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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变人手术?”秦秾华好奇道。“就是让人大变样的手术!我老爹年轻时,曾在紫庭附近救过一个身受重伤的小姑娘,可惨了,听说是遇见了几个大朔的大头兵,不但下/体重创,肚腹被挑,双眼被挖,连左胸也被切了一半——那张脸,也是被划了个稀巴烂,总之,没个人形。”作为深山里长大的医者,刘命说起这些丝毫没有避讳。“我爹是为了救狐胡皇族才去的紫庭,那小姑娘不是狐胡人,他本不想救,谁知道,这小姑娘死死扯着他的裤腿,拖着肠子硬是跟他走了三百步。我爹觉得她有点意思,就在她身上试了最猛的药,又给她止血治伤,又给她磨骨换皮,正好那附近多得是死人,他找了个快死的,等着别人咽气后,挖了她的眼睛移入小姑娘的眼睛里——没想到——小姑娘命大,还真的活了下来!”如此奇事,要不是穿越以来见多了不可思议,秦秾华根本不会相信。她感慨道:“不想天底下还有让人起死回生之术,令尊医术独步天下,也无怪会被人称一声神医了。”“救了又如何?左右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人一个,还要每日靠药止痛才行。”刘命道:“我要是她,宁愿死了。”秦秾华刚要说话,种玉急匆匆奔进花厅。“长公主,圣旨又来了!”这意料之外的圣旨让秦秾华一愣。“瀛王呢?”“瀛王已经在院子里了!”秦秾华对着茶盏水面理了理仪容,快步走出花厅。众人簇拥中,一位熟面孔让她喜不自胜——已有几年未见的结绿手握圣旨站在院中,面上同样难压欣喜。秦曜渊已经站在院中,为了商议军情而出现在瀛王府的众位将士面色各异。秦秾华快步走至秦曜渊身边。第一次干宣旨这活儿的结绿有些紧张,她两次才顺利展开圣旨,红着脸,大声道:“瀛王接旨!”只有瀛王?秦秾华心中疑惑,身体却毫无迟疑地跪了下去。院中呼啦啦跪满一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九子,瀛亲王秦曜渊,横金雷十三州,厉兵秣马,身先士卒,大败五十万夏军,斩夏皇昆邪弈,悬头铜塔,授一等功,赐王府,授良田,赐黄带、紫辔、宝马及黄金万两。设金雷府,下辖金雷十三州下所有都司卫所,授瀛王为金雷都司,掌金雷十三州军政。”“布告天下,咸使闻知。”结绿合上圣旨,欢声道:“好了,谢恩吧!”一时间,磕头声络绎不绝。圣旨宣的是好事,极大的好事,可是秦秾华心中更为狐疑,第一次还能说是太子疏于防范,第二次又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可能容忍眼皮子底下出现握有军政大权的皇子?太子……正在千里之外的瑞曦宫沉默。瑞曦宫宫人跪了一地,个个颤如抖筛。“……什么叫不见了?”太子从牙缝里挤出阴冷如冰的声音。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底下只有哭声,求饶声。天寿帝不见了,带着高大全和他的玉玺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一天写一个字,二十天下来,还没写到一半的传位圣旨,一张没有玉玺可盖的圣旨!是他太天真了!他竟然以为,周嫔因为周家不敢逃跑,而父皇会因为周嫔而不敢逃跑——父皇竟然心狠至此!他究竟是哪点不如弟弟们,为什么父皇宁愿走到这一步,都不愿传位于他?!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论如何做,都得不到父皇的肯定?在一众哭泣求饶声中,太子面色越发可怕。许久,他面无表情,脸颊肌rou紧绷不动,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冰冷的声音:“此间宫人护驾不利,以致父皇遭狐胡余孽掳走——所有人,一个不留。”第126章第二道圣旨到达金雷后,秦秾华再不回京谢恩就说不过去了。内室中,她正在安抚不满分别的少年。“如果计划顺利,我们分开不了多久。”少年枕在她的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脸完全埋入她的衣裳,秦秾华对着这气闷的后脑勺说了许久,失笑道:“渊儿,这罗汉床都快容不下你了——这么大的人,你还要气多久?一会要是有人进来,瞧见他们的大将军这副孩子样,你的英名可就不保了。”“我杀了他。”少年闷声道。秦秾华轻轻打在他脑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你谁都心疼,就不心疼我。”“胡说八道,我要不心疼你,现在就掀你下去。”“掀吧。”他说:“磕着碰着脑袋最好,反正阿姊不是第一次掀我。”秦秾华哭笑不得:“渊儿,你到底想要如何?”少年沉默半晌,一咕噜爬了起来,从身后把她环住,两条长腿轻轻一圈就让她倒向背后的胸膛。“我舍不得你。”秦秾华伸手覆住他环在腰前的双手,轻声道:“我也舍不得你。”搁在她肩膀上的脑袋许久没有说话。“……能听你说这一句,我死也值了。”少年叹息道。秦秾华刚要笑,髋骨忽然受撞,她笑不出来了。少年从后将她搂紧,密密的热度穿透衣物,激起后背一阵电流。她的手忽然被他反握,少年抓着她的手,按向自个身下。带着热气的呼吸吹向耳蜗,少年哑声道:“阿姊都要走了,不如好好疼我一回?”……院子里,三个无所事事的姑娘正凑在一起闲聊。“你是刘不神医的女儿?”结绿震惊道。刘命昂起骄傲的小脸:“是啊,山上除了我爹,就我医术最好!”结绿毫不犹豫朝她跪了下去,吓得刘命往旁跳出老远。“我求求你,救救公主吧!”刘命第一回感受到臭老爹在外人面前的待遇,红着脸连忙去扶:“你们公主的病根本用不着治啊……也不是说用不着治,是我没办法治……哎,你别哭!你长得这么俊,怎么说哭就哭?!”刘命手足无措,慌忙拿袖子给人擦泪,擦了一半想起这是她擦过吃了卤猪蹄的嘴的袖子,略一停顿,接着将错就错,继续擦了下去。结绿哭着哭着,觉得有些不对。自己的眼泪好像是卤味的。她怕刘命闻出,慌张别过头,匆匆擦去剩下的眼泪,回头道:“刘不神医也救不了公主吗?”“换我老爹来一样……哎,你等等!等我把话说完啊!”刘命不敢天马行空的说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