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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都混上少爷这种名头了呢。伯莎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她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不用了,你先把怀特牧师送回教堂,然后把赛克斯和内德喊过来陪同他。”一来托马斯是天主教徒,让他没事往基督教的教堂跑,总感觉怪怪的;二来……不知道是不是伯莎多想了,她总觉得现在怀特牧师魂不守舍的样子,和托马斯从朗恩博士的实验室归来后的状态及其相似。托马斯是见到了墙壁上的符号,难道怀特牧师也见到了吗?等到怀特牧师整理好情绪,她得去问问。但现在……牧师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目送邮差将怀特牧师请走之后,伯莎才收回眼神,转头看向歇洛克·福尔摩斯。她吩咐行动的功夫,福尔摩斯已经走到了墓地旁边,蹲下来似是在观察什么。伯莎跟了上去。走出墓地的石板路,被雨水浸润过的土地泥泞不堪,连走路都很艰难。伯莎一脚陷了进去,自知这双鞋基本是要报废了。下过雨可不是什么好事。下过雨意味着线索的流失,在这种泥地里,多少留下的脚印、指纹,都会被雨水冲刷干净。伯莎顾不得体面干净,拎起裙摆停在福尔摩斯身侧:“你发现了什么?”“这里。”蹲下身的福尔摩斯指了指面前一小块土地。即使有月色帮忙,伯莎仍然稍稍俯身才得以看清面前的一切——那是几个模糊不清的脚印,以及……手印。模糊印记的分布相隔不远,呈现出手印和手印距离靠近、脚印和脚印距离靠近的现场。伯莎微微瞪大眼:“这是……”福尔摩斯:“有人曾在玛莎·加里森坟墓附近爬行徘徊,有意思。”爬行?那一刻,伯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袭上脑门。这可是墓地啊!深更半夜、身处墓地,在某人的坟墓四周爬行徘徊,这是人做的事情吗。谁知道这些手印脚印属于死人还是活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近距离观看之下,玛莎·加里森的坟墓虽然被刨开了一半,但她的棺椁仍然完好无损,应该就是这……不知道是人是怪物的“东西”刨坟过程中,让怀特牧师无意间打断了。但既然是“人”,怀特牧师为什么说看到了一抹光呢。无数问号在伯莎心底纷纷立起来,她看向福尔摩斯:“白日我刚刚接到线人消息,事实上有妓女看到了案发当晚玛莎·加里森被拖进了小巷。”福尔摩斯在黑暗中抬起头来。伯莎将白日凯蒂的话语转述给侦探,后者陷入深深地思索当中。“如果确实有人看到了袭击玛莎·加里森的是只怪物,”福尔摩斯说,“倒是和现在的情况大抵对上了。那么问题在于,用手脚爬行的人,如何能够熟练使用解剖知识?”“或许杀人的与抓人的不是一回事。”“……”福尔摩斯闻言微微蹙眉,他似乎还有其他考量,却没有及时出言反驳。沉默在深夜的墓地扩散开来,冷风一吹,连不信鬼神的伯莎都觉得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急忙摇头:“先出去吧,等赛克斯来了,先让他将坟墓填上。”说完二人离开了墓地。“这名怀特牧师很有问题,”伯莎站在墓地附近的街道开口,“我会派人盯着他,等到他情况好转再询问具体的情况。眼下你我拥有的线索太过零散,得抓紧了,歇洛克,不能一直处在被动局面。”伯莎总觉得手中掌握的信息互有关联,却始终缺点什么。比如说现在,一方面从玛莎·加里森的尸检结果得知,凶手理应是名受过良好教育、拥有解剖知识的成年男性,他很可能是名医生。这或许与福尔摩斯兄弟正在调查的医学刊物有所关联——至少如果是医生的话,凶手肯定从杂志上见过真理学会的标志。另外一方面,根据妓女兰达和怀特牧师迷迷糊糊的措辞,能够拼凑出来的却是“怪物”和“光”的说法。这又和朗恩博士实验室中代表真理学会的符号,以及实验动物能够扯上关系。但关键问题在于,若此案确与真理学会有关,他们的诉求是什么?之前的试药案,为的是研究相关药材,现在杀死妓女,又能得到什么结果呢。歇洛克·福尔摩斯也赞同伯莎的看法,瘦削的青年微微颔首:“如今就差那一块含有关键信息的拼图了。”——一旦找到它,也许所有的线索都会串联起来。话题到此,出去带话的邮差先生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泥地回来了。“已经吩咐好了,夫人,”邮差说道,“内德·莫里森会以最快的速度带赛克斯前来。”“好,麻烦你。”“还有,”邮差又补充,“福尔摩斯先生问你可否调查结束?若是需要在室外久等,最好回马车披上衣衫。”福尔摩斯:“……”刚刚流露出离开意向的·福尔摩斯,如闪电般猛然转头,看向街道对面停着的那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堂堂大侦探是什么人?仅凭着一句话,他就已经推断出了前因后果。“你——”福尔摩斯再次露出了一副意料之外的震惊神情:“迈克罗夫特在马车上,不……该死,你和他睡到一起了!”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伯莎顿觉好笑,早在你哥坦荡荡承认自己多了一位情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有这一步吧!迈克罗夫特确实在马车上,深更半夜到墓地探访,他要是不选择陪同而是在家一个人睡大觉,那才是有问题呢。自诩绅士的福尔摩斯家长子自然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独自前去,只是碍于他本人从未在此案露过面,干脆停在马车上以备不时之需罢了。“怎么。”瞧见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比见鬼还震惊的模样,伯莎便克制不住恶劣心态,开口逗他:“你兄长是位单身男人,我是位单身女人,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吧。他和女人睡觉,你怕什么?”须臾功夫足以歇洛克消化眼前的事实,瞬间的惊讶过后,青年侦探又恢复如常那般冷淡的面孔。听到伯莎的话,他轻轻一哂:“迈克罗夫特的私生活我无权干涉,这是他的自由,身为兄弟我理应尊重他。但是我们的母亲那边……”伯莎:“嗯?”福尔摩斯:“……”向来胸有成竹、在刑侦破案方面近乎无敌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俊朗面孔中浮现出几分控制不住地尴尬。伯莎恍然大悟——这种尴尬神情,任何被催过婚的单身青年都很熟悉的。想想老福尔摩斯夫人是什么人,伯莎可是亲自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