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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了小电驴,我他妈的再来瞅你,我就认我家哈萨当爹!看着霖夜火上马,庞煜依旧嬉笑犯贱,朝他猛挥手,狗儿子,回儿见!从车库里出来,霖夜火还臭着张脸,慢吞吞地往回走。要是放在从前,庞煜贱嘴两句也没啥,偏偏这次,一语中的。作为一个身心发展健康的好青年,霖夜火最近陷入了一个大问题里。自此上次和邹良那啥那啥之后,邹良居然又回到以前的样子,行为举止不要太正直,连亲个小嘴儿的次数都少了很多。要不是每天都看到他每天当煮饭公勤勤恳恳的样子,霖夜火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花花肠子了。这从前没尝过rou星儿也就罢了,偏偏吃过了一顿满汉全席,再回来吃这小青菜小豆腐,那简直是罪大恶极。二十几年的在室男,各方面功能健全,外加一个牌顺儿条儿亮器大活好的汉子,能憋得住吗!不得不说,虽然第一次那啥疼得他都要骂娘了,不过那滋味儿,啧啧,真是谁尝过谁知道。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没办法,身体诚实得要命。有好几次,霖夜火都想着豁出去了,没事露露大白腿,洗完澡扣子只扣一粒啥的,偏偏那货还正人君子的要死,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狗日的,丫眼睛都绿了好吗!这长夜漫漫的,小霖警官好不容易闭上眼睛,立马就开始春梦了无痕,早上起来看着一床单的儿子们,欲哭无泪。躺下,做梦,再躺下,再做梦,这几天下来,霖夜火每天都咒怨地坐在小马扎上,用力搓着床单。这样疯狂地恶性循环之后,梦里两人解锁了更多姿势,就导致了霖夜火的黑眼袋越来越大,嘴巴里也起了一嘴泡,疼得他水都喝不下去。走到楼道里,霖夜火越想越气,猛地一跺脚。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虽然人家都说汉子二皮脸,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是放到恋人身上,一切就要另当别论了。揣测,试探,再揣测,再迈出步子这便是两人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叹了口气,霖夜火扫去了脸上的阴郁,照例走到了信箱那里。拿起一叠信,霖夜火一边上楼,一边大着舌头念着。电费物业费停车费宠物玩具直到划到一张雪白的信封时,霖夜火手指停了下来。凭着警察的触觉,他肯定这封信有问题。好吧,因为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有胆就看。打开信封,一张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霖夜火低下身准备捡起,突然身子一僵,死死地定在那里。上面有两个少年模样的人,穿着一身迷彩装,笑得肆意。一个脸上面无表情,另一个桃花眼的少年则是勾着他的脖子,两眼笑出一大一小。一个是邹良,另一个,他不认识。但至少在这张照片里,没有他霖夜火半分立足之地。作者有话要说:☆、有妖气砰砰砰,叩门声响起。霖夜火手撑在门上,连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的力气都懒得用,只是倚在门口,等着邹良给自己开门。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一双拖鞋落入了自己的眼睛里,不禁让他眉头一皱。顺着笔直的军裤缝儿,到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再是开了两粒扣子的领口,一路往上,一张熟悉的面孔展露出来。霖夜火紧紧捏着手里的那封信。照片里那个桃花眼的少年,正以男人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军装青年朝霖夜火一笑,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霖夜火一眼,摸着下巴,说,没想到,这哑巴临了还老牛吃嫩草,你满二十了吗?冷哼一声,霖夜火擦过他的肩膀,蹲下身,踢掉自己的帆布鞋,换上了大熊脑袋的绒拖鞋。手里的东西被放到鞋柜上,霖夜火这才转过脸,直勾勾瞧着那人。然后,大着舌头说。大叔,你谁啊?坐在沙发上,欧阳少征看着对面玩狗的霖夜火,眼皮直抽抽。再看他怀里的哈萨,一副严正以待就等暴走的样子,不禁抽抽的速度更快了。霖夜火顺着哈萨脖子上的毛,凑在他耳边,冷飕飕地说,儿子,以后遇到这种一看就是怪大叔,长相猥琐下流又**的人,直接上去咬断喉咙,听见没有quot;哈萨威风凛凛地汪了一声,一人一狗虎视眈眈地看着欧阳少征,连示威的呼噜声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在这时,邹良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这掎角之势,邹良依旧面不改色,将果盘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做到了旁边。抬眼看了霖夜火一眼,邹良淡淡地说,这是欧阳。--然后就没了。被那闷蛋气得差点吐血,霖夜火后牙根都痒痒。好,好样的,惜字如金是吧,解释都没有一个是吧,大爷我还不稀罕问呢!抱着胳膊,霖夜火也开始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地板,生怕盯不出个洞来。欧阳少政看着二人,不禁噗嗤一笑,没想到啊,你这哑巴还是这德行,和以前一点都没有变。邹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站起身,欧阳少征拿起自己的外套,对邹良说,队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我们约好的事情,你不要忘了哦!知道了。邹良随口回答。霖夜火心里一怔,像是湖里被扔进了一把小石子儿一样,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酸苦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舌尖上的伤处还火辣辣的,滋味儿可难受。二人都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厨房里电饭煲发出滴的一声,邹良站起身,走吧,吃饭了。霖夜火一下子站起身,却只是低着头,闷声说了句不了。接着抓起了自己的背包,掉头进了房间里。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关起,邹良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深邃。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冷战之中。还是和平时一样,吃饭睡觉,嘘寒问暖,一起看电视,一起逛超市,做一切普通情侣做的事情。但是,这里除去了拥抱,牵手,等等情侣会做的事情。于是,后退一步,变成了普通室友,普通朋友,普通哥儿们都会做的事情。但就是和从前天差地别。霖夜火自问脾气不算好,从前和闷蛋拌上两句嘴,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就过了。但这次他很清楚,他不是生气邹良的不解释,只是在气自己。枉他说一句是真汉子纯爷们,偏偏还是逃不掉一句看不开。他,没有那个自信,没有那个魄力,可以不理会邹良的前二十多年,那段自己不存在,不了解的生命中,究竟有多少是自己的无能为力。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霖夜火似乎都能够想象之后自己的无理取闹和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