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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燕珩搀扶阿桃下来。夏国的宫殿并不大,慈明殿也比不上玉芙殿宽阔,就是庭院深深,几重院子有些复杂,假山绿翠甚多,看得人眼花缭乱。阿桃跟在燕珩后面,这时才有些担心,她勾住燕珩的袖子,低声问:“祖母严厉吗?”“现在知道害怕了?”阿桃不做声,燕珩驻足回头道:“没事,我祖母特别和蔼可亲,她最喜欢小辈了,尤其喜欢又苗条又白皙的小辈。”“啊?!”阿桃笑眼弯弯,“那不就是我!”燕珩歪头,“不是你还能是谁呢?祖母若是喜欢谁,还会赏赐给她好多礼物。”早说嘛,还有礼物,阿桃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她脚步轻快地跑到前面,朝燕珩招手,“愣什么,快来啊!”燕珩笑着摇头,跟上阿桃欢快的脚步。燕珩的祖母林氏确实很和蔼可亲,见阿桃进来,便将其他妃嫔抛到一边,将阿桃揽至身旁,轻声细语问了许多话,譬如闺名叫什么,多大了,来东都习不习惯,又或是珩郎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对祖母说啊之类的。阿桃与林氏坐得近,嗅到她身上的药香并檀香,让她想起来自己的奶奶。如此,阿桃觉得林氏格外亲切,甜甜地一一答了,并对林氏说:“珩郎对我很好,并没有欺负我呢。”林氏看燕珩一眼,燕珩微微颔首,嘴角带笑。林氏顿了顿,舔舔嘴唇,继续笑道:“那就好啊,你们好,我便不会生病了。”说罢叫个老嬷嬷端了个匣子过来,众人探身去看,只见里面有一对金凤簪,一对玉镯子,并一个流苏步摇。林氏道:“这是我出嫁时候的嫁妆,说好了要给孙媳妇的,样式有些老了,你可不能嫌弃哦。”阿桃怎么可能嫌弃啊,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不是她没见识,怪就怪景国实在落后,工匠手艺难等大雅之堂,她的那些粗陋陪嫁跟林氏珍藏几十年的可真没法比。阿桃在景国没什么精美首饰,到了夏国来后每次都被这里的巧手技艺所折服,看那金簪制作细腻,玉饰光泽莹润,步摇上坠着的珍珠颗颗饱满。光材质好也就罢了,夏国的工匠能在微末之地雕龙画凤,金钗上的凤凰展翅,玉簪上芙蓉欲开,步摇是松枝临雪,阿桃捧着匣子简直都不想放下了。“看把孩子高兴的。”林氏摸了摸阿桃的头,对燕珩道:“好了,我也乏了,请过安礼数到了就可以了,你们回去吧,我得靠一靠了。”蔡婕妤早就想走了,她方才端详新后阿桃那一张绝色牡丹面,相比下能轻轻松松艳压自己,蔡婕妤就气不打一处来。顺美人没什么话,福了福身跟着大家出去了。燕珩起身,对满脸风光的阿桃道:“你与芸娘先走,我跟祖母说会话。”阿桃嗯了声,笑眯眯地回头对林氏道:“那祖母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她正在兴头上,没看到林氏面色有些古怪,等众人离去,房门关上,只剩下林氏与燕珩在屋内。燕珩唤了声祖母,上前两步,林氏如同看到厉鬼般大叫,“你别,别过来!”她那布满皱纹的脸扭曲成一个奇怪的神色,眼中是惧怕和惊恐,林氏哑了嗓子,对燕珩道:“你教我说的,我都说了。珩郎,我求你,对慧颖好些,她虽是外孙女,但我把她看做亲孙女。”“我也将慧颖看做亲meimei。”燕珩上前一步,林氏的面色越发难看,她扶着胸口几乎喘不上气,燕珩见状不再上前,他对林氏道:“祖母,慧颖总是说错话,我需得将她看管起来,不过你放心,太医每日都回去看,她没事。”林氏听到这话,眉间忧色稍减两分,她别过头去,不看燕珩她才能止住颤抖,她道:“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不敢与你说话,我一看到你,我就,我就…”她就想到燕珩立在燕遂良病榻前,一脸狠绝的样子。燕遂良是怎么死的,外界众说纷纭,唯有她知道真相。“那祖母好好养身子。孙儿告退。”燕珩拱了拱手往外走,林氏几不可闻地叹息传来,她道:“…好好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呢。”作者有话要说: 珩郎真是竭尽全力,掌控所有能够掌控的人,给女鹅制造一个温暖美好的世界呢。他现在是浑身插满了fg.珩郎爹确实是被儿子弄死的。至于男主为何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往后面看。明天继续~☆、生贵子蔡婕妤从慈明宫里出来,脑子里回想着方才见到的皇后元桃,容貌妍丽,身姿窈窕,叫人挪不开眼,不是都说景国是蛮族,女人都在山野长大,身材魁梧高大,容貌丑陋吗?这还罢了,更加令蔡婕妤烦心的是,阿桃耳后那块一点红色的痕迹。蔡婕妤虽然没承过宠,但毕竟是大姑娘了,哪能不知道那是欢爱之后的痕迹。蔡婕妤的两只手紧紧捏着手绢,心思越发不是滋味,脚步越走越快,不慎踩到了襦裙,绣鞋一绊,向前摔倒在地上。蔡婕妤第一反应不是爬起来,而是怒气冲冲瞪着身旁的喜鹊,抬手便要打。喜鹊早就知道她必定迁怒,一面扶起她,一面下意识向后仰头。“躲什么躲!?”蔡婕妤揉着膝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揪着喜鹊不依不饶,“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喜鹊太懂蔡婕妤的脾气了,她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上次向陛下邀宠不成,现看到帝后恩恩爱爱,肯定大吃飞醋,有火必定要出,这火可不能火在自己身上,否则非脱层皮不可。喜鹊正想如何转移蔡婕妤的注意力,恍惚瞅见一个人影闪过。喜鹊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扯着脖子大喊:“顺美人啊,怎地不过来给婕妤请安呢。”蔡婕妤抬眼去看,只见那楚顺儿真在一颗石榴树下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顺美人原本叫楚顺儿,因姓撞了国号,所以大家都叫她顺美人。人如其名,温柔和顺,少言寡语。刚进宫时,因为与蔡婕妤带了同一款式的耳坠,被蔡婕妤唾了一脸口沫,指着鼻子骂:“凭你也配。”要问蔡婕妤为何如此看不起顺美人,还得从楚顺儿他爹说起。他爹楚纺本是一个开棺材铺子的匠人。那时夏国国破,社会动荡,每天都在死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