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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休息,让齐辰抱出去是个不错的选择,最多她把脸遮严实一些嘛。好在,昨天齐辰说要来这春意楼,王伯就先过来把这整个楼层都给包下来了,这楼层有一座直通后门的楼梯,专门用来给一些见不得光的客人离开用的。齐辰抱着唐安芙从后门出来,王伯早已驾着马车在外等候。唐安芙身上裹着连帽披风,只要维持这个造型等着齐辰把她抱上马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可有的时候,人越是不愿意发生什么就越可能发生什么。齐辰正准备抱着唐安芙上车,忽然天降小贼,从春意楼旁边的屋檐上直接跳到了王府马车顶棚上,齐辰以为是刺客,抱着唐安芙就是一个旋身避让,唐安芙盖在头上的披风滑落。风影突然出现,一脚将马车顶上的‘刺客’踢了下去,‘刺客’重重的摔在了春意楼后巷堆积的杂物堆里。风影出手如电,将那‘刺客’从杂物堆里提出来,只听那还没干嘛就已经鼻青脸肿的‘刺客’慌张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我把张小姐的肚兜还给你们,保证今后再不采花了,大人饶了我吧。”肚兜?采花?唐安芙、齐辰、风影、王伯:……什么鬼?不是刺客吗?正不解之际,就听巷子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穿着巡城官差服的人从春意楼后巷入口跑入,边跑还边说:“就这里!我看他跳下来了。快!”两人跑进巷子后,一眼就看见被风影提在杂物堆里的‘刺客’,跑在最前面的唐安杰大喝一声:“好你个采花贼,可算抓住你了!”说着话的功夫,唐安杰和另外一个巡城官差就跑到了风影身前,拿着锁链,将被风影掐住脖子的‘刺客’给捆住了。捆好了之后,唐安杰想起来旁边还有个见义勇为的侠士,拱手道谢:“多谢这位壮士出手,这采花贼恶贯满盈,这个月已经连采三朵花了,今日有壮士相助,总算将他缉拿归案,不知壮士姓甚名谁,在哪高就,可愿随我们回巡城衙门领赏?”风影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误会成见义勇为,还要他去领赏……目光下意识往齐辰望去,唐安杰这才顺着风影的目光,往春意楼檐下的两人望去。这不看也就算了,一看他那两只眼睛就不由得瞪成了铜铃。“唐安芙!!?”唐安杰惊讶:“你怎么在这儿?”唐安芙一手捂脸,躲入齐辰的肩窝逃避被发现的事实,唐安杰这才发现妹子不仅在场,她还给个男人抱着,再看那男人的脸……“还有王爷,你们俩……”唐安杰震惊不已的将目光向他们头顶上三个不算大,但绝对能让人看清的字看去——春意楼。有那么一瞬间,唐安杰甚至疑惑这春意楼就是个普通茶馆儿吧,meimei妹夫一大早来喝早茶……个屁!他都在春意楼附近巡视好多天了,能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勾当的吗?唐安芙两手捂住自己的脸,闷声对齐辰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啊。”齐辰回神:“哦,好。”说完还对目瞪口呆指着他们一副见了鬼表情的唐安杰点头致礼,抱着唐安芙上了马车,留下唐安杰在春意楼后巷中风中凌乱。**唐安芙春意楼一行,元气大伤,足足在家休养了三四日,王伯天天给她送大力丸来,唐安芙一开始是抗拒的,后来试着吃了一两顿,感觉确实有点作用,才就此改观。中秋过后,菊花盛开,又到了每年谢氏做菊花酒的时候。谢氏做的菊花酒醇香远飘,甘冽爽口,唐益最爱喝的一种酒,也不吝请身边的朋友喝,以至于给谢氏养出了一大堆忠实的酒友,到这时节,用不着唐益招呼,那些被勾了酒虫子的人就会自动自发的到唐家讨酒来,可谓供不应求。所以当谢氏派人来喊唐安芙回去拿酒的时候,唐安芙很是惊喜。回到唐家,谢氏正和元蕊娘在院子里晒洗干净的菊花瓣儿,谢氏一边晒一边教,元蕊娘很用心的听着,连唐安芙走到她们身后她们都不知道。“……花瓣一定要晒干,要时常翻弄,像这样……”“咳咳。”唐安芙在两人身后干咳一声,元蕊娘吓了一跳,谢氏则连头都没高兴回:“回来就回来,鬼鬼祟祟的。”唐安芙冤枉:“我哪里鬼祟,明明是阿娘急着教媳妇儿,才没听见我的脚步。”元蕊娘红着脸噙着笑横了唐安芙一眼:“就你会打趣人。”谢氏护着媳妇儿,对元蕊娘说:“蕊娘别理她,去把那边一篮也翻一下。”“哎,好嘞。我去翻,伯母先歇歇。”元蕊娘对谢氏言听计从,让干什么干什么,唐安芙仿佛已经看到几个月后婆慈媳孝的场景。谢氏将手边的花瓣翻好后,揉着心口坐到一旁石桌旁摘花瓣去了。唐安芙跟着过去,问谢氏:“阿娘心口又疼了?”谢氏上一世就总犯心口疼,吃药多年也不见好,唐安芙跟着裴景去战场后第二年,谢氏就故去了,唐安芙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不碍事,每年这时候都犯个几日病。不过近来吃了药好多了。”谢氏说完,像是怕女儿担心般,就将揉心口的手放下。唐安芙若有所思拿起两朵明□□花,有一搭没一搭的摘花瓣,想着回头最好请太医来给谢氏诊断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若是能早些治疗,谢氏能不能多活几年。“阿娘素来吃的是哪里的药?怎么总不见好。”唐安芙问。谢氏说:“老毛病了。也怪不得。往年吃的都是永葆堂孙家的药,今年开始吃平安堂左家的药。还别说,左家的药吃了比孙家的药感觉像是要好一点。”谢氏说。唐安芙一愣:“平安堂左家?左立春吗?”谢氏不解:“左立春?哦,你说的是小左大夫吧。我的药是他父亲老左大夫开的。”是了,这时候左立春的父亲还在,他是跟唐碧茹成亲之后才接管平安堂的。左立春是唐碧茹的第一任丈夫,当年裴景带唐碧茹回侯府时,唐安芙派人调查过,所以对他有点印象。知道他平日有服食丹砂的习惯,后来一夜间突然暴毙,七孔流血,中毒而亡,都说他是误服过量丹砂导致死亡,但唐安芙查过以后,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左立春自己就是大夫,他当然知道服食多少丹砂才不致命,怎么可能误服过量呢。而且,左立春死的时机就很可疑,是在唐碧茹搭上裴景之后,而左立春死后,左家兄嫂一口咬定是唐碧茹害死左立春,但最终被裴景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