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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跟齐媛待在一起磨剧本,江振鑫三天两头围读剧本,编剧们没日没夜地往后写,明明只拍了一个月,剧组的人亲得就像随时能拜把子的兄弟一样。不过齐媛提醒他不要太投入感情到里面,剧组里的氛围就是这样,但等大家从这个环境里回归到正常生活以后,这里发生的事就会像做梦一样消散了。涂曹寿对齐媛的忠告深以为然,他想,等再过几个月,我也就不会在这里了。这天刚拍完一场夜战门派的夜戏,他被人从威亚上放下来,小虎正在监督化妆师帮他补妆,场记就过来喊他。“麦哥,江导叫你。”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他的努力有了成效还是怎么回事,大家的称呼从小麦、麦桑之类的慢慢升级成了麦哥和桑哥,看他的眼神也从同情鄙视不耐烦进化成了敬佩熟稔充满鼓励,整体戏后体验直线上升。涂曹寿虽然表面没有暴露,但内心充满得意而且还很美滋滋。以为是江振鑫要给他讲戏,他解开保险带就往那边过去,结果灯光组老大——就是那个满脸横rou的大哥,突然笑眯眯地过来,喊了他一声:“小麦。”“欸。”涂曹寿应了声,转头被“嘭”地一下给吓懵在原地。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彩带迎面而来,搞得他满身都是亮片,接着除了扛着摄影机冲他一通猛录的摄像大哥外,剧组里的其它人哗啦啦地把他围起来,夜戏前消失的齐媛推着蛋糕车唱着生日歌跟江振鑫一起走过来。涂曹寿张大嘴巴不知道怎么反应。“愣着干什么啊,再不许愿蛋糕都要烧了。”江导拍了他一下,他才有些反应过来地往前走了两步,双手合十地乖乖低头许愿,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全都吹灭。“切蛋糕切蛋糕。”接下来就是大型蹲吃场面,剧组里只有导演和制片有凳子,主演通常也有,各部门老大都坐在苹果箱上,其它人更是随便找个干净地方坐了,涂曹寿切完蛋糕发现张子瑶不在——就是那个演姜萱的女孩。终于在墙角根找到人,发现对方套着戏服正靠在墙壁旁睡觉,毕竟是夜戏,又累又困是常有的事,况且已经凌晨,他于是把蛋糕放在旁边,只向张子瑶的助理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走了。边吃蛋糕边蹲在监视器旁边看刚刚的回放,涂曹寿忍不住多吃了两块,蛋糕味道很好,可能是晚上的体力消耗太大,所以有点贪嘴,顺便跟江振鑫确定一下明天的戏,他就在小虎的护送下回了房间。身心俱疲地进浴室草草洗澡,随便擦掉头发上的水,他连灯都没开就直接倒在单人小床上,准备睡个囫囵觉。脊背陷入柔软床铺的瞬间,涂曹寿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正想拽个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一翻身就靠进个超级温暖的东西里。涂曹寿:热水袋???他伸手去摸,结果自己湿漉漉的脑袋先被人给撸了把。“怎么不吹头发?”摸他脑袋的人说。要不是第一时间认出对方声音,涂曹寿差点给对面一拳,他对于半夜上床被子里突然摸出个大老爷们的事情又惊又怒,当即就吼道:“你他妈有病吧你!神经病啊!”“……”那人在黑暗里没说话,只用被水沾湿的指背蹭了一下他的脸,涂曹寿负气躲开,手肘往里一顶:“蹭尼玛呢,给老子滚下去!”“脾气这么大?”冷感的嗓音并没有被那一肘子顶退,反而凑过来压在他头顶,“睡吧,我去找吹风机。”“我不吹!”他不爽地把被子全部卷走,翻身就睡,“着凉就着凉,病死算球。”那人完全没听他的意见,摸黑就去翻箱子,嘎拉拉不知道在干什么,涂曹寿暴躁地冲黑暗里喊了声:“别搞了,睡觉!烦不烦啊你。”房间里的声音有几秒的停滞,那人似乎是听话起身,结果走到床脚的时候突然听到“咚”地一声,涂曹寿躺在床上都感觉整个人震了一下,坐起来就问:“阳哥?”“没事。”介克阳把即将倒抽的冷气忍了回去,安静地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按照记忆在床头柜附近找到插头——这回再摸涂曹寿的脑袋,对方倒没有反抗,笔直坐在床上问他:“……撞哪儿了?”“没撞到。”介克阳应答,“踢了一下。”“大半夜的你吓不吓人,都说早点睡了。”“嗯。”暖风伴随呜呜的声音往又湿又冷的发里冲,男人五指修长,动作轻柔,低声说:“弄完就睡,躺着吧。”“不用,就这样。”头发乱糟糟的人说,“快点弄完睡了。”涂曹寿靠在床头板旁,原本是想等对方吹完头发一起睡的,结果被这股热风吹着吹着,他自己不知不觉就这样坐着睡了过去。男人青蓝色眼瞳中流过夜色冷光,这使得他的眼眸即使在很暗的地方,也拥有高透明度的清澈感,而此刻,这双眼瞳只倒映出斜倚着床头睡着的人。原本湿润的毛发重新恢复到毛躁的状态,蓬松而柔软,介克阳凑近闻出柠檬洗发露的味道,忍不住多摸几把,这才小心翼翼把这人塞进被子里,然后轻轻躺在这人身旁。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他闭上眼眸。你在的地方,都是惊喜。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表演一个突然更新——————小剧场:涂曹寿:你他妈有病吧你!神经病啊!介克阳:……涂曹寿:蹭尼玛呢,给老子滚下去!介克阳:…啊,嘶……涂曹寿:……阳哥你没事吧?介克阳:没事……涂曹寿:肯定有事,快让我看看!介克阳:我真的没……涂曹寿:卧槽你还说没事!都蹭破皮了,我们去医院!!!介克阳:???第7章NO.7哪里来的金主被八点半的闹钟吵醒以后,涂曹寿揉着满头炸起来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转头就看到介克阳张开无神的眼瞳放空自己,忍不住拍了一下这人的脸。“你昨天晚上就睡这儿?”男人青蓝眼瞳闪烁一下,盯着他看,直接引起了被看人的不满:“着凉了怎么办?说话呀。”见对方显然还处于刚睡醒的迷茫期,涂曹寿不耐烦地“啧”了声,抬手就把被子掀开,冷气流顷刻灌入,他说:“傻了你?别愣着,快点起来待会儿跟我一块儿去上工——昨天那蛋糕你安排的吧?大晚上跑这来体验生活,那老子就安排你看看什么叫生活,快起来!”介克阳没说话,乖乖抽出双腿坐在床边捋毛清醒,涂曹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