎擦着他藏身的假山走过,两人说的话全部被听了去,倒是没有透露其他的东西,只是那点子风花雪月之事,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就这么直接传了出去,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以极快的速度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桃色新闻历来抓人眼球,原本在私下里流传的消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女皇、甚至当事人的耳朵里,最后连沈蔷都知道了。要不是有老国师离世的事在先,这事儿的影响还不会太大,女皇也不会那般怒不可遏。“珺儿,你太让朕失望了!”女皇面罩寒霜,直视跪在下方的墨珺,想到听来的那个传言,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失望、气怒、不敢置信、恼恨,重重情绪纷至沓来,让她险些承受不住。“你说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就算离玉还是个自由人,你也不该――更何况他跟瑾儿有婚约,你让瑾儿日后怎么做人!”“母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跟离玉没有任何关系!”墨珺眸底闪过一丝惧意,第一反应自然是死不认账,“请母皇相信儿臣,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挑拨儿臣和三皇妹的关系,才会传出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儿臣恳请母皇,给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不出三日儿臣就能抓住罪魁祸首,交予母皇发落,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只要女皇答应了她的请求,不管最终能不能寻到流言的源头,她都有办法“自证”清白,将所有的一切推得一干二净,扭转女皇心目中的印象。墨珺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是一副委屈隐忍的模样,企图以此打动女皇。女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所有的情绪似乎完全敛去,只余下一抹令人心惊的寒意,可惜墨珺低垂着脑袋,根本没有注意到。“珺儿,朕继位多少年了,你还记得么?”墨珺直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低声答道:“回母皇,儿臣记得您说过,您继位的那一日,正是儿臣周岁的生日,儿臣今年二十有三,母皇在位二十二年了。”“先皇共育有子嗣五人,出了朕之外,朕还有三位jiejie,按照年岁大小排行,朕是最小的孩子。”女皇语声平静,听不出是悲是喜,似乎只是单纯地回忆往昔,“珺儿,朕在位二十二年整,你说这皇宫之内,但凡是朕想知道的事,可有谁能瞒得过朕?”墨珺心头一悸,忍不住冷汗涔涔,很快后背的衣服湿透,紧紧地贴着皮肤,她却感觉不到半点异样,浑身僵硬,手脚冰凉。女皇全部知道了,不是怀疑不是猜测,已经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容不得半点抵赖。刚刚她大声喊冤,试图矢口否认的行为,显然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