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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被推着走到了包间,马可·埃斯波西托就坐在里面。意大利人的头领仍然是那副阴骘且病态的模样,他深刻的五官在见到菲尼克斯后稍稍动了动,却没做出任何反应,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活人,而是垃圾。“就是他,先生。”身后的意大利人出言解释:“他说他有白教堂区的线索。”马可这才正经抬了抬眼皮,看向菲尼克斯。“你是被泰晤士夫人赶出白教堂区的三人之一。”他慢吞吞开口。“……是的,先生。”菲尼克斯低下头回应。“你说你得到消息,白教堂区出了事。”“是的。”“都被赶出来了,你从哪儿得知的消息?”“我在白教堂区的教习所长大,”菲尼克斯回应,“我的所有兄弟姐妹都在白教堂区,那个女巫把我赶出去,但不可能把我的所有兄弟姐妹都赶出去。”“女巫。”马可听到菲尼克斯的形容后笑了笑:“倒是个漂亮的女巫。”菲尼克斯:“……”马可放缓了语气:“来,孩子,告诉我,白教堂区出了什么事?”“他们都说比尔·赛克斯在地下水道遭遇了袭击,”菲尼克斯深深吸了口气,“已经疯了。如果这是真的,泰晤士夫人算是断了一条胳膊。”“比尔·赛克斯。”马可·埃斯波西托端起了桌上的威士忌酒杯:“还算不上一条,半条吧。”说着他把威士忌酒杯送到了嘴边:“泰晤士夫人把他安排在了哪儿?”菲尼克斯:“我……我不知道。”意大利头目手中的威士忌酒杯立刻摔到了地上。刚刚还摆出和颜悦色的马可立刻起身,厚重眉骨之下的双目浮现出了狠厉凶光。“你不知道?就这种芝麻大的事情也值得你过来?”菲尼克斯也是见识过他在工厂内活活打死自己的手下,十七岁的男孩随即恐惧地大叫:“我会找出来的,我会找出来的!再给我三天时间!”马可一把抓住菲尼克斯的衣襟。他满意地看到男孩眼中的畏惧并非弄虚作假,阴恻恻开口:“你说的,三天。三天之内你若是查不出来,我亲自枪毙你。”说完他狠狠推了菲尼克斯一把。“让他滚。”意大利头目厌恶地开口。菲尼克斯几乎是被拖出了包厢。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身后的意大利人骂骂咧咧催促他抓紧滚蛋,于是菲尼克斯不得不狼狈地迈开步伐。“快走!”身后的意大利人含混不清地开口。“这不是走着呢。”菲尼克斯踉跄几步拐过弯,险些撞上了来者。是位美丽的年轻女士。她一头亚麻色卷发,脸蛋姣好,深色衣装干净且昂贵,挺拔的脊背和干净的皮肤让她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哪位绅士家的大小姐——前提是她手中没有拿着一支香烟。年轻女士把菲尼克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眼神中饱含冰冷冷的嘲弄:“这就是那个叛徒?”菲尼克斯身后的意大利人不怎么客气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了。”女士一勾嘴角:“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背叛了白教堂区。”菲尼克斯当即反应过来——她就是凯蒂。泰晤士夫人先送凯蒂过来,而后才安排了他们,以及南希等姑娘出来接应。因而凯蒂本人并不知道白教堂区做了什么安排。在她眼里,菲尼克斯就是个叛徒。得让她明白自己不是敌人。就在菲尼克斯搜肠刮肚考虑如何提醒凯蒂而又不暴露时,漂亮的姑娘嫌弃地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问你话你最好回答,”凯蒂冷冷道,“我倒是想知道谁家出了叛徒。”“菲尼克斯。”道出自己的名字时,菲尼克斯抖了抖,而后他鬼使神差般压低声音:“菲尼克斯·泰晤士。”凯蒂瞳孔骤缩。——总共有几个孩子姓泰晤士,别人不知道,凯蒂却很了解。居住在事务所二楼的孩子中没有叫菲尼克斯的。也就是说……毋须暗号、毋须谎言,只是这么一个姓氏,凯蒂就明白了一切。这个手臂上刻着字,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男孩,是泰晤士夫人派来接应自己的。“马可让你三天后来,”她表情不变,只是将手中的香烟送到了嘴边,“不来就杀了你?”菲尼克斯没说话。凯蒂嫣然一笑:“你三天后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她可谓实打实的放话威胁,然而在身后意大利人看不见的地方,凯蒂迅速给菲尼克斯用手势比了一个数字“2”。意思是让他两天后就过来。菲尼克斯心领神会,却没多说半个字,把畏畏缩缩叛徒的模样表演到淋漓尽致。男孩任由意大利人推搡着自己离开,凯蒂则站在走廊上抽完了那支香烟——而后一名浑身是泥、满裤腿的男人风风火火从酒吧大厅来到包厢走廊,他与凯蒂擦肩而过,直奔马可的包厢。“先、先生!”是名英国人,他有着地道的英式口音。“先生,咱们的货被海关查了,”那人冲进门大喊,“我塞了钱、找了关系,都没有用,吃了咱们不少回扣的人说,是个给政府查账的人托了关系找咱们麻烦,这下别说是货,连他的官位都保不住!”包厢内当即传来了丁零当啷摔东西的声音。查账的人?凯蒂讶然回过头,听到马可·埃斯波西托咬牙切齿地吼出一个人名:“是泰晤士夫人干的,她有个姓福尔摩斯的政治靠山。”第125章伦敦市的大姐头21两天后,下午。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离开办公室,登上马车。这理应是个和往日一样平淡且安静的归家路程,直至他的马车在不应该停下的街道前停了下来。马车之内的男人侧了侧头,对着身后的窗子开口:“什么情况?”回应他的不是车夫,而是一个更为年轻的声音:“先生,前面出了车祸。道路被彻底封死了。”迈克罗夫特:“……”意大利人的反应倒是很快。“先生,”车夫的声音缓缓响起,“动手吗?”迈克罗夫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帽檐。绅士帽之下男人的面孔中浮现出几分不高兴的神采——倒不是说堂堂福尔摩斯不曾料到对方会在公共场合,还是如此繁华喧嚣的街道动手,而是在诸多可能会突袭的场合中,马可·埃斯波西托偏偏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