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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给你牵手啊,我现在很生气。”“我知。”“你不打算哄我?”他抬眼望她,“你想我怎么哄你?”钟霓眉头一挑,哼笑一声,再往后退,指着拳击台,“你上去。”傅时津望过去,此刻拳击台周围乱糟糟的,围满了人,上面的两名拳手还在互相以拳交流。她是要他上去跟他们交流?他看着钟霓,钟霓扬扬眉,“我买你赢啊。”他皱眉,却很快舒展开来,笑,“好,我赢,你赚钱。”他起身,脱掉外套,朝拳击台方向走去。钟霓愣了愣。以往傅时津若发现她打拳,一定是训斥,不训斥都算好,怎么可能还会上台打拳?当傅时津缠上拳击绷带上台时,钟霓有些后悔了,后悔归后悔,她还是很想看看他上拳击台会是什么样子的。拳击,拳拳到rou的交流,只会令人热血沸腾。拳击赌博,在港各大拳击馆都有,警察若在这里打拳赌博,就不合法,钟霓被停职,心生烦躁,不打拳就无法发泄,傅时津上台打拳——其实他上不上去打拳,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他这个人。天然抑制剂是要待幼兽身边,才是最有效的。四四方方的拳击台,四下都有人围着,无路可逃,只可正面迎敌。钟霓对上傅时津的眼,心一狠,全买傅时津输。傅时津定定望住她,用每一拳带动的劲力告诉她,他只可以输给她。文澜在台下欣赏傅时津手臂绷紧的肌rou线条,连声赞叹。钟霓被她赞叹的也去欣赏,忽然间,她发觉傅时津的每一拳是戾气十足的,更重要的是,丝毫不像是是从警校出来的,警校出来的学生,无论是做什么,都一定大概率会留有警校系统性教导训练留下来的痕迹,而傅时津的拳,不够系统,不够规矩,拳拳带风,拳拳狠厉。明明是很陌生的,却奇怪地令她心悸,心痒难耐。一面在怀疑他那半年的卧底经历,一面却又为他偶尔展露的陌生而心痒。江月没讲错,她可真是变态啊。比起过去,她似乎更喜欢突然出现的陌生感,像是突然发觉到自己的情人身上藏着宝藏,而只她一人可以发掘。拳台顶灯明亮晃眼,他站在拳击台上,宣布胜利,他偏头望向她。对望一眼,防空洞还在。回去的车上,她目不转睛,只看他。傅时津问她输多少,她随口讲输光了,讲完她凑过来,闻见他身上的汗味,皱了皱鼻子,“输光,更生气啊。”傅时津摸出钱包扔给她。钟霓笑了一声,打开他的钱包,“阿Sir,你拿钱贿赂我啊?”“如果贿赂有用,你就当是贿赂。”糟,无需用钱贿赂她了,钱包里藏着一张她警校毕业照,就够贿赂她了。她抿了抿嘴唇,不怀好意地望着傅时津。傅时津瞥见她目光,顿时想到什么,手快,拿回钱包。钟霓“哎”了几声,“我还没拿钱呢。”傅时津将钱包收好。钟霓凑到他身边,要去摸他裤兜里的钱包,“阿Sir,原来你早已钟意我啊,警校毕业照?嗤,婚纱照不藏,藏什么毕业照啊?好难看啊。”他按住她的手,阻止她再去拿钱包。不为人知的是,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折叠起来的那张脸是烂的,被利刃戳烂的一张脸,蕴着十足的恶意。车子停在路上。他藏起他昔日的恶意,纵容她爬到他身上作乱。她拉起他的手,戳着发红的指骨,“你讲的嘛,要哄我。”他喉结滚动,“嗯。”“有没有想好,要怎样哄我?”他看着她,看她吻上他发红的指骨,用唇描绘指骨轮廓,舌尖钻进他的指缝里,下一秒,他手掌一翻,捏住她嘴,“不怕脏?”她笑起来,双手缠上他脖颈,要靠近他。“想不想亲我?”想不想?谁不想啊?这么靓的Madam,任谁都会想吻上她的唇,与她共同游戏一番。“嗱,想亲我呢,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停我职?”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他拉开她的手,偏过脸去看车窗外的夜景。身边女人只稍稍动动脑筋,一个香吻,一个眼神,一个抚摸,轻而易举即可让他臣服,可偏偏不是,而是处心积虑的勾惑,她脑筋动得太深了。她吻弄他的手指,眼神娇媚,是本能,亦是享受,更是要努力引起他的注意。他为什么皱眉呢?于是,她小心翼翼的,用更坏的方式去勾惑他。傅时津目光沉沉地锁着她,“这是在外面。”“……外面看不到。”她靠近他,吻他下巴,时时刻刻勾着他,要他给她答案,“告诉我,好不好?”他绷着脸,“钟霓!”她堵住他的嘴。车窗外,但凡有一点月光,就是温柔的。像她望着的那双眼。不在两人私密的场合进行这样亲密的勾当,延长神经的紧绷感,也营造出她钟意的刺激感。她攀上他的肩膀,拉过他的手,声音小小的,“帮我拉拉链。”他仰着脸看她,也许是真被她勾惑到了,那只手真的很乖,乖乖地拉开拉链。她苦恼地望着牛仔裤,再看他的西装裤。“好不方便啊,以后我都穿裙子,好不好?”他微微蹙起眉头,扣紧她细腰。她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还没告诉我。”夜色弥漫,车内一片昏暗,只得外面夜景点缀,明明好颓靡的灯光,因她的勾惑,车内氛围凭空多了丝暧昧色彩。“嫌疑对象是你爹地。”他轻声讲出口。钟霓怔住。作者有话要说: 红杉鱼:港币100;大牛:港币500;一文:港币1元。(应该没搞错吧?唔,我对数字感觉太差…·另外,老样子,看评论。☆、065狭窄的车厢内,钟霓怔怔地看着傅时津,看他的嘴唇,怔了片刻,她松开他作乱的手,却不可阻止她要作乱。嫌疑对象是她爹地?她有什么爹地啊?她压下双膝,吻住傅时津的嘴唇,想要作乱,可突然就没了兴趣,Kiss像喝白开水,毫无情趣。傅时津叹了口气,推开她,指腹掠过她脖颈,却被她拉过手,以此兴风作浪,她吻弄他指腹,眼睛望着他。“只为这件事,就让我停职?”钟霓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眼,于是,手指忽然便陷进了她的嘴唇中,穿过随时会咬断人的利齿,被一片舒适温热温柔地包裹住,令人忍不住要叹气。舒服地叹气。她蹙起眉,抵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