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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伤得比较重,不过没有性命之忧,还在昏睡着,在对面的病房。”钱多多除了受寒外没什么伤,她翻身下床:“我去看陆铮。”虽然很担心骆戈,但骆戈还没醒,陆铮现在更需要他们。俞萱焦急地说:“多多,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不用,现在更需要解决陆铮的问题。”“那你把衣服穿上。”俞萱递给她一件小棉衣,“不许别人没倒,你先倒下了。”“好好好。”钱多多会心一笑,捏了咩俞萱气呼呼的脸,“听你的。”钱多多走去陆铮的病房,先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钱多多又喊一声:“陆铮,是我。”“我要安静。”陆铮的声音隔了很久才响起,跟钱多多过来的木梓欣无奈地叹气:“刚才我也是这样,我进去以后他就把我赶了出来。”“行,我给你安静。”钱多多话不多说推开门。走向愕然的陆铮,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啪”。所有人都惊住了。陆铮愣愣地望着钱多多,过了好半天才抚摸自己的火辣辣的脸,不发一言。“大家为你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骆戈为了救你受伤,你呢?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躲不了了就用死来解决,你以为你死就解脱?你不过是把痛苦转嫁到我们身上罢了!”钱多多厉声痛骂,“设计稿没了,可以再画,命没了,曾经设计的作品就付之一炬,喜欢你的于霜永远等不到你设计的新娘装,我的品牌店就没有了你的名字!你走了痛快,但你母亲她在地下有知,她会快乐吗?你父亲不尊重和支持你,扼杀你的梦想,你为此而死,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嘣——”支撑着意志的那根弦断了。“啊啊啊啊——”陆铮抱头痛哭,声音凄厉,“我只想设计服装,做我最想做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不给我做!从小到大都控制我的想法,一定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怎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都故意考试考低分了,他怎么还不放过我?他还总说要尽孝,要回报他的养育之恩,我做服装设计,不继承家业,就是不务正业愧对他付出的不孝子,就是废物。我才不管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我现在只想远离他!”木梓欣大吃一惊,原来陆铮考试总是低分,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反向说明他其实有过人的智慧,只是不喜欢才不愿意学。“因为他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钱多多抱了抱他,“合格的父亲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据此提出一些意见,但意见是否采纳取决于你而不是他。既然选择生下你,抚养你长大成人就是他作为家长的义务和责任,这并不能成为你赡养父母的充分必要条件。赡养父母是你的义务,并不是你需要履行的权利,不要把赡养父母,当成你的负担和压力。只要你不违法不犯法,不触碰道德底线,合理利用你的价值创造财富,那么用这笔财富赡养父母的方式,就应当得到肯定和认可。你父亲想要你继承家业,扼杀你的梦想,是他做得太过了,他cao控你的思想,让你成为工具人,从来不顾及你的感受,是他作为父亲的失格。过错不是你,你不要以死来惩罚你自己,伤害所有关心你的人。你是具有独立人格的成年人,不是他的机器,你不欠他的。”陆铮哭得撕心裂肺,双手捂着脸:“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除了死,我想不到其她解决方式?”“很简单,第一,回去和他好好沟通,寻找能够继承家业的人,第二,沟通不成,离开你的原生家庭,自己出外租房住,每个月固定汇钱回去给她,尽到你赡养的义务就行。父母和孩子之间,并不是等价交换的交易关系,而是公平自由的朋友关系,处得来就处,处不来,经济独立了就离开。很多家长总是认为自己孩子养大孩子就必须要按照他规划的人生轨迹去走,这不但是束缚了孩子的发展,更是把孩子变成一个无情的机器,任由自己摆布,这样的家长,尽管他尽到了抚养义务,也给了你丰富的物质文化生活,但本质上来说你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听话的工具,而不是一个会跟他交流,沟通相处亲人。”钱多多双手按着他的肩头,“没有离不开的家,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还有手有脚,你还有我们,你的生活还有很多乐趣没有去探索,你的作品还没有被所有人认可,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离开了,留给你父亲的,不只是伤痛,还有悔恨。你应该好好跟他沟通,他不接受没关系,你还有我们。”“钱姐。”陆铮哭得像个小孩一样,“谢谢你,谢谢你。”“陆铮,”于霜赶来了,她进来看到陆铮狼狈的样子,心疼地过去抱住他,“你怎么这么傻啊,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跟我们说,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不是说好一起为梦想努力吗?两年了我都走出来了,你怎么还走不出来呢?”陆铮哽咽了,只能抱着于霜痛哭失声,一次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钱多多跟木梓欣等人退出了病房,把时间留给了他们。钱多多跟木梓欣去找骆戈,容炎等人守在病房外,看到钱多多到来,礼貌地让出了位置。钱多多刚在门口敲了敲门,容诉就过来打开一条门缝,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少爷刚醒了,又睡着了。”钱多多点点头:“那我明天再来。”“是多多来了么?”病房内响起沙哑又干涩的声音,就像是在沙漠里几天几夜没有被水润泽过嗓子一样,艰涩得让人心疼。钱多多在门外轻声说:“骆戈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探望你。”“进来吧。”骆戈的声音坚定。容诉打开了门:“我想比起睡觉,少爷此刻更想见你。”钱多多和木梓欣走进病房,只看了一眼骆戈,木梓欣就捂住唇,差点掉下来泪来。骆戈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可以想象得到他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他是没受什么重伤,但是身上缠满了绷带,肌rou紧绷,后背还有血丝隐隐从绷带里渗出,他看到钱多多两人到来,艰难地伸向床头的一件开衫衣,钱多多直接拿起,抖开衣服,温柔地替他穿上。两人没有一个人打破沉默,骆戈背上的肌rou绷得越来越紧,而钱多多则心疼地看着他背后的伤,眼里溢满了悲伤。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心乱如麻和痛苦的情绪。在此之前,她听悟成大师说过骆戈的三个死劫,经历过骆戈的坠机幸存之险,她都像是陌生的旁观者一样,内心毫无波澜,也许是因为她知道骆戈不会死,也许是因为她没有亲眼看到死亡袭来的瞬间。直到今天,看到骆戈义无反顾的跳下去时,她的心跳停了。她滋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慌,骆戈会不会死,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