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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休:“我收费很贵的。”霍仲南斜她一眼,脸上就差写上“不差钱”三个字了。“计划你来做,主要考虑舒适度,不考虑花销。”真是财大气粗。于休休笑眯眯地说:“为什么不找旅行社,肯定会比我安排得更好。”霍仲南点点头,“你也可以找旅行社去对接,让他们出计较。但我愿意把这个事情交给你来办。”还真是谈正事来的呢。于休休牙根儿突然有点痒,“这就是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不然呢?”霍仲南从上到下打量她,目光里流露出几分笑意,“我们还能谈点什么?”于休休很气,气他这淡定的态度。就算他老人家想不起来过去和她有多么亲密的感情,那他都找上门来了,还摆什么高冷姿态,是欺负她于休休没脾气吗?“好的,我没有脾气。”于休休莞尔:“只要资金到位,一切都好说,你可以随便使唤我。我就是这么贪财好色一身正气。”霍仲南似笑非笑看着她,“我看你只贪财。”于休休:“几个意思?”“你要好色,就不会只想到钱了。”呵呵呵!大猪蹄子的意思是,他就是色?于休休撇了撇嘴,就听到某人淡淡说:“照人头来。一个人给你六个点的辛苦费。”“八个。”“五个。”“九个。”“七个!”于休休:“成交。”“……”于休休看他满脸黑线的样子,感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眉开眼笑,“一个人七个点,按人均支出。也就是说,预算越高,我拿的钱越多。霍总,你放心吧,赚钱我可能没你本事大,但花钱我可以。我很可以。”霍仲南不置可否,低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烟。于休休看他叼进嘴里,想要阻止他,却不见他拿火,只是含着玩,又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说完了吗?没事我就走了。你记得把邀请的人员名单给我。”“你决定。”霍仲南又把烟取下来,在手里把玩着,“你让谁去,就谁去。”“这不合适。”于休休完全不认为这是他给的执行权力,反而很嫌弃:“你到是想得美,得罪人的事儿,交给我做?霍仲南,你用心险恶啊!”霍仲南古怪地盯住她。于休休不甘示意,半眯眼,朝他挑挑眉,一脸jian笑。“我不是那么傻的。”“好。”看到傻子说自己不傻,霍仲南百感交集:“我会让钟霖把名单发给你。不过,你就失去了多宰几个人头的机会了。”是哦!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于休休后悔不已,咬牙切齿地起身拿包。“好的,霍总,你等着为你愚蠢的决定买单就行了。我会帮你好好花钱的。”“这就走了?”霍仲南诧异地皱了皱眉,“菜都没上齐。”桌子上的菜也没有动。于休休眼角余风瞄了一眼,一言不发。“它家有几个特色菜,我吃着不错,你该尝尝。”霍仲南淡淡开口,像个美食博主,用他磁性的嗓音慢慢向于休休做了一番介绍。于休休很想走,可鞋底像被胶水给黏住,挪不动。如果就这样留下来,会不会没有面子?“坐下吧。”霍仲南就像看穿了她似的,走过来拉了她一把,取下她的包挂好,顺手掩上房门。再回来时,他坐到她的右边,而不是对面。于休休心里一跳:“你干嘛?”霍仲南倒是没干嘛,只是点开手机,将他从网上找到的那张火遍网络的【最美CP】照片打开,放到她的面前。“拍得很好。”于休休脊背微僵。他靠她太近了,那张照片又牵出了许多回忆,她呼吸有点不稳。“你——看到了吧?不是我要缠着你的。”她白了霍仲南一眼,为自己前阵子受的气表示了愤慨:“你应该向我道歉。”窗外秋雨朦胧,房间里灯光氤暖,气嘟嘟的女孩儿嘴角微撅,玲珑的曲线被修身的及踝长裙衬得极为美好,哪怕她很不高兴,也不损半分颜色。霍仲南似笑非笑:“对不起。”这么爽快,于休休一愕,就见他低下头来,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是我忘记了你。”于休休心脏缺血般,有一秒的窒息,她就那么傻呆呆地看着霍仲南,这张近乎完美的脸,性感而禁欲的样子,明明高冷疏离,又偏偏像在召唤她靠近。于休休狠狠咬了咬下唇,克制住没有像往常那般凑上去偷个香,而是委屈的问:“那你现在想起来了吗?”霍仲南没有吭声,扬起的唇角带了一丝笑,与于休休以前认识的那个沉郁阴凉的霍仲南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答案就在他的脸上,也在她的心里。于休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想不起来也好。”至少现在的他,情绪好了很多,不会像以前一样,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如果他的记忆能和抑郁症一起消失,这就是好事,是喜讯,是她要祝福的。“没有关系。”霍仲南曲起手指,突然在她脸蛋儿上刮了刮,“我记不记得,你还是你。”于休休瞳仁有细微的变化,想了想,笑了,“我当然是我,可你不是你了,我们就不再是我们。”过往的牵绊是组成人生的过程,一个人缺失了一个部分,就不再是完整的。他现在对她的感情,于休休其实不明白。虽然她知道霍仲南这个人,对人就是这样淡薄,而她已经是少数能接近他的人了,可是,少数不是唯一。“你又不会像以前那么爱我。”于休休很想克制,可语气明显失落,“不是那个爱我的你,我也不太想要。”霍仲南看着她,有点出神,朦胧的光线下面,他俊脸如铸,但于休休看不懂他的情绪,“我以前爱过你吗?”这话问得可真是没有良心。于休休想到以前对她万般宠爱的大魔王哥哥,鼻子都酸了。“当然爱,而且只爱我一个人……”“怎么爱的?”霍仲南低笑,唇角弯起,突然勾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在她的唇边,哑声问:“这样?”于休休许久没有动。她被吓住了,心尖发颤,说不出话。“我努力。”霍仲南另一只手裹住她的腰,将她捞入怀里,像是学习般,皱了皱眉头,又低下头来,“是这样吗?”服务员恰在这时进来传菜,于休休的脸烧到了耳根,推他一把,从他怀里解脱出来。“你讨厌!”服务员很尴尬。把菜放下,简单做了介绍,说句“慢用”,就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