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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医,但是挣得不多,被景渊挖墙脚撬过来了。医生石章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也还忐忑不安。江时凝怒意未消,他一对上江时凝的眼眸,便嘴瓢地习惯说道,“皇贵妃好!”“什么皇贵妃。”景渊虚踹了他一脚。这种和修凌非有关系的词,景渊一听就不爽。“哦哦,我失言了,夫人好,夫人好。”石章看向还跪在一边的乔怀泽,不由得叹气道,“请你这边来,我帮你包扎一下。”乔怀泽犹豫了片刻,江时凝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他这才踉跄地站起来,医生让他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帮他看后背。“怎么样?严重吗?”江时凝问。石章头都有点大了,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结果看了眼自己顶头上司初景渊,又不好开口。江时凝那一世也认识这个御医,便接叫他名字。“有什么说什么。”江时凝说,“石章,你考虑好你到底认谁当老板。”那还用问吗,当然选江时凝啊。他能得罪景渊,但是绝对不想得罪江时凝。毕竟,这些人里谁说话算,他们心里没有13数吗?“我说实话,夫人。”石章苦笑道,“您好好管管您这些儿子,我是医生,不是万能的。他们这些伤,再稍微重一些,就必须去医院了。”江时凝了然。石章开始给乔怀泽清理消毒伤口,江时凝又看了一眼初景渊。“那他的剑伤呢?”石章手一顿,他能够感觉到景渊那里传来的死亡射线。然而,他仍然老实地说,“再深一点就要去缝针了。”全完。刚刚景渊好不容易岔开注意力而缓和的气氛,立刻又变得紧张起来了。江时凝一想到这几天初景渊一直穿着长袖,一副正常的样子,就觉得火腾地又起来了。“你们很可以。”她冷声说。乔怀泽和初景渊互相对视瞪了对方一眼。“乔先生,请你放松一些,不然伤口会流血的。”石章无奈地说。江时凝看了他们一眼,站了起来。“你跟我去办公室。”江时凝对景渊说。她又看向乔怀泽,“你包扎完之后再去。”然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一出走廊,景渊又戴上墨镜,跟在江时凝身后,就像保镖一样,一点都不会让人怀疑。江时凝的办公室和会客室都在公司顶层,因为比较静。顶楼也就是四楼——她的公司不像景轩那种一整个大厦的架势。她的公司总部就是这个四层小房,但是很多部门地点都被分散了出去,比如凝露传媒还有专门取景拍摄的地方,以及艺人训练分部等等,这些分部都在其他地方。进了办公室,初景渊摘了墨镜,就又要跪,江时凝烦躁地拽住他。“跪有用吗?”她松开手,来到办公桌后,在老板椅上坐下,景渊就站在办公桌的另一边的空地上,整个人都很蔫。“说。”江时凝向后靠在椅背上,手肘抵在老板椅的扶手上,淡淡地看向景渊。她根本没说清楚自己要听什么东西,却已经一副要听景渊讲的样子。经过了刚刚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景渊也老实了下来,不再避重就轻。他慢吞吞讲了之前整个事情的经过,和自己为何这样做的想法和打算。这个时候拼的就是情商了。同样一件事,你可以讲得很平淡、或者很委屈,也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景渊自信如果他是乔怀泽,刚刚根本不可能让江时凝气成这样。那家伙和陈潭良一样,正气很足,情商不高。他感情充沛地切入这件事情,重点表达了自己对于兄弟之间的、家庭之间的感想,将他挑衅乔怀泽和两人拼剑的地方努力压低存在感。说完之后,景渊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江时凝,江时凝扬了扬眉毛。“挺会避重就轻、自我发挥的。”景渊的口才的确好,脑筋也转得快。然而,这种说话技巧都是江时凝过去玩剩下了的,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景渊说的这些话哪些是真、哪些有发挥的成分。景渊想找乔怀泽回来是真,值得表扬。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打一架冷静冷静,也是个好办法。只是,景渊不一定非要选择用剑来比试,他这么聪明,其他的办法也能想出来。他是真的看乔怀泽不顺眼,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挑衅他,激怒他。景渊自己心中很清楚。景渊明白自己被看透了,他苦笑道,“好,我去找他拼刀是有点不冷静,但是我做这件事也是为了你们俩好啊。”江时凝垂下睫毛,她轻轻叹息。“你知道乔怀泽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刚开始还很赞扬你,我觉得你长大了,成熟了,像是一个男人了。”景渊完全没想到江时凝竟然会夸他,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吗?”他很受宠若惊地问。江时凝横了他一眼,“然后我就听到他说你们拼剑的事情了。果然是我想错,你还是那么孩子气。”“那……那至少有进步对不对?”景渊充满期待地说,“既然这样,就算我将功抵过,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江时凝说,“你到现在,还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做法,和乔怀泽的做法有什么区别呢?”景渊一愣。他这回是真说不出话了。“我只是生气你这一点。你怎么能用性命去拼一个可能性?”江时凝说,“如果你输了,你被乔怀泽杀了——你会毁掉现在所有的幸福,你不明白吗?难道我因为你而悲伤自责一辈子、和乔怀泽离心,就是你想看的了?”“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景渊有时就是爱头脑发热,做事太狠,不留余地。但是他怎么可能故意伤害江时凝呢?他当时对乔怀泽的反应那么大,就是因为乔怀泽让她不开心了啊。看到江时凝略有受伤的失望神情,初景渊犹如冷水从头顶浇下,他终于醒悟了,明白了。景渊几步来到江时凝身边,单膝跪下,着急地说,“我懂了,我这回真的知道错了。妈,我向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我再也不会拿生命开玩笑……请你原谅我最后一次,好吗?”江时凝沉默地注视着他。她的目光终于有所松动。“这事没完。”她说,“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聊。”景渊再次想起了挨打的恐惧感。“行。”他一狠心应下了。江时凝想了想,又淡淡地问,“这件事还有谁瞒着我?”“呃……”景渊本来不想卖弟弟,但是就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