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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我想,群臣百官恐怕要被他骇死了。”秀玲珑笑道:“这个皇帝当年立嫂为后就已经震惊天下了。他既然做的出为一个女人而打江山事情,当然也能做的出为她拱手送江山的事情。江山于他,不如心爱之人。何奇之有?”明长宴不予置否。他问道:“你要与我说三王爷的什么事情?”秀玲珑道:“皇帝此举令百官愤愤不平,一半的人都去拥护了三王爷。此时又逢大宴封禅,你认为三王爷会做出什么事情?”李闵君道:“父亲立外人为储君都不看一眼自己,他非痴傻又非稚子,但凡有一点野心,恐怕都要造反。”秀玲珑道:“外忧内患。没等外人打进来,中原夺嫡已经暗中起云涌。三王爷早年与我有过几次合作,我见他出手之大方,花钱如流水,但吃住却十分节俭,也没听过他有什么府邸。这些钱,怕是用去养兵买马了。”明长宴道:“你说他有私下养兵?”秀玲珑点头:“不错。当然,这也是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传言,三王爷平庸无奇,只顾风月,夜夜流连百花深处。我与他几次接触下来,发现此人说话滴水不漏,半真半假,极难对付。若不是性格天生温顺,那便是城府极深。若是后者,小长宴,你有何感想吗?”明长宴道:“他如果是韬光养晦之人,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有所行动了。这样看来,二皇子痴傻与大皇子暴毙都极为可疑。”秀玲珑道:“我听闻元侧妃暴毙在先,大皇子随后便一起去了。”明长宴点头:“元侧妃在宫中十分得宠,父亲是镇国公,娘家是四大家族之首的赵家,夫家则是排行第三的秦家。大皇子如果不死,这背景实力,绝不容小觑。”他说完,恍然大悟:“难怪不得!”李闵君道:“难怪不得什么?”明长宴回忆道:“当年王少侍讲宫中冤魂报仇一事全数推到我头上来,让我替幕后之人顶了这个罪名。最后这个少侍就消失不见,我与怀瑜回去查看时,已经完全找不到此人,但她的家世背景却不是杜撰。现在看来,恐怕这个王少侍就是三王爷之人,只有宫中的人安插外人进来才能做到毫无破绽。那么我进竹林小筑时,百里灯与王少侍分明是做戏给我看。他二人是认识的,那么百里灯的假神仙草,便是偷给她,或者她背后之人。”秀玲珑提醒道:“既然你说的那名女子是真实存在的人,可曾询问过她的家人,她去了何处?”明长宴摆手:“不必询问,估计早就命丧丑观音之手了。”这世间,谁能毫无破绽的扮演另一个人,谁会不遗余力,要害他性命。普天之下,非丑观音莫属!李闵君未参与明长宴在宫中的这一段时光,因此听得云里雾里。虽然秀玲珑也不曾进宫,不过她向来不出门知天下事,凭借明长宴的三言两语,倒也能猜出前应后果。明长宴问道:“你刚才说,楚之涣去哪儿了?”秀玲珑开口道:“百花深处。”第86章听雨沉雪(二)百花深处,白天,红白灯笼不曾点灯,挂在空中,风一吹,形影孤吊的随风摆动,十分阴寒。此处地形复杂,巷子众多,就算是住在里面的姑娘,若没有人领着,一不小心穿进了另一条巷子,恐怕也要在里面走个一两个时辰。说不定,也出不来。楚之涣只身一人前往百花深处,他选了一条平平无奇的巷子进去,摘下屋檐上的灯笼,越往里面走,屋檐覆盖愈发密集,光亮也越少。极少的一部分人才知道,百花深处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供江湖中人,达官贵人寻欢作乐。而下一层,则是姑娘们不接客时,休息的地方。下层地势较低,从百花深处的一条巷子穿进去,拐了无数个弯之后,面前终于出现一扇古朴的木门。推开门,一道长长的青石台阶,由上至下,出现在楚之涣的眼前。他轻车熟路的沿着台阶拾级而下,俨然是熟悉这里的地形。台阶并不是直直到底,中间还转了几个弯,楚之涣行色匆匆,终于走完最后一条。最底下,孤零零的放着一把撑开的竹伞。楚之涣急着赶路,没有多看一眼这把竹伞。谁知,只是错开了这一眼,他的脸上,便接到了一滴雨。楚之涣连忙转身,将地上的竹伞匆匆拾起,继续向前赶路。最终,到了最后的地方。一棵需要四名成年男子合抱才能抱起的大树边上,一个女人,手持毛笔,正在描眉。这棵树枝叶婆娑,虬枝盘旋。树边则是一处大殿。大殿之中被挖了一个池子,一面死气沉沉的池水之上,唯有一条仅仅能容乃两人过的竹桥连接。竹桥的末尾,是一张奢华的长塌。长塌之上,正是画眉的女人。不过,她画眉,并不是为自己而画,而是为她手中的纸人而画。楚之涣眉头皱起,问道:“怎么是你,他人呢?”榻上描眉之人,一手掐着纸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换了一直毛笔,专心致志,无比用心的开始替纸人点绛。一滴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红墨,落在纸人的眉心。点绛的女人手顿了段,突然,扔了笔,扔了纸人。那纸人的脸俨然是她废了大工夫精心绘制的,此刻说扔就扔,并且还嫌扔的不够远,落在脚边的时候,还被她踢了一脚。女人躺在榻上,翻了一个身,说道:“无趣,实在无趣。”她半个身子在榻上,一手一脚却挂在塌下,十分随性。楚之涣道:“白瑾。他人呢?”榻上之人,正是离离。离离瞥了他一眼,冷淡无比:“好笑,他去哪里我如何知道?”楚之涣开口:“你不知道?”离离道:“我为何要知道?”楚之涣道:“那你为何坐在他的榻上?”离离道:“难道他坐得,我就坐不得吗?你怕他啊?”楚之涣微微一笑:“你与我自然不同。有些东西,你做的,能有一条命在,我去做……”他话不说完,但是后面半句话,不言而喻。“无事不登三宝殿。”离离撑着下巴,瞥了一眼楚之涣,“你这次来又是做什么?”她手指轻轻一动,方才被她踢进水中的纸人,摇摇晃晃的又浮出水面,随着她手上控制的银线,一步一步爬上岸来。银线极细,若不是仔细去看,很难看清纸人身上还有线条。也正因为如此,那个自然看上去仿佛自己活了似的。落水之后,面上的妆容花花绿绿扭曲成了一团诡异的颜色,五官如融化一半挂在脸上,爬上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