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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放下,人不能秉着上辈子的执念过一辈子,更何况这种几近不可能的愿望。然而,陈潭良固执,陈若之也劝不动他。曾经的陈潭良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可是此时此刻,在江时凝的目光面前,他还是低下了头,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江时凝的太阳xue嗡嗡直跳,她是非常心疼陈潭良的,可是她还有更大的担心。她知道陈潭良的性格,如果告诉他她还有其他儿子,简直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心情。江时凝觉得自己有点抓狂。她那边担心景渊兄弟,这边又担心陈潭良,手背手心都是rou,每一个都是她从小团团带大的,怎么忍心看他们难过呢?要怪就该怪穿书管理局,当时的任务完成了让她每一世都好好陪孩子度过该多好,她宁可五世完整陪着孩子们渡过之后就重回死亡,也不愿意看他们一个个的难受。解释的话就到嘴边,可是怎么都说不出来。江时凝实在不忍心和陈潭良直说,她对他道,“你去楼下给我们买点吃的喝的上来。”陈潭良自然听从。等到他走之后,陈若之看向江时凝。“妈,您有话对我说?”她的女儿就是聪明。江时凝比较放心陈若之,她细细地与女儿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随着她的讲述,陈若之的眼睛越睁越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陈若之喃喃道。她看向江时凝,“您辛苦了,mama。”江时凝没想到她接受得这么快,不由得说,“你不怪我吗?”陈若之轻轻地笑了笑。“这是您的任务,您没有选择,又为何要怪?”她说,“感情是真的,生养之恩也是真的。现在来看,您对我们更有救命之恩,不然我和兄长的命运不会这么好。我们报答都来不及呢,怎么能怪罪?潭良也会懂得这些,他不会有意见的。只是……会很伤心。”陈潭良这个人不爱闹,他会全盘接受事实,只不过会独自伤心罢了。江时凝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能这些孩子本来在书里的命运特别差,所以几乎每个人的性格都很敏感。将他们凑在一块,如果以后其他孩子再出现,她安慰都安慰不过来。“怎么办呢?”江时凝苦恼自责地说,“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陈若之叹了口气。“世间残忍大抵如此。我们能够重逢,已经够幸运的了。这种苦恼应该算是好事,所以您别再自责了。”她说,“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哥哥说一下这些情况,我安慰安慰他,等到情况稳定,您再接我们回家。”江时凝还是有点不太放心,陈若之便说,“再者说……您还得顾上您现在家里的孩子啊。”江时凝一愣。对啊,这件事情还得告诉景渊和景轩……没办法,她无奈地说,“那你今天晚上多安慰安慰他。”等到陈潭良回来之后,三个人气氛有点沉闷地吃晚餐,辛苦了陈若之在中间找话题。煎熬地吃完晚饭,江时凝起来穿外套,陈潭良也跟着站了起来。江时凝看着他,叹气道,“潭良,你先和meimei再在这里住一宿,我回去打理一下家里,明天我们再见。”陈潭良乌黑的眼眸看起有点失落,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我送您下楼。”到了楼下,江时凝和他打了招呼,这才开车离去。她不得不先放下陈潭良这边的事情,回家还要面对兄弟俩呢。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五点了。江时凝用钥匙打开门,便看到兄弟俩人在厨房做吃的,似乎还在交流着心得。“妈,你回来了。”景轩笑道。江时凝牵强地勾了勾嘴角,她挂了外衣,换上鞋,向着屋里走去。一整个晚餐,兄弟俩都感觉到了江时凝的心不在焉,她虽然尽力应付,但是眼里是有事情的。景渊和景轩互相对视一眼,都同时闪过了不好的预感。“妈……你是不是,有事情想跟我们俩说啊?”景轩迟缓地问。神游在外的江时凝终于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露出了一丝苦笑。“是。”她说,“我的确有事情想跟你们谈谈……”江时凝这种郑重的样子,让两人心中警铃大作。景渊眼睛微眯,薄唇一抿,颇是危险的味道。他不说话,景轩只好开口。“您……说。”江时凝注视着他们,然后深吸一口气,牵强地笑了起来。“我找回了另一对兄妹。”她说,“他们现在住在宾馆里,明天可能会安排你们见面。”咔嚓。寂静的客厅里传来清脆的声音。景渊捏碎的手中的汽水瓶。他沉默地推开椅子,转身离开了。江时凝太阳xue直疼。她捂住自己的额头,低低地叹息。景轩仍然坐在她对面,他眼中颜色几经变化,桌子底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放开,最后终于扯出一个笑容来。“好事。”他说。声音有点发哑。“您知道景渊就是这个脾气,他发泄出来,明……后天也就好了。”江时凝头疼了一整个下午,此时也有点疲惫地点了点头。“你说话他可能还会听进去一点……”“好,我劝劝他。”景轩安慰江时凝道,“没事,您别叹气了,等磨合一段时间之后,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去看看他。”景轩起身,他走到楼梯处的时候,江时凝叫住了他。“轩儿。”江时凝疲惫地说,“辛苦你了。”景轩脚步微停,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他知道他在江时凝心中一直是最乖最省心的那个,可是他还能有什么选择么?大哥气性大,他再刁蛮任性一点,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景轩上了楼梯,敲了敲景渊的门。知道他不会回应,就径直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景渊沉默地坐在床边,他后背向前前倾,手肘抵着膝盖,一双黑色眼眸凶狠得有点慎人。整个屋内都蔓延着森然的黑暗氛围。景渊的杀意随着愤怒和妒意而起。他从原著再到上一世都不是什么善类,对母亲弟弟好只算是他最柔软的一面。可在外,他可是一个上位后手刃同父异母的其他皇子的狠毒之人。只是可惜,江时凝的孩子他动不得。再者说,无冤无仇,景渊不可能单单因为愤怒而杀无辜的人。所以这股怒气杀意,只能自己忍着。现在的这个场面,估计没有人敢靠近景渊。上辈子他露出这样的状态,都代表着有人脑袋不保。只不过这种恐怖气场好像对景轩无效,他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母亲会为难的。”“我知道。”景渊沉声说,“但我忍不住。”景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