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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爹你娘!?他冷冷拐了他一下,转身出了营帐:你再废话下去,今晚就和月冀挤挤睡吧!皇甫听得他声音里的一丝笑意,扯着嘴角,满脸堆着媚笑跟在他屁股后头出去了。当天下午,整个北凤军拔营南下,士气满满的往寻城进发。日落黄昏之时,北凤军到达了目的地,探子来报了冷御云军队驻扎的地界,皇甫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扎营。层层云彩鱼鳞般从天际延伸过来,被绚丽的红光层层侵染,玉衡卿站在树上远眺夕阳中的寻城,那红厚重的像一层凝脂,就如城头上燃起了一片炽烈的火光,仿佛可以预见明日城墙后燃起的烽烟他心底突地一跳,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皇甫每次战前都例行召各将领去商讨,玉衡卿独自呆在营帐里,烛火微微跳动,或明或暗,他却连以往看书的心思都没有,静静的坐在桌案边,思及明日就能和那个人碰面,就觉得血液都快沸腾起来。冷御云,欠下玉家的,是该还的时候了吧?他正想的出神,却不料感到手上突然一阵细微的刺痛,定睛一看,竟发现一只指甲盖大小全身血红色的虫子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惊,一把将那虫甩了出去,却察觉到手背上已经多了两个rou眼很难看出的红色小孔,然而他还来不及多想,心脏突地传来一阵剧痛,双|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他迅速用一只手撑住了桌沿,桌上的水杯和笔架全都被哗的打翻,茶水瞬间印湿了桌上的摞起的兵法,顺着桌面流淌下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一阵阵如火烧灼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至了四肢百骸,他曾经被这样的痛折磨了数不清的日日夜夜,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冥王!皇甫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本来还带着点不正经的微笑,想着要和玉衡卿去开点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却不料撞入眼帘的是这样的景象,笑容当即就僵在了嘴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怎么了!?喂!?玉衡卿狠狠压下那阵疼痛,断断续续的从唇间挤出几个字:冥王复发了皇甫看他脸色白的像纸一般,豆大的冷汗往额角上一滴一滴留下来,心底一阵闷痛,感激把人横抱起放在床上,放声就喊:月冀!快去吧解灵韵找来!快!!解灵韵得知事态的严重,竟连发冠都没有来得及带上就披头散发的匆匆背了药箱赶过来,灌下了几颗药丸又施以银针,才使得那难以忍受的痛苦稍稍平息。玉衡卿吐出的气息有些无力,迷|离着双眼半昏半醒,皇甫对着解灵韵咆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冥王还会复发!?洛青城不是已经死了么!?解灵韵与皇甫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何时见过他对自己生那么大的气,又听他提到洛青城的死,心里也是一片混乱,怒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洛青城一直在我监视的范围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小动作!而且他都已经烧成灰了!又能做的了什么!?那你说这该怎么办!?衡刚才还好端端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要你治好他!立刻!马上!他的怒火和焦虑再不断地膨胀,甚至到了无法冷静而迁怒他人的地步。解灵韵道:我没办法洛青城死了他的血失了效用,没有引子的血,怎么配解药!?皇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手指握了几次才紧紧的陷入了手心:那可还有什么办法!?他还能坚持多久?解灵韵摇摇头:若无解药明日的这个时刻你不是号称神医么!?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治好他!!皇甫岚萧!你别太强人所难!!你等等靠在皇甫身上的玉衡卿挣扎着吐出一句,两人瞬时闭嘴。那血引不一定是洛青城的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六章中计皇甫一愣,解灵韵也是一愣,对啊当时就因着洛青城把玉衡卿推下了悬崖一件事就认定了血引是洛青城的,未免有些太绝对。两人对视一眼,皇甫道:可有什么线索?玉衡卿轻道:刚才那蛊我见过的,那只血蛊是冷御云养的那么说,血引有很大的可能是冷御云的!?皇甫惊道。解灵韵沉默的点点头。皇甫把玉衡卿轻轻放平躺在床上,玉衡卿因得轻微的震动紧紧的皱起眉头,皇甫攥着拳头站起来,脸上有暴风骤雨在骤集:该死的他那方无了战斗力,就使这般阴狠的手段!没有一丝犹豫的,他转头对着解灵韵道:照顾好他。然后大步往外走去,想要掀开帘子。玉衡卿瞪着他的背影,急道:你要去做什么!?攻城。皇甫岚萧!站住!他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想要爬起来去阻止他,现在天色已晚,贸然攻城本就不该!更何况冷御云在这时催了冥王复发,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个圈套!难道他想去送死么!?无奈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这冥王就如在他体|内积蓄已久一般,一旦触发便比先前还要来的猛急,解灵韵只轻轻一扶他的肩膀就把他按回了床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甫的背影消失在门帘之后,一次都没有回头。皇甫岚萧!回来!!他转头怒视解灵韵,为什么不阻止他!?你知道此去有多麽危险么!?解灵韵无奈,他怎么两边都要受气,还真里外不是人!但和病人又如何质得起气来?只好叹气道:你应该清楚,若是从明早开始攻城,绝对赶不上为你解毒的时间.那他就应该去送死!?他应该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这场战役一输,很可能一年的南征就全功亏一篑了!解灵韵自遇到这个人起,绝大多数时候都见的是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这样的满脸焦虑,还是头一次,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就相信皇甫吧。玉衡卿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堪堪的躺了下去,麻木的感觉从头顶随着脊柱一直蔓延到全身,他忆起那人戏谑的话你有那么不相信你相公的能力么?放心,我一定给咱爹咱娘报仇!他脸上的表情,像个炫耀的孩子一样。到了后半夜,冥王又复发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的疼痛更甚,玉衡卿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剥离,转个身都成了折磨。解灵韵照看了他许久,看他被疼痛折磨了一晚,才浑浑噩噩的睡着,便起身去军医的营地拿药。营帐里空荡荡的,只余下了玉衡卿不稳的呼吸声。突然,一个黑影堂而皇之的从营帐的大门掀帘而入,步步的走向床边。玉衡卿虽有些意识涣散,但基本的警觉还是有的,脚步声一起便机警的睁开了眼,看向那走过来的人来人一双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