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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起来。李卓洛脸色更难看,他不敢再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逸出了一句。“你别动!离我远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小洛子:卧槽?石更了?马儿:作为一匹马,我承受了太多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我太难了。突然发现评论过了一百,今天评论有红包!明天母亲节,记得多陪伴mama帮mama做些事呀,祝天下母亲节日快乐!^_^☆、旧恨“这马上就这么点空,我怎么离你远!除非你放我下来!”林杳杳觉得自己吓得两条腿都在打哆嗦,她睁眼抬头狠狠瞪向面前的少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少年的下巴弧线冷峻流利,宛若精工细琢的完美工艺品,他的脖颈修长,中央的一点喉结越看越性感...呸呸呸,林杳杳,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发色心!这人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反正是个大流氓!李卓洛没说话,自己却悄没生息在马背上往后撤,林杳杳立马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揪着他衣裳就紧追了上去,李卓洛越来越气恼,这女人果然还和之前一样这么死皮赖脸!“我说了离我远点!”他的吼声已经染上了躁怒,手臂一挡就将她小小的身躯与自己隔开,面前的小娘子娇艳如花,小小的脸被风吹得绯红生烟,看起来竟带着一种鲜嫩诱人的魅惑。虽然把她挡得离自己有了些距离,可他却还是久久地平静不下来,看着她的小脸尽量克制地粗喘着。小娘子云鬓散乱,一张小脸也被风吹得通红,秋水般的大眼睛盈盈楚楚,里面荡漾着柔柔的水波。等等,水波...她哭了?李卓洛心里有点慌,他也没做什么啊,她怎么哭了?她怎么...这么娇气?“你哭什么?”他让自己尽量语气冷漠,可看着她红红的泪眼,一直坚硬如冰的心却倏然有一角软了下来。“你凶我...”林杳杳越想越委屈,“又不是我想坐你的马,你凭什么这么凶我...你放下我,我要去找玉奴...”“玉奴是谁?”李卓洛方才还有的一点愧疚立马消散的一干二净,似乎从她嘴里说出的任何名字都能令他暴躁狂虐,他眼底不自觉地卷起赤红,突然想到了方才那个跟她一起的白色身影。“是方才的那个男人?”“关你什么事!”林杳杳看着他可怕的样子心里害怕,他不会和玉奴有仇吧,所以才这么抓走自己让玉奴担心。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虽然生了一副举世无双的好皮囊,可这个躁怒的样子谁敢靠近他,真不明白那群小娘子是怎么想的,这个朝代小姑娘的口味都这么重的吗...“你们男子间的恩怨关我什么事,你不要迁怒于我好不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林杳杳扁扁嘴,“你这样逼我与你共乘一骑,若是让我家里知道了,让你娶我该怎么办...”他那么讨厌她,让她靠近都不肯,她这样说他总该放她下去了吧...“好啊,那就娶你。”少年扬了扬嘴角,似乎心情比方才好了那么一点,“虽然你丑了点,但凑合凑合也是不行。”她...丑?林杳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又羞又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你才丑!我才不嫁你,你瞧你那暴躁脾气差的样子,若是谁嫁给了你,你不得每日都打人吗!我嫁给公猪都不会嫁给你!”李卓洛脸色一沉,紧紧攥住她冻得发红的小手,在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为什么不行?”“啊?”林杳杳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又怂了...“既然他们都行,为什么我不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林杳杳的脸也不禁红了,虽说她没有古代的小娘子矜持,可这么堂而皇之地谈论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又不认识你,你这样问好莫名其妙啊...”“你认得我,只是你不记得了。”林杳杳抬起头偷瞅了他一眼,暗道才不是,你长这么好看,我如果认识你,一定会记得的。“我是...”李卓洛犹豫了一下,“景执,你想起来了吗?”“景执?”林杳杳结结实实大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却撞在了少年坚实的下巴上,她一边揉着生疼的脑袋,一边惊奇地看向李卓洛。“你长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你以前脸色苍白,病病弱弱的,又瘦又小个儿比我也高不上多少,可现在...”可现在眼前的少年虽然依旧清瘦,却风姿朗朗,眉目深致,脸上也没有丝毫病态,唇红齿白的宛若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就是骑个马都能引得一众小娘子尖叫疯狂。他,真的是景执么?林杳杳艰难地在马上扭头看着他,终于从他的眉目间找到了一丝往日小少年的影子,原来的他也是眉目精致好看的,只是那时的他太病弱了,看起来就一副小可怜惨兮兮的模样,实在没法与现在这个冷峻深沉的男子联系在一起。林杳杳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肩头的牙印又疼了起来,她自然想到了以前她跟景执的那些一言难尽的恩怨,这么一想她有点害怕,心里发怯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颤颤地说。“你不会...还记恨着我吧?”李卓洛手指一紧,看着她这副装可怜的无辜样子他就心头火起,她居然还问他不会还记恨着她吧?她果然还和之前一样,任性妄为,丝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她当众杖打他,走后将他关进狗笼子里,难道在她认为,这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事,装装可怜就能过去了?他没有说话,林杳杳想起这个景执以前就是个记仇的,扒拉他几下都差点把自己肩膀给咬穿,现在虽然六年过去了,但肯定还怨着她呢,要不干嘛当街抢人,现在她都快在风中冻成冻鱼干了。“当时我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忘了小时候的那些事吧。”林杳杳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以往她这样可是百战百胜呢。“你看你现在也做官了,有出息了,就别记恨我一个小娘子了行吗...”小时候不懂事?原来她把对人的羞辱践踏都归结于小时候不懂事?那他这些年那么努力地活着,那么用力地恨着她不敢忘,在她看来是不是也只是一场笑话?林杳杳发现景执骤然变得脸色难看,不过她看他臭脸看惯了,这会反而已经习以为常到麻木了,她身上只穿了春日的薄襦裙,在风中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但他刚才不让她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