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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气儿了,把唐安芙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那夜雷声轰鸣,她急急忙忙赶到把孩子抱起,一道雷电打下,都以为没气儿的孩子忽然又活了过来,原来是哭岔了气,虚惊一场。不过在那场虚惊之后,那孩子就再也没哭过,不哭不闹,傻乎乎的。欧阳氏抱着小王爷,小王爷像是有些不舒坦,一只戴着小金镯子的胖手无意识的抓着什么,欧阳氏见唐安芙盯着,便道:“小王爷在让你抓他手呢。”唐安芙愣了愣,欧阳氏将孩子往她面前送了送,方便唐安芙摸他手,唐安芙有些不好意思,往寿王妃看去一眼,只见寿王妃也跟她点点头,像是鼓励一般。得到许可之后,唐安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那软乎乎的手,周氏最会打趣人,见唐安芙喜欢孩子,便调侃道:“小王妃什么时候给辰王爷生个小王爷出来呀?”唐安芙在逗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夫人们却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等唐安芙回过神的时候,大家已经笑过一轮了,她面红耳赤的白了周氏一眼。这里正逗着孩子,外头两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寿王妃问:“何事慌张?”“回王妃,先前嬷嬷说有个可疑身影在小王爷奶房附近出没,奴婢们找了一圈,发现御赐的金项圈不见了。”丫鬟说。寿王妃震惊:“什么?可有抓到那可疑之人?”“嬷嬷去喊护院了,奴婢们想着赶紧来回禀,还没有抓到人呢。”丫鬟说。寿王妃却十分不安:“这可如何是好这,这……快,快去通知王爷,让王爷来做主。”唐安芙和周氏对望一眼,周氏说:“王妃,还是这边先悄悄的查了再说吧,今日府上宾客众多,若是请了王爷来,定会惊动所有人。”寿王妃遇事则慌,顿时像是没了主张:“可,可那人万一他溜了怎么办?万一他还在偷东西怎么办?万一他还想对小王爷做其他坏事怎么办呀?”欧阳氏将小王爷交还给乳娘,对寿王妃说:“你先别慌,稳住!嬷嬷不是让护院在查了吗?沉住气。”寿王妃被安慰了一通,稍微好点了,却仍旧在房中踱步不停,唐安芙见她焦急,不禁说道:“王妃别急,我觉得那人不可能是求财,他千辛万苦潜入主院,放着那么多宝贝不偷,偏拿了小王爷的御赐金项圈,一个金项圈才值多少钱,又是御赐之物,带出去都不好销赃。那人定是有其他目的。”寿王妃慌神中没想到这些,听了唐安芙的分析后觉得很有道理,可忽然脸色一变,惊恐道:“那人若不求财,难道是想对我儿不利?这,这可怎么办呢。还是要去告诉王爷的,来人——”唐安芙没想到寿王妃是遇事就慌乱的性子,属于捕风捉影,自己吓自己的类型。就在寿王妃唤人进来吩咐去请寿王过来之时,外头丫鬟来报:“找到了找到了,金项圈找到了。是毛毛叼出去的。”毛毛是寿王妃养的一只波斯猫。寿王妃从丫鬟手里接过金项圈,反复看了几眼,确定正是御赐的那只。“王妃,想来先前嬷嬷看见的可疑身影就是毛毛,它跑起来飞快的,一晃神就不见了。”丫鬟如是说。寿王妃也接受了这个理由:“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有歹人要对小王爷不利呢。”“王妃,咱们府上被王爷整的铁桶一般,闲杂人等根本进不来,能进出主院的人都是王爷王妃眼头心头的人,出不了乱子的。”丫鬟安慰寿王妃。寿王妃抚着心口,松了口气:“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去将小王爷的床搬到我这里来,这些天我自己带。”丫鬟领命下去后,寿王妃才想起来与欧阳氏和唐安芙她们打招呼:“原来是家里调皮的猫儿,是我小题大做了。不好意思。”唐安芙没说什么,欧阳氏觉得不妥,说:“一只猫儿如何叼的走金项圈,你最好还是查一查。”寿王妃笑着解释:“诸位有所不知,我养的毛毛特别顽皮,别说一只孩子的金项圈了,便是更重的东西她也叼过的。今日出入王府主院的人都是有请柬的贵客,绝无可能出岔子的。”欧阳氏虽然心中仍觉不妥,但寿王妃自己不下令,她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叮嘱一句:“最近定要万事小心,进出之人必须盘查再盘查才行。”“是,我知道了姨母。”见欧阳氏她们要走,寿王妃又挽留了几句,亲自将她们送到门口。唐安芙出了房间后,看了一眼有乳母进出的房间,就在主卧旁边,那是小王爷和乳母暂时住的地方,金项圈就是从那里丢的。一只猫因为贪玩儿叼了金项圈……这怎么想都不太可能的样子。但是,若不是猫,是贼的话,哪个贼好不容易混进来,却只拿一个金项圈呢?唐安芙在院中环顾一圈后,看见回廊尽头处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那里偏僻安静,周围花草修饰的十分精美,门边放着一只白瓷水缸,有些人家的书房外就会预备一只这样的水缸,为了方便清洗笔墨。所以那里很有可能是寿王的书房吧。唐安芙正疑惑之际,就听见欧阳氏在垂花门前喊了她一声:“小王妃,走了。”“来了。”唐安芙应了一声,赶忙追上她们的脚步。离开主院,欧阳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问唐安芙:“你先前看什么呢?”唐安芙问欧阳氏:“最里面那间房是寿王的书房吗?”欧阳氏来过多回王府,对主院的构造还算了解,想了想后对唐安芙回道:“不是吧。那是寿王妃的画房。她出身翰林世家,自小爱舞文弄墨,一手丹青绝妙,等以后有机会,她身体好些了,我带你来看她的画。”不是寿王的书房,那她的猜测就不对了。唐安芙心中疑惑解开,欧阳氏又问:“还没说你刚才在看什么呢。”“我就是在看那画房,外头有一只水缸,像是汝窑的,难得看见那么大的物件儿。”既然她怀疑错误,就没必要说给欧阳氏听了,只寻了个理由给囫囵过去。所幸欧阳氏没再继续追问下去。**齐辰一直到中午才姗姗来迟,寿王为了等他,将宴席生生推后了半个时辰。开始的时候,慢慢不开席,宾客们还比较挺有意见,但后来知道是等齐辰的,便也一个一个的不敢有什么怨言了。就是与大家一同坐在席面上等待的唐安芙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尴尬。因为男女不同席,所以直到王府的人来开宴时,唐安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