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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为原型创作的漫画不少见,但以作者本人为原型,这可是第一回,肯定会引来剧烈的反响。其实,这还是一个强大的营销手段。江眠月以前当经纪人的职业病犯了,跟穆枫科普着扶桑承认原型创作的利与弊,听得穆枫掏耳朵。热搜换了一轮又一轮——那个#黑狐被捕,一年前烈士死而复生!#被冲刷下去。#原型是本人#瞬间在热搜栏爆了!许多人纷纷开始扒里的姜志成到底是以哪个军人为原型的,热搜一轮滚一轮,看得江眠月津津有味。但是热闹过后,就有人开始骂扶桑:“没劲,炒作无疑了!”“她结婚了吗?还说我爱人,说得那么轰轰烈烈。”“我觉得不可信诶,根本就没有那个军人吧?”“自炒热度,呕了。”气得江眠月怒骂:“这些人红眼病吧?”只是,谁也没想到,背后孜孜不倦在扒皮的人居然发现有一个人很可能就是橘里大大所说的原型。连载于半年前,这次连载橘里出乎意料地没有断更,很明显是有准备,有草稿的。再慢慢往前扫,一年前发生的大大小小案件中,居然真的有一件与漫画中的情节不谋而合。死亡烈士10人,A级罪犯,数据都对上了。死亡的战士中刚好就有一个级别不低的,那么,这个叫傅希的战士,应该就是橘里大大口中所说的爱人了。虽然扒死人很不对,但是群众的好奇心真的没有底线,不到半小时#姜志成傅希#就被送上了热搜第二的宝座,渐渐有爆的趋势。江眠月一边感慨网友把傅希顶上热搜的不厚道,一边欣慰评论区是一票的致敬和祝愿走好,并没有什么恶言恶语。反而在歌颂着傅希的伟大牺牲。10分钟后,热搜又换了一轮,#傅希没死#、#黑狐被捕#冲上了前排,像是昏暗不见天日的深渊重见黎明。起因是帝都警方在微博上的一条喜报。江眠月忽然就炸了,手机都被她激动得扔了出去,不敢相信地睨着坐在一旁肥宅的穆枫,踢了他一脚。神神秘秘地说:“我刚刚......刚刚看到一条新闻。我告诉你,你别太激动啊。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反正警方是这么说的。”穆枫大惊小怪地看着江眠月,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拉到身边,吹了口气:“说吧。”“你、老、大、没、死。”话一说完,扣住她纤腰的男人突然没了动静,直接愣在那儿。愣了好久才说:“别开玩笑了。我警告你啊,谁的玩笑都可以开,就老大不行。”江眠月推开他:“不是啊,真的真的!不信你看手机。”穆枫来不及找自己的手机,直接抢过她的来看,果然,5分钟前帝都警方的官方微博连续发布了两条新闻,其一是黑狐落网[附有照片],其二是特战队队长被救[没有照片]。他笑了起来,嘴角怎么也下不去,脸上洋溢着喜悦,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快,快给你好姐妹打电话,让她看手机。”“我知道。”江眠月瞪了他一眼,伸手拨出电话。可惜没通,里面礼貌冰凉的女声提醒着对方正在通话中......扶桑领完奖后,就从颁奖典礼消失了。她拎着手机,不断给傅希打电话,电话打不通,依旧显示是空号。她又打给梁栋,梁栋告诉她,让她去机场,傅希是半个小时后的飞机降落,直接去vip通道。扶桑坐上出租车,报了地址给司机,司机见她这一身隆重的打扮,笑着问:“小姑娘穿那么漂亮去接男朋友啊?”扶桑没回答,后座隐隐约约传来哽咽声。司机透过后视镜认真瞧了几眼,才发现小姑娘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哭,但还是选择了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加快了点速度往机场的方向而去。临近机场,梁栋把傅希的机号和出站口发给了扶桑,自己也开车前往。扶桑快速下车,脸蛋上姣好的妆容被她的泪水打湿,她扯着礼服裙摆,在机场踩着高跟鞋拔足狂奔。天蓝色的尤美身影穿梭在人群中,引得周围的人啧啧赞叹,忍不住被她吸引了视线。傅希下了飞机,一边和一个在飞机上相识的外国人攀谈,一边阔步走出来。在美国被人囚禁了一年多,他用蹩脚的英文问他:“请问,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联系一个人。”外国人认真听了好几遍,才知道傅希的意思,友善地笑着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递过去。傅希接过,说了声谢谢,单手握住机身,垂眸熟稔地按出那一串数字。刚要按下拨号键,就被人勾住脖子,抱了个满怀,因为惯性过大,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就握住她的纤腰,扣紧在自己怀中。熟悉的青柠香气传入鼻息,女孩海藻般的长发掠过他的脖颈,酥酥痒痒的。扶桑咬紧红唇,没出息地又哭出来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回荡在男人的耳侧,被他准确地抓住了几个字眼:“呜呜呜傅警官我好想你.......呜呜我是扶桑你还记得扶桑吗呜呜呜呜呜......这一年你到底去哪了......呜呜...扶桑好难过傅警官......”傅希被女人抱着,空出一只手把手机还给外国友人,朝他笑了笑,暗示的意味明显。外国友人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走了。傅希下机下得比较晚,vip通道本就没什么人。他站在过道上,捧住小女人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第一个感觉是,瘦了。眼眶泛红,双眼微肿,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高挺的鼻尖还挂着几滴未干涸的泪,鼻涕和眼泪都蹭到他衣服上。女人一边哭一边怀疑地问道:“傅警官,还记得扶桑吗?”傅希第一次他妈没忍住掉了泪,他没说话,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吻上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仅记得,还记得真真切切,想她想得要疯了。扶桑的腰被圈着往后,抵在了墙壁上,男人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深入,攻城略池,啃咬着她的舌尖,碰撞着她的贝齿,男人霸道的气息瞬间淹没住了她,没一会儿唇就被吮得发麻。许久未有过的亲近,让扶桑心脏蓦然一跳。心怦怦跳着,可舌尖却逃了出来。傅希松开她,微凉的指尖怜惜地摩挲着她娇红的唇瓣,在她耳边低低地问:“怎么,不喜欢我了?”“不是,疼......”扶桑眼神怯怯的,不知道是自己许久未被人碰过而有些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