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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色对阿桃说:“听说你病了?”“好多了。”阿桃还跪着下面,不敢抬头。景帝鼻子里哼了声,他哪里会关心阿桃身子好坏,只是不想她闹过了,坏了他的大事罢了。他一手揽在宝瑟夫人腰上,沉声道:“早些把身子养好,已经出嫁的人老在上京算怎么回事。”阿桃抬起头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又见元禾摇了摇头,她把话憋了回去。景帝见她不敢反抗,顺意两分,继续道:“别想着和离回家,这事容不得你选,给你和元禾好吃好穿已经是莫大恩赐,不想着报答便罢了,还给我添麻烦。”阿桃以前没觉得景帝声音刺耳,现在真是一句话都听不下去,憋得一张脸通红。上头景帝还道:“你们兄妹两个,起码得有一人成器,才不算忘恩负义吧。”景帝好像意有所指,阿桃这会满肚子不忿,没听出来弦外之音,闷头憋着嘴忍着泪水,就是不吭声。房中炭火偶有一下爆霹,除此外静默无声,景帝微微皱眉,开口语气已是不满,“怎么?我说你你还不服气?”元禾在旁,正要解围,景帝抬手打住元禾,指着阿桃,“你闭嘴,她来说,白眼狼崽子现在要反咬主人了是吧?”这可触了阿桃逆鳞,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人又倔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能听得进去,强硬逼迫,她可绝不会低头。阿桃咬着唇,动也不动,仿佛没听到一般。景帝瞬间暴怒,抄起手边的金盏朝阿桃砸过去。阿桃精怪,她感觉到有东西砸过来,可不会头铁地去硬撞,而是闪身躲了过去,这下可把景帝气着了。他要惩罚谁,谁人还不得乖乖受着,哪怕是刀砍剑刺,谁敢躲闪一下,偏阿桃居然躲了过去。景帝面色发紫,已然盛怒,他豁然站起来,把怀中的宝瑟夫人推倒在一旁。宝瑟夫人手中本抱着一只猫,养的是白白胖胖,毛色鲜亮。突然一动,那猫儿感受到主人的惊吓,喵呜一声四爪扑腾抓了好几下,宝瑟夫人的手背被划出一道红痕,好在及时撒手,索性不曾出血。宫女见此情形忙拿来药膏,宝瑟夫人的泪水如同开了闸一般,滚滚流下,倒在景帝怀里起不来,轻声念着疼。景帝来云霞阁本就为着宝瑟夫人,方才见她身姿窈窕,清香袭人,已经酥倒一半,此时美人在怀,香泪盈腮,如何还忍得住,什么阿桃之类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弯腰横抱起宝瑟夫人大笑着往后院内室而去。虽说早就听说景帝攻破东都之后,气焰膨胀,止步不前,大有荒废霸业的意思,阿桃原先还不懂,现在瞧着他沉迷女色,不惜白日宣yin,更不避讳有子侄在场,简直令人咋舌。云霞阁地界不大,后院娇笑欢闹之声还隐隐能听得到,直至宫女红着脸将门窗关好,那yin靡之声才算隔绝。阿桃起身,一面嘟囔着恶心,一面去瞧元禾,只见他偏过头还盯着景帝和宝瑟相拥而去的方向,目光深深,神情难诉。“哥哥?”阿桃走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元禾松开紧握的拳头,换成一幅温和的笑颜面对meimei。元禾抬手摸了摸阿桃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道:“不烫了,确实好多了。”阿桃把元禾引到偏厅坐下,宫女先后上了点心和茶水,两人目睹荒唐场面,难免有些尴尬,对坐许久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阿桃先开口,她道:“我想回家了。一个人在这儿没意思。”之前来云霞阁小住,她的婢女包括高忆柳都被请了回去,阿桃孤孤单单的,既要防着被皇后等人套话,有要避着景帝活春宫,实在难熬。元禾知道阿桃艰难,他想了想,对阿桃道:“没事,很快就能回去了,不然我去前线了,你在宫里我不放心。”阿桃猛地抬头,一时间没弄清元禾的意思,“前线?什么前线?”元禾道:“你别激动,临安那边动静不小,已经召集兵马准备北伐了,景国也得早做准备,陛下派元皓带队去郝州,我也一起去。”“不行!”阿桃站起来,急得团团转,打仗可不是容易事,要流血要死人,为了活着要砍杀他人,要成为刽子手,变成侵略他国的恶魔。若是死了…阿桃想都不敢想。“绝对不行。”阿桃坚决不同意,她拉着元禾的手,道:“我不闹了,我这就跟燕珩回东都,你别去打仗,我怕…”话没说完,泪珠就滚了下来,阿桃气急攻心,险些喘不过气来,元禾给一边拍着背顺气,一边道:“我是哥哥,哪能让你在外受气,坐享其成的道理。”元禾念过几本书,懂得汉话,会写汉字,正好阿桃也听懂了“坐享其成”,她大呼:“我愿意,我愿意不行吗?我愿意嫁到东都去,你就好好地在上京过日子,娶妻生子,不要去趟那些浑水,不要去拿刀拿枪,我愿意这样不行吗?”阿桃的心直白而热烈,元禾何其暖心,他爱怜地揉了一把meimei的脸颊,耐心解释:“不单是为了你能和离,就算陛下最后还是不准你回来,我如果有军功在身,你在东都日子好过很多,不会有人欺负你…”“没人欺负我…”阿桃已经泪流满面,她胡乱去擦,抹花了脸上的胭脂,“真的没有人欺负我,燕珩,燕珩对我很好,我很坚强,只有我欺负别人,别人不会欺负我…我…”阿桃哽咽得难以言语,元禾看着meimei痛苦万分,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作为哥哥,作为男子,他不能捂脸哭泣。可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阿桃永远不曾走出黑水白山,永远不要见识到世间的残酷,永远她傻傻地开心地过一辈子。此刻,元禾和燕珩居然生出同样的愿望,或许对所爱之人,都会有这般小心翼翼吧。阿桃啜泣许久,元禾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他太懂meimei了,若是一味劝慰,阿桃反而会越发停不下来,她是有委屈有烦心事就得好好发泄的人,故而还不如让她痛快哭一回。果然,夜幕降临时,阿桃渐渐止住了哭泣,两只眼肿的跟核桃一样,元禾给她递上手绢,阿桃就着元禾的手揩了鼻涕。“能不能不走?”阿桃窝在角落一抽一抽地看向元禾。元禾摇头,阿桃心道都怪我,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