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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更是又气又急,他瞪圆了眼鼓着腮帮子有点儿恶狠狠的,“我、我!我这叫洁身自好!像你一样技术这么娴熟!”这一秒的狂喜将白弦团团包围,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乐不思蜀。他双眼里带着一种疼惜,不由分说得将池渊再次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不,我只吻过你。”白弦并不是个传统的男人,对他来说哪怕恋人有过去也不重要。不过这是白弦以往的想法,现在的白弦更加兴奋于池渊未曾有人探索过的一切。白弦终于明白那种因爱而有的喜悦到底有多让人快乐。他轻轻托着池渊的后颈,嘴唇则在池渊的颈侧轻咬啃噬,那喘息间呼出的热气让池渊连连发抖。“你……你干什么……”白弦并没有抬头,他埋在池渊的颈项处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动脉轻轻舔过,感受着怀里的人剧烈的抖动,他更加想立刻占有他。“啊……你……”白弦低低笑出声来,顺势咬了一口池渊那红嘟嘟rou呼呼诱人得很的耳垂,心满意足。“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池渊虽然一直做着撩他的事,但他到底也就是个初出茅庐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这会儿被白弦这么上下其手他实在受不住,心里头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伸手想要推开白弦,可那双手最后又软趴趴的没什么力道,倒是有点儿像欲迎还拒了。池渊心里一急身上也更加热起来,“谁、谁想要了……你松开……”白弦摇了摇头,左手一揽就将他的腰牢牢揽住,将他给带到了自己跟前。“不松。”池渊又急又气,脸红得跟烧红的铁一样还guntang的,“你、你……你摸哪儿!”白弦眉梢轻挑眼神无辜,可那沿着他腰线不断往上的手却没能停下来。“你想我摸哪儿我就摸哪儿。”他那刻意压低又带着微弱黯哑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与他那呼出的热气一起着实差点要了池渊半条命去,让池渊就这么心甘情愿得在他guntang的胸膛中沉沦,哪怕知道有毒也一样停不下脚步。怀里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模样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蛋以及受惊小鹿一样水灵的双眼让白弦浑身发热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占有他,白弦不知道该怎样将这样一个奇妙的人彻底留在自己身边。白弦探进池渊衣内的手正沿着他的脊椎线条一点一点往上攻城略地而去,明明是有些凉的手,可每一下的触碰却让池渊有种被点了火的错觉,那不由分说得占领自己思想的吻更是步步为营,彻底让池渊连反抗的念头都忘了燃起。感受着怀里的人软软糯糯的依恋,白弦早已箭在弦上。他轻轻含住池渊的耳垂,在口中啃咬着。池渊敏感,耳朵尤其这样,一下子就惊得跳了起来。“你!你……松开……”白弦轻笑出声反手将他拽进书房,转头关上了门顺势将池渊结结实实得压在门上,牢牢禁锢着他的双手让他不得动弹。这姿势让池渊很是难为情,他想低头避免和白弦眼神的交流,可那只手却总是捏着自己的下巴,让他连歪个脑袋都不行。于是池渊不得不去看白弦的眼,那双眼是真恐怖,里头染上了欲望的颜色血红血红的,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下一秒就能吞了自己。哪怕池渊这样天天想着要把白弦给睡了的人到底也还是害怕起来了。“你……有话好说,你能先松开吗……”瞧见他眼里的闪躲和惊恐,白弦没忍住笑了了出来,他眉梢轻挑神色狡黠。“怎么,不是你先勾引我的么,现在怕了。”池渊脸一红,“谁、谁勾引你了!你别乱说话啊!”白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你先亲我的吗。”池渊一梗有点儿接不上话,确实是自己先亲他的。不过要是能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自己好像也还是会亲他。见眼前的人竟然出了神,白弦神色顿冷,他紧了紧牙根一口含住池渊的嘴唇,不轻不重得咬了一口,吓得池渊一个机灵。“唔……唔!”这一次白弦没打算再给池渊缓冲期,他只想拥有他,彻底拥有他,哪怕他们的在这段关系并不正常,哪怕他或许真的不是单纯得喜欢自己,所有的都没关系,反正自己绝不会放他走。再次被白弦吻住,由不得他抵抗也由不得他拒绝,心底里那早就被白弦占据的地方已经在叫嚣着想要与他真正在一起。怀着那种小小的忐忑还有对未知的微妙恐惧,池渊就这么彻底沦陷在白弦的那双手以及那些急促的吻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池渊几乎是攀附着白弦,以至于被压倒在床上时池渊还有点儿懵。“你连书房都有床啊……”见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偏离主题的话,白弦一下子笑了出来,他附在池渊耳边朝他红透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就是在等这一天。”池渊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就已经再次陷进了他热烈的吻中,那微凉的手在自己身上的各个角落煽风点火,让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狂乱得跳动起来,带着对白弦热忱的喜欢和孤注一掷的坚持,还有对未知的小小惊慌与期待,池渊伸出手紧紧抱住面前的人,感受他每一次的动作,感受他与自己相融的存在。白弦本就对池渊难以自持,此刻感受到他的迎合便更是乐不思蜀,动作也凶了些,惹得池渊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别……啊!……慢点……”白弦本意并不愿意让他疼,他想让池渊快乐,从身体到心都快乐,可一碰上他一尝到他的味道,白弦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只好一遍遍轻声在他耳边安抚。“好,我轻点。”他嘴上这么说,可池渊却没一点儿感觉到他慢了下来,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样。池渊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住,抱住白弦的脖子不断嘤咛。他那微弱又诱人的声音对白弦来说更是催命符,若是此刻他得把命丢在他身上,白弦也没办法离开了。“这样的盛情邀请,我怎能轻得了,嗯?”白弦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伴随着他的动作让池渊一下子失了神,他有种白弦是奔着把自己给弄死去的。“你……谁、谁、谁邀……啊!”突然想起崔浩说的那些话,白弦坏心思上来动作更猛烈了些,池渊哪儿是他的对手,只好跟在后头连连求饶。“啊!轻点!明天……明天……有课……”白弦俯下身子埋在池渊的颈侧,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你爱我。”池渊一顿有点儿懵,哪有人这样逼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