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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坐在后排,笑眯眯地道:“原教授,好旺的人气啊。”原釉走过来,喻烟把那两张票放到桌子上。原釉拿起来看了看,挑眉道:“怎么,约我出去?我人气太旺,可能要排号。”“哈哈,看你这得意的样子,少自作多情了,我这是受人之托。”“嗯?”“隔壁的叶小姐请我吃蛋糕,顺便让我带你去看她的演出。”原釉笑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喻烟又羞又窘,作势要打:“你还有脸笑!”然而刚起身,便被原釉揽住腰,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生气啊?”喻烟窘迫万分,口是心非:“谁生气啊,我没那么小气!”原釉哂笑,声音是轻润的,落在耳中很好听:“表演也许很精彩,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喻烟这才解颐,像嘴里偷藏糖,怕被大人发现的孩子般抿唇问:“那你喜欢哪种?”原釉淡笑道:“一跳舞就抽筋,哭着嚷着哥哥我要死了的那种吧。”喻烟被说起往日糗事,又好气又好笑地攥了拳敲他肩头:“原釉!不许说了!”“厉害了,翅膀硬了连名带姓地叫我,嗯?”原釉的手在喻烟腰间略施巧劲,喻烟立刻软下身来忍不住笑,她最怕痒了好吗?“我错了,我错了!”“哪儿错了?”“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嗯?”喻烟的双手撑在原釉胸前向后躲,说不出自己哪儿错了,却是个撒娇的样子:“我错了,哥哥。”……再有一日,爱上H大小餐馆的喻烟又去学校找原釉。大家已经从洗版一般的【报,有谁知道这个女生是哪个院的吗?图见内】【我校校花可否与此女一战?】【已知小仙女认识原大教授,来压他们是什么关系?】【小仙女真的是釉釉的meimei吗?】【美貌扎堆真的好吗,咱们不是社会主义国家吗?为啥不分一点给我!】等贴中了解到喻烟的存在。这天,喻烟正带着原釉享受着刷家属卡买来的极品虾皇。隔壁办公室的老教授碰到两人,乐呵呵地对原釉说:“小原,这是你meimei啊?叫喻烟是不?”原釉正欲开口,老教授又说:“长得真好看,多大了?在哪儿读书?我们家那个臭小子跟烟烟差不多大,话说你们家烟烟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兴趣跟——”“这是我太太。”原釉淡淡地道。老教授:“……”气氛一时有些焦灼。喻烟对老教授笑了笑:“陈教授,你好,我是喻烟,我哥跟我提起您呢。”老教授顽固不化,原釉坚持己见,经常把老人家气得冒烟。果然,老人家这次又被气到了。“嘿,你这小子,不想见就不见,我又不是逼着你,犯得着撒谎糊弄我?”老教授气咻咻地道,“你真当老头子聋呢,这丫头刚才还叫你哥呢!”原釉面不改色:“情趣而已。”番外:你啊暂无内容,请登录网站在线!番外:婚礼奶奶病了。原釉说这话时,喻烟坐在花厅的桌边做presentation的PPT。她复读一年,考上外国语大学法语系,如今大三,日常上课加备战考研,可谓学业繁重,陡然听见这话,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抬眼去看原釉,露出关怀的神色。原釉泡了杯花茶放到她手边,善解人意地问:“想回去看看吗?”喻烟闻言,一时沉默了。奶奶虽然待她不错,却不喜欢她和原釉太过亲近,老人家见多识广,仿佛早就预料到她和原釉之间的纠葛。喻烟离开之前,奶奶已经在帮原釉物色门当户对的妻子,几年过去,原釉不仅没有答应,还被她拐到手。喻烟哪有脸去见她?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写出来的东西完全不能看,过了半晌,才问:“我能去吗?万一我把奶奶气着了,可怎么办?”原釉沉吟道:“据我所知,她上个月还跟姚阿姨念叨你,说想你。”喻烟不敢相信,满怀期待地问:“真的吗?”“假的。”喻烟急得捶桌子:“原釉!”原釉哂笑:“哟,越来越硬气了。”喻烟纠结片刻,决定转攻为守,扒着他的袖子软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真的,”原釉摸摸她的脑袋,“所以你别担心了。”喻烟咬着唇:“嗯?”“你都嫁给我了,奶奶再怎么着也不能让我们变成失婚青年吧?”原釉闲闲地道,“实在不行,咱们生两个孩子——”“原釉!”喻烟被气笑了,扑上去掩住他的嘴,“不许说了!闭嘴!”原釉笑着摇摇头,这几年,太太越发凶了。.回原宅的路上,喻烟心神不宁,不时打开礼品盒,仔细查看带给爷爷奶奶的礼物。车内的冷气开得足,她下车时却出了一身汗,晶莹的汗水覆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剔透动人。车停在院前的花园旁,喻烟下了车,望着眼前巍峨的别墅,深深吸了口气。原釉说:”喻烟,你镇定点。““我紧张啊……”喻烟低着头,手指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细金链子,喃喃道,“万一被扫地出门了,该怎么办?”原釉用手背探了探她的脸颊,凉津津的,心思微动,反手捏住她的脸揉了揉,柔声道:“胆小鬼,光会窝里横,能有什么出息?”喻烟不服,挑起眼梢睨了他一眼。她近来长高了些,将将到原釉下颔,穿着一袭白底绿叶纹的无袖A字短裙,还像个孩子,可水眸这么一睨,却是清艳迫人。原釉被按了消音键,低声笑道:“我怕了你了,我错了。“正这么说着,便瞧见别墅大门打开,有两个人向外跑来,原釉瞧了一眼,牵起喻烟的手朝她们走去。片刻功夫,人已到跟前。姚阿姨欢欣地说:“哎呀,可算回来了,老爷子等了好久。”说着,便指挥着身后面生的女孩接过原釉手中的礼物,然后挽起喻烟的手,亲昵地说,“女大十八变,咱们烟烟真是越变越美了。"喻烟见她没跟自己生分,诧异之余生出感动,低声喊了一句:“姚阿姨。”姚阿姨自然是开心的,搂着她进屋去,在她耳边低声说:”爷爷奶奶成天念你,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不过没关系,待会儿进屋的时候,嘴巴放甜一些,懂吗?“喻烟嗯嗯地点头,实则眼鼻发酸,脑子没法儿转。进了门,迎面撞上了原乘野。老人家年近八十,杵着拐杖等在玄关处,见了她,赶紧转身回了客厅。喻烟记得,他从前常常坐在那个位子听她读报。一别经年,岁月已老。她大了,老人也老了。喻烟彻底绷不住了,哑声喊了声爷爷。原乘野看着眼眶泛红的喻烟和从容不迫的原釉,刚毅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动容,但也没说什么,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