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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和龙腾有恩怨、和轩辕关系好的公司老总和官博们也纷纷截自己入住新app的图片发表,以此来对龙腾表示抗议。三天之内,轩辕短博里最高的微博竟然已经超过两万转了,这对于一个新app来说是难以想象的。面对轩辕这种不畏资本力量的公司,许多网友都路转粉。还有漫画家出场,给各个app画拟人形象和各自性格,到了轩辕,就只用一句话来形容——好刚的男人!v博一看这件事不仅没有摁压下来,还在把热度给其他软件,便在三四天后解除了禁止转发和禁止评论,然而网友已经对它见风使舵的尿性十分不满和不信任,仍然保持了在轩辕短博里刷龙腾最新消息的习惯。外界其他公司不知道景轩和修凌非的恩怨,只觉得轩辕老总做事太刚,如果这次龙腾不倒,恐怕日后一定会被寻仇。而且网友们都有热度减退的时候,他们因为龙腾的事情而来,最后也会因为热度褪去而离开。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初景轩的想法——这个app,本身就是为了龙腾事件而生。物尽其用就好了,他也没打算让它长久发展。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第二个月,恐怕刚刚放下心来的修凌非又要睡不好觉了吧。江时凝关上手机,她冷冷地笑了下。景轩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修凌非咎由自取。如果他这世好好做人,没有把柄,初景渊和初景轩也不可能硬是污蔑他、或者找个地方给杀掉。可能心有不甘,但是看在修凌非重新做好人的份儿上,也就勉强老死不相往来了。可修凌非偏偏自己满身脏水,那就怪不得他人了,挑明真相并不是污蔑,所以修凌非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晚上下班,江时凝照例开车回家。原本三分钟就能通过的道路这次堵了十五分钟还没有动,江时凝打开导航,看到上面提示前方在施工。江时凝皱了皱眉,她打方向盘从另一条路离开,想绕远路回家。这条路比原先那条老路多了三公里,但好在不堵车。江时凝从一个偏僻的道路经过,这里左边是立交桥,右边是绿化用的十几颗树的小树林,树的另一边是又一个车道。她正向前开着,忽然间一个人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江时凝几乎用下意识来刹车调转方向,轿车进行急促的短刹车之后,在这个人前方五米处一个甩尾,漂移一样停在了绿化草地上。在这一瞬间,江时凝的额头都出汗了。她平复了一下喘息,开车门走了下来。“你不要命了?”江时凝人还没下来,斥责声先到,“你知不知道你——”江时凝的话因为她看清了对方的样子而全部卡在嗓间。江时凝顿时皱起了眉毛。“修凌非?你拦我的车干嘛?”修凌非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他的神色看起来不是特别精神,但是情绪很淡定,完全没有自己刚刚正在作死而且差点成功了的危险感觉。他没穿西服,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看起来不像是四十岁的人。修凌非缓步走了过来。“我想跟你谈谈。”他说。江时凝惊怒地注视着他。“修凌非,你这是在犯罪!”江时凝说,“你查了我的车牌号,还跟踪我的行踪?”她忍不住在想那条堵住的大路。如果没有修路,修凌非是绝对不会有机会在这种僻静的地方堵住她的。难道那场施工也是他搞出来的花样?修凌非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淡淡地笑了笑。“如果我有那么强大,就不会被初景渊逼得这样狼狈了。”修凌非说,“那条路和我没有关系,我在这里,只不过我猜测你的脾气不会耐心等堵车,而会选择绕三公里的这条路。看起来我仍然很了解你,不是吗?”江时凝冷笑。“你想谈什么?”修凌非从江时凝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上辈子时,他知道她强烈地恨着她,这一世刚见面时,江时凝对他是厌恶的。而现在,他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好像,在江时凝眼里,他已经是一个陌生人。她不会喜欢他,更不会讨厌他,因为他们之间好像连厌恶的关系都无法继续连接了。修凌非皱起眉毛。他忽然发现,江时凝对他的漠视甚至比她的厌恶和恨意更令他接受不了。“凝凝,上辈子的事情,我以为我们两个已经解决了。”修凌非说,“我那时是皇帝,有很多女人很正常,伤了你的心,你恨我也情有可原。甚至你为了初景渊骗我、给我下毒,我也可以理解。可我对不起你,你就对得起我吗?你给我下毒,我拉你陪葬,难道不公平吗?初景渊得到了一切,他凭什么这辈子来找我麻烦?”江时凝冷漠地注视着他。“是他找你麻烦,还是你自己惹了一身腥?”江时凝冷声问,“现在爆出来的这些事情,你都没有做过吗?”“凝凝!”修凌非说,“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大多数的企业和豪门,都不那么干净……”“那又如何呢?”江时凝淡淡地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既然钻空子,便要做好被人曝光的准备。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江时凝,你真这么狠心?”修凌非不敢相信地说道,“如果你不管,初景渊一定会送我进监狱的!只有你才能让他停下来……”“要不然呢?”江时凝说。修凌非一愣,眼前的这个女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她向他展露笑容,可是那微笑冰冷、带着危险的气息。“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按照景渊以前的脾气,他会杀了你吗?可是现在只是让你因为你自己犯的罪而蹲监狱而已,你还觉得不够好吗?”江时凝说,“你运作之后,最迟五年之内也就出来了,让他平了这口气,就当恩怨已了。你不是不知道景渊的性子,你若是一直想办法逃脱罪责,把他逼急了,可就不是进监狱的事情了!”修凌非刚开始十分生气,可是他品了品江时凝的话,忽然觉得江时凝是在劝他,关心他才这样说的。初景渊那睚眦必报的性子,用蹲几年牢来平他的杀母之仇,已经够合适的了。不然就那疯子真的要杀了他可怎么办?这能说明江时凝其实也不希望他死吗?修凌非的脸上刚出现点笑意,江时凝已经后退一步。“最后,我再和你说一次。你不用担心曾经伤害过我的感情,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有过真心。”江时凝冷冷地说,“你省省吧,不管前世今生,我都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江时凝实在难以理解修凌非的自恋和自信是从何而来的。他大儿子都三十岁了,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