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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见疏离,着实看不出孤傲的性格,但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不同,有人是表面孤高,有人是内里孤傲,第一类人直接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行为,第二类人在表面上待谁都是极具礼貌,甚至是对谁都是一碗水端平,可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这些想法在晏瑕脑子里转了一转,没被晏瑕认真对待,毕竟宫廖对晏瑕而言,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晏瑕断不可能因为宫廖的寥寥几语就直接断定宫寰是个什么样的人,况且宫寰对于晏瑕而言,印象算是极佳,也不会因为宫廖这几句从而改观,他也不想猜宫寰究竟是不是上面那两种的哪一种。晏瑕一边回忆一边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搭了郗真少侠的路,和他一起从邪派逃了出来,在宗彭恰好和宫寰尊者相遇,因此当时的宫寰尊者对我高看了一眼,如今想想,我也没做什么能让他对我交心。”晏瑕那时做过唯一算是出格的便是张玉的事情,但张玉能恢复前世的记忆是沈喻之功,和晏瑕也没什么关系,晏瑕也不会揽到自己身上。宫廖表情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笑道:“能被郗真少侠承认就已经与众不同了,晏公子自谦了。”晏瑕看着宫廖这幅模样,想起许多因为自己跟着郗真就被称赞的武林人,晏瑕真是可惜自己当年没有闯荡过武林,没直白感受过郗真当年的英勇。宫廖接着道:“几位先从这里呆上一会,我先出候着尊者,待尊者祈福后我便禀告于他。”晏瑕他们自然应允,道:“多谢。”宫廖摇了摇头,没应承这句谢,只是看着桑微的脸有些悲伤,然后快走两步离开了。桑微看着宫廖走后,耸耸肩,一脸解脱的样子,她赶紧看看桑乐,桑乐在宫廖失落后脸上冷意渐消,如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桑微一见这样,就知道这件事了了,舒缓了一口气。晏瑕看着沈喻,话语带着感概:“之前听桑微姑娘说过的话,我以为我们不会那么受欢迎,结果发现自己好像要比想像的更招人厌烦。”沈喻打趣道:“我真是第一次希望你感觉不那么准,看样子这几天我们都要在这个目光里呆着了。”桑微听后讶然:“原来叙旧要叙这么长时间啊。”这一句话也问住了晏瑕,晏瑕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他也不知道叙旧要怎么叙,该用多长时间,只能想道:“不仅仅是叙旧,我对浮屠幻术十分的感兴趣,也想着趁此机会讨教一番。”桑微了悟道:“是因为你想比武啊,要不然你和我比一场吧,我也很想和你试试呢,看样子你和我很有缘啊,见人一面的理由都和我相同,都是想和别人讨教一番。”晏瑕生生的被打上武痴的称号,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刚看向沈喻,沈喻一脸赞同:“嗯,这么一说的确和你很像,总想着和厉害的人比上一比。”桑微明悟,对桑乐认真道:“你当时对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喜欢打架,现在又多了一个,你不能用这个理由说我了。”桑乐声音依旧是清冷的:“别人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不希望你打架而已,难道你要让我伤心么。”桑微立刻忘了刚才说过的话,迅速承诺道:“嗯,好师姐,我不会随便乱打架的。”晏瑕看着桑微对桑乐说的话,感觉心里受到了一击,不可置信都溢到了脸上,他默默的问沈喻,声音并不大,感觉不会打扰到桑乐桑微两个人,虽然晏瑕有种错觉,就算说话声调高一些也不会打扰到桑乐和桑微。晏瑕着实很低:“我真的是个武痴。”沈喻听后也很是震惊,他一直以为晏瑕很了解自己呢,于是反问道:“你真是没发现自己一遇到厉害的人就要约来比武么。”晏瑕想起来桑乐这般管着桑微让她不去比武,于是将心比心了一把,可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那你讨厌武痴么。”沈喻扬眉道:“我不讨厌对什么事都认真的人。”晏瑕听完这话,琢磨了一下,后来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误区,如果沈喻不喜欢自己干嘛跟来呢。他心里的愁云尽数消散,对沈喻会以自信的一笑,沈喻却换了话题:“你说宫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晏瑕回道:“明明年纪不是很大,但在青年一辈很有威望。”沈喻道:“是啊,所以你该和他多多交流,好好学习一下。”晏瑕想自己从小所学就是沈喻教的,何必去找宫廖去学,刚想反驳,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沈喻说出这话的意思,藏宝图和宫廖有关,他目光带着探究,沈喻回以一笑。桑微和桑乐说完了话,桑微好奇:“你们不是去找宫寰的么,宫廖也很强么,强到让你去找他打一架。”晏瑕解释道:“并非这个原因,只是对他有些好奇。”桑微想了想道:“是因为灼流的事么”晏瑕有些好奇:“灼流?”桑微道:“感觉他在那些弟子面前很是威仪,如果他想的话,应该能知道浮屠大部分的事,可以从他下手,打探一下啊,你不是这样想的么。”晏瑕没想到桑微这么短时间能想这么多,但晏瑕想了想桑微刚才直率的行为,直接击碎少男一见钟情的心,实在是与现在思考的她十分不符。晏瑕问了一句:“可如今已经这样了,你要如何和他说呢。”桑微疑惑道:“什么叫已经这样了,不是一切才刚开始么,我决定接下来我要去找他约架,打败他,让他说出来。”晏瑕看向了沈喻,眼神里透着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痴迷打架的样子么,沈喻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你不仅仅会打架,你还会做别的事的意思。晏瑕放心了,桑微看了眼晏瑕和沈喻的互动,直觉上有被小瞧的感觉,于是直率道:“我懂你们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我太冲动了,可除了这个办法我没有别的啊,我也不是看不出来他的表态,就是因为他对我有感觉,所以我更不可能去找他谈天说地最后得知答案的,如果这样的话最后我们关系会变得不清不楚的,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用这种行为让她心里面难受。”晏瑕听后似乎被什么拨动了心弦,心都被震住了,沈喻教过他太多东西,他自雁州出来后也经历了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教会了他如何在武学上神乎其技,如何在处事上世事洞明。可没人教过他感情的事,他所有对待沈喻的感情,都是他自己靠着直觉和那些感情匮乏的前世总结出来的,他像是一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