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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身手不凡,我感觉以前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有。”“大寒寺曾经的方丈,下落不明,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失踪了,失踪之前,他的一双眼睛瞎了。”怀瑜道偏了一下头,明长宴的呼吸总是打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有点不自然,又道:“既然他和你另外约定了时间,那你就不用多想,等时间到了,自然就知道他要说的东西了。”明长宴叹了口气,右手闲得无事,又把玩起怀瑜的发尾来。他对这一缕头发爱不释手,握在手中绕圈打结。“说起来,要不是他耽误了我一会儿功夫,本少侠说不定半柱香都不用,就能从里面出来!”他看着怀瑜,活像邀功似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笑嘻嘻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怀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明长宴看他越冷淡,他就越来劲。“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怀瑜道:“你想听什么?”明长宴立刻做捧心状,发嗲道:“哇!长宴哥哥!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怀瑜懒得理他。明长宴耍起赖来,在他背上作怪,动来动去,不让他安生。两条腿也不肯老实的放在对方手中,晃荡起来,“怀瑜,你真的不说吗?半柱香诶,我可以保证接下来不会有人比我的速度还要快。”怀瑜不理会他。明长宴折腾一阵子,把自己折腾累了,又瘫在怀瑜的背上。“算了,不说便不说,我要睡了。”怀瑜道:“不准在这里睡。”冬日温度骤降,明长宴若是在户外睡着,依照他现在的这个身体,免不了大病一场。可惜,明少侠此人,向来是我行我素,独断专行,谁说话也不听的。他累了,就搂着怀瑜,闭上眼睛:“不会的。你那个九十九宫,比外面还冷,索性我在这里睡着,一会儿就是再冷我也不怕。”说罢,明长宴还不死心,补充道:“主要是我身体冷也就算了,现在心也冷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心冷?”怀瑜道:“你为什么心冷。”明长宴捉住他的发尾,轻轻地搔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又去撩闲怀瑜的脸颊。“行吧,这次,我是真的要睡了。”明长宴手中还握着他的头发,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一句:“不错。”只可惜,明长宴已然没有气力去分辨这两个字的意思是什么,下一秒,他的呼吸声均匀,俨然已经昏睡过去。怀瑜一路回到九十九中,走在宫廊上,两旁宫女太监见状,纷纷背过身,面对着宫墙,不敢多看。九十九宫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一踏进去,明长宴本能地瑟缩一下。他果然睡得很熟,怀瑜将他放在床上,他软绵绵,毫无防备的睡着。盖上被子,对方抿了抿唇,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怀瑜燃上火炉,屋内的温度相较之前高了一些,同时,明长宴也不堪受热,索性一脚踹开了被子,滚到了床沿。怀瑜替他盖上被子,明长宴抗拒不已,被子没在他身上待多久,就被他全数给推去了一边。他不但要推开被子,迷迷糊糊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明长宴清醒的意识不说,与其说他是解开衣服,倒不如说,他是在心口处乱扯一通。将自己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外衣脱了打扮,内里的贴身衣服也蹭得皱巴巴,扯到腰带处实在解不开,索性就这么胡天胡地地睡去。怀瑜当然不会任由他这么晾着自己,顺势替他脱了衣服,又将鞋袜脱去。他的脚十足的白,皮肤也极其滑腻,鞋袜脱去之后,冻的明少侠一个激灵,连忙将自己抱成一团。抱了一会儿,明长宴牙齿打架,终于清醒了一下,嚷嚷道:“我要沐浴。”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震慑力。怀瑜微微一愣。今日明长宴在太微庙时,万人讨论,万人憧憬。此刻,这位天下第一,褪去了一身的杀意,滚在他的床上,柔软的身体顺从地任他摆弄,温顺得像一只收了利爪的猫。怀瑜低头,扯开他肩上的衣物,静下心来,检查起他前几日的伤口。明长宴肩上的伤口好了大半,已经结了痂,正如他所答应怀瑜的,进去桃花瘴一趟,连皮都没蹭破。明长宴被他扯着衣服,不怎么乐意,翻了个身,睁开眼,回了好久的神志,才开口:“怀瑜,我要沐浴。”怀瑜道:“你醒了。”明长宴艰难开口:“能坚持一炷香,我洗完便要马上睡觉。”他大约是受不了自己刚打完架就躺在床上入睡,愣是强撑着睡意爬起来。怀瑜吩咐下去之后,不过一会儿就有热水候着。明长宴边洗边睡,整个人跟梦游一般,等沐浴结束,几乎是闭上眼睛,一边摸索着一边往床上爬。他滚了两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一动不动。等怀瑜洗漱完毕之后,便看见他四仰八叉的躺着,被子被踢到了地下,领口的衣服敞开了大半。怀瑜拾起被子,将他身体展平,盖上之后,为了防止他乱动,于是自己也上了床,将明长宴连人带被子,全都搂在怀中。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暗香,明长宴手指动了一动,枕着这股异香入睡。同一个夜晚,明长宴睡得香甜,但是有些人却睡不着。一个少了一只耳朵的男人,正打着灯笼,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缺了耳朵的缘故,认识他的人都叫他一只耳。这些年,他的妻子、儿子、朋友,不知为何,全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故,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不过,按照现在这个世道来看,消失的人,估摸着也已经死了。他的亲朋好友死了个干净,于是,他的真名也渐渐地被人忘记。大家都开始叫他一只耳。一只耳在京都没有住处,直到昨晚,才找到一个无人使用的破庙,作为自己的新居所。他成日里无所事事,偶尔偷点儿东西,养活自己。今天,是大宴封禅的第一天,一只耳见到如此盛事,心中叫好不已。这种场面,就是越大、越乱、越嘈杂,他偷东西才会越肆无忌惮,越顺手。一只耳满载而归,将偷来的东西拿去当铺里换了一些铜钱,买了一壶烧酒吃。一路吃,一路晃悠。他不由想起自己人生中最风光的几年,那时候,一只耳才二十五岁,正在大楚的军队里,为自己国家的荣誉而征战四方。后来,他受了重伤,再也无法行军打仗,将军给了他一些银两,跟打发叫花子似的,就把一只耳打发回了老家。“我呸!”一只耳破口大骂:“用得到老子的时候,老子就是你爹!用不着老子的时候,就把老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