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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辰不禁走到门外,在外守着的苏溪上前询问:“王爷,可是有何吩咐?”齐辰摇头,默不作声回房。又过了一会儿,唐安芙仍旧没有出现,齐辰不禁又来到门外,这回神情似乎带着些焦躁,重新唤来苏溪,问道:“王妃呢?”“回王爷。王妃未曾说她去了哪里,不过今日门房未准备马车,王妃应该就在府中才是。”苏溪回。齐辰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返身入房。可没过多会儿,又见他急急燥燥的出来,往院子里搜寻而去。齐辰从主院找到偏院,他喜静,偌大的王府中没什么人,也很安静,他是在池塘边的一株桃树上找到唐安芙的。她斜斜的靠在离地不过半人高的桃树枝干上,两只小巧的绣花鞋从裙摆下钻出,悠闲的晃荡着,此时夜幕降临,王府的灯笼还未挂到这处院子,到处看起来都黑漆漆的,但黑暗并不能遮挡她的笑颜。齐辰拨开桃枝来到她面前,问:“在这里做什么?”“赏花啊。”唐安芙自然而然的将两条胳膊挂到齐辰肩膀上。齐辰往前站了一些,让她挂的而舒服些,环顾一圈说:“桃子都长出来了,你赏的什么花?”唐安芙凑到齐辰耳边:“美人花。”说完之后,飞快的在齐辰的耳朵上亲了一下,齐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将耳朵躲到一旁。这是昨晚唐安芙在百忙之中发现的一件事,齐辰的耳朵特别敏感,稍微碰一碰都不行。人都是有猎奇之心的,想挑战禁忌,越是不让碰的地方,她就越要碰。于是干脆搂住齐辰的脖子,继续追逐他不断闪避的耳廓。齐辰躲了两三回,却没能躲过第四回,第五回,最终右边的耳廓直接落入了唐安芙的齿间,齐辰眉心微蹙,却终究没说什么,任她就那么叼着。“嗯?”没了反抗,唐安芙觉得没意思,却又奇怪,轻咬了一下后松开他耳廓,贴着他耳朵问:“昨儿夜里你可没这么乖的。”只要唐安芙一碰他的敏感,他就暴躁的镇压,绝对没有现在这般好脾气。齐辰低声一句:“记着。”唐安芙笑容一僵,不敢再动他,齐辰问她:“为何在此?”此时已经近六月,桃树上都长果子了,所以赏花的理由明显不成立。唐安芙说:“为了让你寻我。”齐辰不解:“为何?”唐安芙不答反问:“你先前不知我去了何处,是什么感觉?”齐辰还未作答,唐安芙就自动说:“开始是不是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慢慢不回去,你就有些焦躁,有些埋怨我去哪里不交代清楚?”齐辰想了想后,点头:“嗯。”唐安芙的芙蓉面上漾起了满意的笑容,甜的仿佛能化出蜜糖,水润润的唇瓣上扬,两只眼睛笑成了新月,无一处不吸引着齐辰的目光。“所以啊,你下回出门的时候,得跟我说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不要等你吃饭,若是不要等,你也该派个人回来与我传话,这样我才安心嘛。”唐安芙将自己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同时也交代了她故意藏到院子里,引得齐辰来寻的理由。齐辰目光灼灼盯着唐安芙,就是不说话。男人大概都不太喜欢向人汇报行踪吧,就算是她爹,跟阿娘那般好,有的时候跟朋友出去喝酒也是不会明说的。唐安芙以为齐辰不愿意,刚要开口说算了,就听齐辰道:“我知道了。”说完,齐辰一个弯腰将坐在树干上的唐安芙一把抱起,唐安芙两手顺其自然的圈住他的脖子。只听齐辰又说:“下回有事你直接与我说。只要合理,我都会听。不必这么麻烦。”唐安芙从来没想过,齐辰居然这么讲理。她之所以要来这么一出,是想用委婉一点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是什么想法,没想到他还嫌麻烦。上一世她就是吃了直来直去的亏,对裴景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知道婉转,最后使得裴景十分厌恶她。所以,她这一世才想稍微柔和一些,但看起来收效甚微。被齐辰抱回去的一路上,唐安芙反省了自己。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裴景那样敏感没担当,她和裴景相处不下去,其根本原因在裴景,并不在她,唐安芙不是个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根本无须刻意修饰。夫妻要走一辈子,她的性子可以修饰一年、两年、三年,难道还能修饰一辈子不成?倒不如最初就用真实的性格来相处。齐辰一路抱着唐安芙从偏院走到主院,遇见正带着仆婢们到各院挂灯笼的王伯一行,唐安芙赶忙躲到齐辰颈窝里不敢抬头。王伯欣慰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而后发出老怀欣慰的叹息:王爷……终于……开窍了!!**是夜,唐安芙从洗漱间出来,就看见齐辰一本正经坐在灯下看书,一边看还一边写着什么。看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应该是在处理什么重要的公文,唐安芙也不打扰他,兀自拿了本将各地风土人情的风行录坐在软榻上看。她歪在软榻上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书案前忙碌的齐辰,看书间隙,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唐安芙真是太喜欢了。齐辰一边处理公文还一边喝着手边的汤。唐安芙发现,王伯每晚都会送一盅苋鱼汤来,看来这是齐辰的习惯,改天她要去后厨请教一下厨娘怎么才能熬出好喝的苋鱼汤来,毕竟相公爱喝嘛。齐辰皱着眉头将手边的汤尽数饮下,透过灯台看了一眼歪在软榻上翻看风行录的唐安芙。灯下美人,玉体横陈,绝丽容颜仿佛自带柔光,那白皙莹润的肌肤有多吹弹可破,昨晚齐辰已经很清楚的领教过,至此想起仍觉销魂。将最后一点汤喝完,齐辰从小书房走出,来到唐安芙面前站定。唐安芙正看到了东海篇,书里介绍当地渔民如何捕鱼的地方,正兴致勃勃,就觉得眼前一暗,抬头看见齐辰,唐安芙问:“你公文处理好了?”齐辰摇头:“没处理公文。”唐安芙合上风行录,从软榻上坐起,不解问:“那你刚才在做什么?”以为他在处理公文,唐安芙都没敢去打扰他。齐辰将手里的书呈送到唐安芙面前,唐安芙低头看了看眼角就抽搐了。这不是她昨儿借给他学习的房事书嘛。一瞬间的放空。唐安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所以他刚才那么正经的坐在书案后头又是写又是画的,居然是在看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