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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太被她堵住了话,震惊地看着她,布满皱纹和斑点大的手,颤抖着扶住案桌的桌角。大夫人看着他们互相指责争吵,挑眉,暗笑一声。三夫人更不想插手她们嫡亲婆媳间的事情,低着头,看着自己裙摆上的花样。姜老太太偏头:“前几日南边庄子上送了冬笋,我记得桐姐儿爱吃,到时候与袄子一起送去吧!”五夫人扯扯嘴,她心里也知道她丈夫不顶用,儿子又小,只能攀着老夫人,既然她给了梯子,也就顺着缓了口气:“谢母亲。”大夫人做壁观花,摇头轻叹,老太太也服老了啊!弯唇,说起正事:“那位沈嬷嬷来我们府上是因为何事?”姜老太太揉着额角,似乎有些累了:“老三家的讲讲!”大夫人听完,也有些惊讶:“过会儿我派人去辅国公府打听打听,母亲也不必太过忧心。”姜老太太岂能不挂在心上,若真如她猜想的那般,这可是关乎全府荣耀的大事。她不由得庆幸,刚才没有将宁远将军府的事情,告诉姜杏之。·“姑娘坐这辆马车,侍女们随着我坐后面那辆!”沈嬷嬷道,“里面有人伺候,姑娘放心。”姜杏之看了眼后面的青顶小马车,以为这是公主府的规矩,点头:“好。”让初一和香净跟过去。姜杏之上了马车,看着里面伺候的人,嘴角的弧度放大,弯着眼睛,笑眯眯地投入他怀里。“我怎么不知道道长什么时候成了伺候人的侍女啦?”姜杏之玩着陆修元的手,带着笑意打趣道。陆修元眉目柔和,随她玩笑,握着她的腰肢:“有没有想我?”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要不要关注【wb:@向阳葵么】?过几天大概也许会用到~我的作者名是向【阳】葵,不是向【日】葵,不要看错啦!每次都有小天使找不到,点开浏览器搜我的文名,关联的都是向日葵,哭泣!☆、第68章第六十八章自然是想他的,姜杏之都数着日子呢!她已经整整十日没见到他了。虽然每日早上都能瞧见他送来的物件,但总会和见面不同。姜杏之展颜带笑,满心依赖,软软地说:“想的。”这才寻到机会同他道谢,姜杏之抱着他的手臂:“谢谢道长给的压岁钱。”他一个人给的,都抵上所有亲戚长辈给的了,便是她外祖父母在世的时候,也不可能给她这么多压岁钱,那么厚厚的一沓银票,真是……太炫目了!姜杏之有些惆怅地想,被他这样惯着,都把眼光养高了,以后那些小钱,普通的珠宝岂不是都要入不了她的眼了。姜杏之似是埋怨地说道。“那以后,便……”陆修元低头看她,故意道。“啊!不行,不行!”姜杏之不乐意了,扁扁嘴,“以后也要,我很喜欢的。”姜杏之小声承认。陆修元笑着,坚硬的胸膛一震一震地颤着。“逗你的,我人都是你的,还怕什么?”陆修远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姜杏之忍了忍,没忍住还是翘起嘴角,笑嘻嘻地点头:“我也是道长哒!”陆修元俯身在她额上落下柔和的吻,声音温润:“所以不必担心,有我在,谁都无法控制你。”“你都知道啦!”姜杏之收起笑容,意外地看着他,可转念一想,也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桩桩件件,有因有果。“是宁远将军府吗?”姜杏之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陆修远语气有些冷淡:“嗯。”显然不愿意提到马家。“我只见过马夫人,都没有见过马家公子,他们怎么会看上我了呢!”姜杏之摸不着头脑。惦记她的何止这一个,陆修元表面平和,心里早已波涛翻涌。既无奈她的懵懂,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美而不自知的青涩稚嫩。瞥见她还在脑中思索着原有,加重手里的力道,打断她的思绪:“等赏了绿梅,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果然,姜杏之立刻跟着他的话头走:“有的,有的。”陆修元看她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满意地弯唇,笑容温柔,等着她挑地方。陆修元今日并未穿常服,而是一身青色道袍,姜杏之眼睛微亮:“想去岱宗观!好不好?”陆修元似乎也想到岱宗观的日子,靠着车壁,姿态慵懒闲适,握着她的小手捏了捏:“好。”马车到了公主府,陆修元并未下车,而是在里面等着姜杏之。姜杏之回头看了眼马车,揣着甜蜜,跟着沈嬷嬷进了公主府。瑰阳公主已经在花厅等着她,妩媚的眼睛带着打趣:“真是时时刻刻都挂在心上,这点路程都要亲自去接。”“公主~”姜杏之红着脸。“啧!叫什么呢?”瑰阳公主板着脸,佯装生气。姜杏之声音轻软,害羞地喊着了一声:“姑姑。”瑰阳公主满意地拉着她的手,往花厅内走:“那盆绿梅……”和瑰阳公主待在一起,是很舒服的,要不是还记着陆修元在马车里等着她,姜杏之都不想走了。姜杏之手指攥着斗篷,带着一身冷气钻进马车车厢内。陆修元拉她入怀,帮她暖着身子。姜杏之手心捧着陆修元的面颊,他不像时下有些男子喜好蓄美须鬓,他的面庞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但他的面庞又不像女子一样平滑,姜杏之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短短的看不见的胡茬磨得她手心痒痒。姜杏之好奇的多了两下,冰凉凉的手指顺着他流畅完美的下颚线条滑向他的脖子。致命的弱点暴露在姜杏之面前,陆修元脸色毫无变化,直到她的手,触碰到他的喉结。小小的一个,跟核桃似的。姜杏之对这些与女子不同构造的部位好奇极了,也当在收集她画儿的素材。动作又轻又柔,却撩动了陆修元。陆修元心中一窒,声音暗哑;“杏之。”姜杏之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就的越发熟练,撞上他的眼神,浓密的睫毛无辜地轻颤,小手僵硬地撤下来,从他怀里挪出来,贴着车壁,舌头打结:“这,这是车里,不可以胡来!”说着又使劲儿地摇摇手:“我不玩了。”陆修元挑眉,淡笑一声:“不会在车上动你。”姜杏之松了一口气,却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不会在车里动她,但这不表示过会儿不会动她。深冬,岱宗观景色萧条了许多。杏树林外圈了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