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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忍不住。噗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就破功了,控制不住,一直笑得眼泪掉下来,弯了腰。“哈哈哈,走吧,咱们去洗头换衣服。”霍戈展颜,“不生气了?”于休休摇头:“没什么可生气的。反正我和他已经这样了,误会就误会吧。”霍戈抬抬头,“他误会什么了?”于休休脸颊一臊,不好意思说霍仲南误会她是他的女人了,只用一个冷眼剜过去,再赏给他一个白眼,“要你管?闭嘴吧你。”“真是无情。”霍仲南啧一声,笑着用手指挑了挑她染红的头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于休休边说边往走前。“你严肃一点。”霍戈轻轻扼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你这样对话很不礼貌。”“问吧。”于休休停下来。“你还爱着他?”霍戈眉头抬了抬,随随便便的语气,有几分调侃,又有几分真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于休休瘪着嘴,一副准备翻脸的样子,不高兴地拉着脸。“因为我很好奇。”霍戈语气很平静,勾起的嘴角,带着笑,哪怕身上有可笑的油漆,也无损半点风度。于休休目光闪了闪:“那就抱歉喽,我不想告诉你。回答毕,走吧。”“喂,你不讲道理。”“我于休休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她回头望他,一脸促狭。霍戈叹口声,笑盈盈地走近,“说说呗。我想知道。”“想知道啊?那你求我啊!”于休休半开玩笑半认真,朝他挤了挤眼。霍戈果然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只一笑,就拱起手:“求你。姑奶奶,说吧。”于休休哦一声,“我让你求我,我又没答应,你求我,我就一定要告诉你?哈,想什么呢。”“……喂,于休休。”霍戈无奈地摇摇头,凑到她的耳边。“你再这么欺负我,我要收拾你了?”于休休哼哼,瞪他一眼:“走快一点吧,咱们这样儿不丢人啊?”两个人说着话走出展厅。在另一侧的展台边上,霍仲南手擦在裤兜里,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目光久久没有挪开。钟霖目睹了全程。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会突然冲过去找于休休,又突然调头就走,吓得他心脏就像过山坡似的,七上八下,吓点没吓死。看着阴晴不定的老板,他胆战心惊地问。“霍先生,咱们是走,还是?”霍仲南没有看他,目光仍然盯着展厅大门,“本来我还担心,那天她哭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我忘了什么,伤害了她。”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钟霖觉得后面应该还有一句,拔高了心弦。可惜,他冷笑一声,收回视线,什么也没有再说。“我们走。”~于休休换了衣服,洗了头发,径直回家,而霍戈被叫去派出所。泼油漆的事情,凯利国际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那边的事情,他要赶过去处理。可是,同为受害者,于休休除了对霍仲南的气恨之外,连泼油漆的人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比起泼在身上的油漆,霍仲南做的事儿,就是泼在她心上的硫酸。凭什么那样说她啊?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定罪。于休休恨得牙根痒痒,坐下来用手机编辑了至少五千字的消息,要发过去骂他,骂钟霖——然而,不等发送,她就淡定下来了。不怪他。他忘记她了,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就连网络上,关于他们的过去,都已经抹得干干净净。解散的群,封掉的话题,删除的贴子,“404”的网页,所有与他们有关的过去,全部被人刻意抹去,他从哪里知道她呢?他们的一切,都已过去。再去辩解这些,不是很可笑吗?于休休磨着牙,把编辑好的文字,又一个个删除。嘀!有新信息。于休休翻开一看。南言:“在做什么?”于休休嘴巴一撇:“在生气。”南言:“嗯?谁惹你了?”于休休:“一个傻逼。”南言:“……”女孩儿爆粗话好像不太好?于休休后背抵在椅子上,懒洋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问他:“师父,你身体好些了吗?”南言自始至终没有同意过收她做徒弟,是于休休厚着脸皮自认的师门。平常她都叫南,冷不丁叫一声师父,全是为了在他这里找一点安慰。南言默认了,“还好。”于休休:“嗯嗯,师父要快点好起来。帮我报仇。”南言:“报仇?”于休休想到今天在展厅的事情,就一脑门的火气,“最近流年不利,欠收拾的孙子太多了,爷爷有点不够用。”南言:“……”默了片刻,他说:“你今天很狂躁,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霍仲南啊。可是对着一个陌生人,让她怎么吐槽?于休休叹口气:“因为我亲戚来了。”南言:“什么亲戚?”于休休:“大姨妈。”南言:“你不喜欢你大姨妈?”于休休一愣,心里的火气居然被这一句无厘头的询问给搞没了,一个人抱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大姨妈不是那个大姨妈,是女孩子每个月都来几天那个大姨妈。”那头沉默了。南言许久没有回答。于休休怕自己吓到他。“师父?”南言没有说话,发过来一个文档。于休休一愣,打开一看,是她昨天和他谈起的一个单子。原本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做好设计图再找他过目的,没有想到,不到一天的工夫,他居然自己出了设计图。她十分惊喜,“师父,这太辛苦你了。你不需要自己做的,你是我们的设计顾问,顾问的意思,就是看看就行……”南言:“是你说,这个单子很重要。”额!这一套是金巧巧的房子,在和于休休交流沟通的过程中,金巧巧透露的装修倾向里,基本都考虑了和魏骁龙的未来,甚至还有儿童房的需求,那么,这套房子对于休休来说,当然就是很重要的了。她顿了顿,发了个开心的表情,“谢谢师父,你对我真好。”南言:“并没有。我只是突然有点想法,就做出来了。”“……”为什么要说得这么直白,今天她已经很受伤了,就不能来个人安慰她吗?是她魅力不行了吗?于休休欲哭无泪,又不得不捧着这尊大。“哦哦哦,是什么触发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