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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的次数多了,和民警们也都混熟了,因为经常来保释打架被拘留的兄弟,民警们也都诙谐地跟着那些小的们叫他一声豹哥。“别介,我今天不是来领人的,是来给你们送人的。”豹子朝前面扬了扬脸,粉毛像收到信号的遥控车似的,老老实实地往前迈了两步,伸出两只手脖子:“警察叔叔对不起,我是小偷,请狠狠地惩罚我吧。”民警们互相看了看,噗嗤乐了:“怎么的?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豹哥什么时候改行加入咱们人民公仆的行列了?”“这小子活该,进了咱们尧舜还手脚不干净,这次必须让他长长教训。几位警察叔叔一定好好惩罚他,该挂暖气片挂暖气片,该抽鞋底子抽鞋底子,千万别给这小子好脸儿。”豹子一脸恶狠狠的表情,看得粉毛往里缩了缩脖子。其中一个胖胖的民警笑道:“您也别介,咱现在早都文明执法了,哪儿还有您说的那套啊。行了都别站着了,过来做一下笔录吧。”粉毛和小姑娘上前一步,民警一边打开文档,一边瞟着粉毛道:“姓名?性别?盗窃金额?……什么?钱包里只有饭卡公交卡和二十块钱?”小姑娘尴尬地低下头:“对,我刚刚才交完补习费……那个,警察叔叔,不是我要来的,是他们非要拉我过来……”豹子无语地拍了粉毛一巴掌:“妈的,蠢不蠢?偷了几十块钱你跑什么跑?不行,警察同志,今天这小子必须关这,不然咱们共和国的威严何在?咱们守法公民的颜面何存?钱虽然少,但那上面也是有咱的国徽您说是不是?”民警乐道:“是是是,人民币神圣不可亵渎,偷窃人民币必须受到惩罚,不过这次涉案金额实在有限,达不到五百块钱的量刑线,恐怕最多给他拘留十五天就得放出去。”“成,就往重了罚,罚得他长长记性,咱可不惯着他。”豹子无奈地看了桌上削瘦可怜的钱包一眼,“尧舜是干大事儿的,绝不留你这种鸡鸣狗盗之徒。再有下次,你小子自己给老子滚出尧舜听见没?”“是是是。”粉毛忙不迭讨饶道。严起亭和程渡在沙发上坐着,看着豹子又哄又吓地把那个小青年收拾得服服帖帖,等笔录完成之后,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这下下午茶彻底变成晚饭了。”严起亭对程渡抱歉地笑了笑,又转头对豹子道:“豹子,一起吃饭去不?回来几天了也没空找你,这会儿倒赶了巧了。”“成,我请哥吃,”豹子刚亲昵地贴上来,想起严起亭现在的身份,又退开了点儿,“严总想吃点儿什么?”严起亭笑了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行了,特殊时期已过,不用喊我严总了,叫哥就行。”豹子大咧咧笑道:“好嘞哥!哥想吃什么,我请!”严起亭哈哈笑了:“你小子现在能耐了啊,动不动就请吃饭。成,给你这个机会,我和程先生正要去刘妈家吃馄饨,那这顿可说好你请了啊。”“成,哥说什么都成,”豹子一拍手对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道,“你们几个,赶紧去占个座,一会儿学校放学了谁也别想抢着位子。”严起亭乐呵呵看着几人走了,转头对豹子道:“这么多年了,刘妈家生意还是那么好啊?旁边的胖婶呢?被挤兑走没?”豹子乐道:“没呢,胖婶不一直扬言要比拼赶超嘛,现在也发展了一帮死忠粉,誓要和刘妈竞争到底,现在还出了什么超级变态辣,差点儿把我给吸引了。”程渡始终跟在后面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插不上嘴,却也觉得这帮人实在有趣得紧,从一定程度上扭转了他对这种街头混子的固定认知。“哥,你真不打算接手尧舜?”豹子从筷笼里拿出三双筷子烫好,摆在各人面前,试探着问道:“教父表面上不说,其实很想你,天天都想你回去看看呢。”严起亭听见那两个字,脸色微微变了变:“他把我赶出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嗐,那不是恨铁不成钢嘛!再怎么说你也是教父亲生的,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豹子抓起一把花生米,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厨房喊道:“刘妈,小面还是给我多放点海椒噻!”“晓得!哪回不是给你放半碗海椒嘛!多面,少菜,是是嘛!”刘妈在里面边挑面边喊道。“对头对头,”豹子乐呵呵转过头来,“哥,你到底怎么想?就算你记恨教父,教母天天念叨你这你总信吧?”严起亭想起老妈,神色微微缓和了些:“蔓青女士最近还好吧?上次送去的衣服她还喜欢吗?”“哪能不喜欢,宝贝得很!就是教父不让穿……”豹子自知失言,连忙打岔道:“对了,这位先生是?”“你好,我叫程渡,是严总的新特助。”程渡站起来向豹子伸出手,完全不在意被两人忽略了这么久的事。豹子也站起来,拉住程渡的手晃了晃:“初次见面,我叫王恒峰,大家都叫我豹子,程先生也可以这样叫我。”“是,不用跟他客气,”严起亭笑道,“这小子从小不学好,啥也不想干就想混社会,程先生你可别被他带坏了。”豹子眨眨眼无辜道:“那还不是因为有偶像吗?结果谁知道偶像拍拍屁股撇下咱们跑路了,只剩下咱哥几个混社会了。”严起亭哈哈大笑道:“我可没教坏小孩子啊,是你们几个非跟我屁股后头跑。你说说你一初中生,跑我学校来跟流氓头子斗什么气,闹得沸沸扬扬的,乌七八糟。”“那不还是因为那货欠揍吗,谁让他抢冯艳艳了?所有人都知道冯艳艳必须是严哥的,就他没个眼力见儿,尽会装怪。”严起亭刚喝了第一口馄饨汤,闻言差点没直接喷出来:“谁告诉你我喜欢冯艳艳?”豹子一脸正气凛然道:“哥没听过一句话么,‘自古校花配校草,流氓头子死得早’,要说冯艳艳那样式儿的,当然只有我严哥能配得上。”严起亭噗嗤笑道:“合着我的命运就这样被你们几个臭小子编排了呗?当年要不是这事儿,我可能会在国内读完大学再出去。”两个人一说起当年的事儿,都是感慨良多。豹子喊了几瓶啤酒,又让手下从隔壁烧烤店烤了一桌子串儿,一边撸着鸡腿一边道:“所以您当年到底为什么逃家啊?听说是教母赞助你出去的?”严起亭抿一口啤酒道:“嗯,其实我妈她也不喜欢老爸做的那些事儿,跟我算是不谋而合。”“瞧您说的,教父做的什么事儿啊?咱们尧舜可是黑暗里的一束明光啊。您就说吧,B城这些年要不是教父在这儿镇着,不定有多乱呢。你看隔壁S城,自从龙老大死了以后哪天不是火并、纷争,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