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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滑下去,于大壮想方设法地讲道理,可于休休全然听不见。“你们,都给朕速速退下。这个小哥哥是我的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他。”她揪住霍仲南的前襟,眼儿半眯不眯,“服不服?你服不服?”于大壮:“……”“休休啊,你先放开人家。哎哟,我说乖女,强扭的瓜不甜,咱明儿酒醒了用刀割回来的可能会甜些!”“……不放不放,说什么都不放。今天村东头的恶霸要霸占村西头的小南瓜了。这南瓜是我的,你看这南瓜多可爱。”她去揪霍仲南的脸——苗芮气笑了,:“于休休!!!于大壮,你看你把你闺女给惯得。赶紧拉上去,好好给我清醒清醒。”于大壮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哄着劝着,想把八爪鱼似的于休休从霍仲南身上扯下来,可是于休休力大如牛,巴着人家就不放。“爸爸,帮我摘了这颗大南瓜!”于大壮:“……这是吃了多少酒。为啥不吃几粒花生米呢?”霍仲南忽然开口:“我来。”今天的事,于家人不知道,霍仲南是知道的。小丫头是受伤了,委屈压心里,只有喝醉了才敢发出来。“???钟南?”“我单独和她说。”于家人不知道他要怎么说,只见他拽着于休休的手腕就往楼梯走,样子怪吓人。“我说小钟啊。”于大壮跟上去阻止,“我这闺女,从小到大都皮厚,但从没挨过打…………你看,骗你是她不对,但打人是力气活。不如……交给我来?”霍仲南一愣,“你劝得住她?”于大壮:“……”劝不住啊,能劝住她能这么作吗?苗芮看看霍仲南又看看于休休,赶紧拉回于大壮,“你吃你的年夜饭,年轻人的事,你一个糟老头子瞎掺和什么?吃吧吃吧,年夜饭吃饱点,明年发大财养我。”“……”于大壮那眼神儿啊。……自家的大白菜就这么被猪拱走了?~楼道长,光线暗,于休休从楼下作到楼上,好像被酒精点燃的小妖精。霍仲南举着手机电筒面无表情地把她带回房间,放坐到沙发上,又把蜡烛点燃。“对不起。”他忽然开口,“是我不好。”被他拽上来,于休休手腕拉得好痛,闻言嘴一扁,委屈地缩到沙发里,像个孩子般哭起来。“我又不要你说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呀,你不喜欢我又不是你的错,我只是讨厌我自己,为什么不跑得再快一点。呜呜呜,我上学的时候,400米800米都拿过冠军,1500米也很快,我明明是跑得最快的呀。不公平不公平,肯定有人犯规!”霍仲南:“……”这都在说什么?于休休抱住膝盖,掉眼泪:“怎么这么难呢,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难呢?除了于休休我再也不要喜欢任何一个男生了。”霍仲南:“……”如果于休休被别人惹哭,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对方,可现在让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雨断的人是他——他该怎么办?“你说话呀!”于休休挂着泪水看他。霍仲南站她面前,人本来就长得高,此刻停电光线暗,于休休泪眼朦胧间就看到大大的一只堵在面前,于是,又不高兴地瘪着嘴。“长这么大一个干什么?长这么大一个我就不能凶你了是不是?”霍仲南:“……”于休休:“我已经锁定你了。你,别想逃!”“休休。”霍仲南弯下腰,面对面看着她,“你能听我说吗?”“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我叫你说你不说,我不叫你说你又说。”霍仲南哭笑不得。在他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早已习惯掌控一切,唯心而行。但哄女孩子真没经验,这样的于休休,哪怕他是铁石心肠,也无能为力。对一个女孩子服软,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我要我怎么做?”他问。“你听我的吗?你那么冷漠那么不近人情。”于休休挂着眼泪,把往常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地指控。“嗯。”霍仲南认命。谁让这丫头是他招惹的呢?“??”于休休仰着脑袋,久久不转眼。窗户没有关严,透了些凉风进来,蜡烛的火苗轻摆动着,柔和的光线落在于休休的小脸上,像上了一层釉色的白瓷,自带朦胧的滤镜,是个正常人都忍不住怜惜的小姑娘。霍仲南一叹:“休休……”“你可以拒绝,但不能阻止我。”于休休忽地直起身,双眼小鹿似的盯住她,在烛光下泛着异样的神采。“你心里有人,但身边没有人。还是单身的对不对?”霍仲南一怔。“……对。”“那我有权利喜欢你,对不对?”“……”霍仲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休休逼近一步,“是不是?”女孩儿带着桃花醉香气的呼吸落在腮边,他神经紧绷,血液突然逆流下蹿,脑子有短暂的迟钝。“是!”“那太好了!”于休休突然跳起来,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圈住脖子使劲儿的摇:“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你追你的,我追我的,你找你的,我找我的,咱俩就比赛一下试试,看是你先追上,还是我选追上。我告诉你,我400米,800米,1500米都超级牛批……”霍仲南深吸气,解她的手:“于休休。”“哈哈哈哈!你不敢吗?你怂死了你怂死了。”这颠三倒四的丫头。霍仲南就着她的手腕,转个身想把她丢过去乖乖睡觉,于休休半醉不醉,顺着他的推力躺了下去,只不过两只胳膊忘了松开,力道极大的拽住他一带,霍仲南直接跌压在她身上。……------题外话------于休休: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说一万遍,有没有小jiejie相信我??第63章休休打架也是很厉害的于休休脑子嗡的一响,心脏狂乱地跳动。黑暗毫不征兆地把两人笼里面。她的脸在烛光中,是亮的,他的脸在阴影里,是暗的。深深浅浅的光影斑驳朦胧,于休休咽了口唾沫,心藏的千军万马,突然就冲出重围,杀入阵前,揪住了他。“哥哥。你故意的对不对?”恶人先告状!“于休休!”霍仲南情绪不明地喊她一声,拉开她的手要站起来,于休休腿一圈,用力箍紧他的腰,胳膊用力把他攥下来,“我忘了告诉你,我不仅400米800米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