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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上扬,喉咙一甜,吃力的拉回自己的神智,口中的血顺着嘴角落下。白色的里衣星星点点的血迹“咳咳,说好的只划破手指呢!这得多久才能补回来啊……咳!真尼玛还吐血了!”风暝月看着手上的血还有地上六芒星的光晕。“果真可以?这是啥?”不解的看着掌心忽明忽暗的印记,还有不断从伤口涌出的血液,手指头哪儿来那么多血!这智障血祭是假的吧?“大人!大人”“风暝月!开门!”“我锁……门了?”艰难的抬起头,发现本就已经有几分凌乱的屋子,变得一片狼藉,他想起刚才玉琴出去的时候他伸手把门锁上。“卧槽,大爷的,身体,难受!”伸手抓过外衣,风暝月发现全身都疼的厉害,忍不住破口脏话。他就没记得几个画面!算了,他要结果就好!可是……他想看到的却没有任何痕迹,这下,白搭了,白搭了,这么多血换不回一个答案,血的教训啊!“祭祀大人!”“让开”“殿下,不可这……”“我……没事”在他们撞门之际,风暝月终于够着门口开门。“你们……愣着干什么,扶我……咳!”朝清沐伸出手,他好想躺下,就一会儿也好……可这两个人为啥愣着!扶他一把,他还活着,虽然可能看起来有些狼狈。“你……”清沐咬牙,将风暝月抱起来。“谢……咳咳”“别说话!”清沐抱着人往门外走。“血……祭”玉琴失神的喃尼,清沐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扫过身后,便不再理会那少年。“是血祭,竟然还活着,这个人?能在血祭的时候还能活着”玉琴靠着墙,他方才明明看到,风暝月指尖那一道划痕依然在滴血。血祭为占星术至毒之术,耗的是精血才能换取天机,看着地上星星点灯的血迹,多的晃眼。刚才看到房顶悬空的那颗六芒星,他就知道不好了,说不定他会和师父那样……他是无知还是明知危险还要去做。“我说你手指这血能止得住么?”清沐低声问。“手指?”全身疼的风暝月抬起手,才发现刚才划破的口子还在不不停的流血。难怪他怎么觉得不对,原来这伤口没愈合,但是从正常角度,这小口子不应该…“哦,应该可以吧”说着,将手指放到嘴里,带着腥味的甜腻在嘴里散开。吃力的抬起另一只手,那印记还在,只是清沐好像没看到?………“皇兄”刚想责备风暝月,清沐没想到越若羽会出现,而且衣衫微微凌乱,头发散着。清沐皱眉,隐约闻到越若羽身上淡淡的花香,这深宫,除了女人,他还真找不到谁会用花香了。“他……怎么了”震惊于风暝月衣服上那触目惊心的血。“吐的,不知皇上找臣有何事?”风暝月轻声道,他没有力气讲话,只是底底的声音在夜里异常突兀。“吐的?……”云淡风轻的回答让越若羽无言,谁吐血还这么淡定,他越若羽目前翻遍祈月就唯独大祭祀了。“是的,话说皇上,您这衣衫不整出现在祭祀殿不太好吧?虽然祭祀殿侍卫不多。”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即便已经很虚弱,还不忘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让越若羽的帝王生涯感到羞愧。这个人都一副要死的样子,嘴上功夫还了得,他记得继任当日他也是一口鲜血染红了月白色的衣裳,可现在又是为什么,那神迹?抬头看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红色六芒星。“你在内殿干了什么?”不能再与风暝月继续这个话题,越若羽咬牙。“改日定向皇上汇报,皇上,我……撑不住了,先……”话音刚落,人已经晕过去了。“……玉琴说是血祭,你去问他,我带他回去。”“血祭……噗,胆子真大,命……挺硬的。”“他这条命能撑多久还不知道呢”走远的清沐停下来转头看着越若羽。在清沐的印象里,风暝月身子就没好过,估计若不是他乐观早就撑不住了。“那可不一定,皇兄你只要好好照顾他就好。这面具也是他差人去做的吧。”“这不用你吩咐”越若羽看着离去的背影,将身上的衣衫拉好,望着内殿暗室位置,那儿还浮着浅浅的六芒星光晕。“那么,你看到了什么?”这夜深也许不知有多少人看到。“皇……皇上?”皇上怎么会在这?“玉琴,大祭祀……罢了你下去歇息吧。”风暝月的行事风格不是这少年能理解的。“皇上”若是他不赌气出来,那祭祀大人也不会胡来。“下去吧”越若羽柔了柔有些发胀的额头。“就算你在你也阻止不了他”“……是,玉琴告退。”是想让自己换个死法么?还真是花样百出啊。可他怎看不出风暝月惜命,不然,他那几乎废了的双腿也不可能好的如此快。夜已深,整个内殿被黑暗笼罩,唯独那迟迟没有散去的红色六芒星☆、第24章“老师,我要进去”“太子殿下,祭祀大人没醒,您……”“不要,我要进去看,让开!”风暝月迷糊中听的越玄铭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吃力的睁开眼睛,他有种想剁了越玄铭的冲动,大清早的!看着自己的手,他风暝月还真没见过这样包扎伤口的,被自己划伤的手指包成粽子……“吵啥呢,让不让人睡!”被吵醒就有起床气的风暝月打开门,半睁着眼,忍住将祈月太子扔出去的冲动,这孩子谁放出来的!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老师,你没事吧。”半睡半醒的风暝月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反射性的躲过黑影,衣角被轻轻一带。哎嘿他可是有练过的人才不会摔倒!心中暗自嘚瑟,身后一阵闷响。“老师……”被这么一闹腾,风暝月睡意也没了,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呀,太子殿下你怎么趴地上……额,抱歉,别哭别哭,来抱抱。”看着憋着嘴就要哭出来的小孩儿,一个头两个大。对方可是太子!是小皇子!他差点忘了。这!一着急风暝月干脆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越玄铭被风暝月抱在怀里,因为刚才扯开的衣服也没拉回去,小脸被风暝月按在怀里,贴着温热的皮肤,还听到那个人的心跳声,忍不住多蹭两下。“不是小孩子你还哭,来起来,蹲地上着凉,我说你怎么大清早的来我这?”起身将越玄铭拉起来。“祭祀大人,您也拉一下您的衣衫,不然也会着凉的。”小环贴心的将风暝月胸口那一片春光拉好。“现在正午了,今早起来听说祭祀殿...”“哦,正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