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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去的玫瑰在剑与魔法并存的土地上,年轻人总向往着魔法的世界,以为那里无比瑰丽,因此无数的魔法学院如雨后春笋般一座座冒出来。圣斯魔法学院不过是无数的,上不得台面的,三流的魔法学院中的的一所。而在这所学院里,正在发生一起普普通通的事故。宿舍区——谢菲尔德回到了寝室里。这是间不大的屋子,摆了两张窄窄的床,都靠着墙。在两张床的中间开了扇窗户,窗户上刻着繁复的花纹。窗户正对着一个深褐色的壁炉,在壁炉前摆了张小桌子。他的室友坐在桌前。室友叫作米迦?拉赫曼。拉赫曼这个姓氏并非望族,只是个没落的不能再没落的贵族,因而米迦这人才会沦落到在这所三流的魔法学院里讨生活。他们的矛盾源于死灵魔法——虽然魔法兴盛,各种教派都有,但几乎所有魔法师明面上都抵制死灵魔法,死灵系的魔法师被认为是应该驱逐出人类地界的生物。而昨天谢菲尔德无意间发现了,米迦在使用死灵系的魔法。谢菲尔德手里还拿着一枝玫瑰,这朵玫瑰正处于盛得最艳的时候,他向来喜欢这种艳丽得近乎黑暗的花。他将这朵玫瑰轻轻地放进了花瓶里——仅有一枝红色的玫瑰在花瓶里垂着。米迦抬起头,看到这一幕,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你要检举我吗?”他已经研究死灵魔法研究了很久,时常处于焦虑与恐惧之中,被发现之后甚至还有种解脱的感觉。“如果你检举我的话,我也会把你拖下水的。”谢菲尔德挑挑眉:“你拿什么拖我下水?”米迦从图书馆借了本书回来,这本书也放在桌上。但他现在回想着书里的内容,只感到寒意一点点从心里冒出。“我去翻了大陆的历史,早在百年前,魔法师和骑士们早将魔王们消灭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还在封印中的魔王……而在这些被封印的魔王里,有个名字叫……”米迦忽然说不下去了。谢菲尔德笑了起来:“谢菲尔德啊,有个叫谢菲尔德的。很巧不是吗?”米迦的脸色更难看了,在他的观点里,这些魔王即使还苟活着,也应该躲躲藏藏,丝毫不敢暴露,但是谢菲尔德一点隐瞒之心也没有,他甚至连名字也没有隐藏。“你们还不值得我隐藏姓名,即使被发现了,也伤不到我。”谢菲尔德两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他脸上的笑容近乎温暖:“所以你现在想怎么做?你去说吧,你觉得会有人信吗?”谢菲尔德在魔法课业上一向佼佼,对人也是彬彬有礼。最关键的是,他长得不符合人们对魔王的一贯看法。他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很耀眼,而他的眼眸是灰色的,在他注视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仿佛被他所深深看重一样。谢菲尔德与人为善,从不与人起争执,但也从不与人深交,他礼貌地对待所有人,也礼貌地与所有人划清界限,总是独来独往。学院里的人都觉得他这是优等生与贵族独有的矜贵。“你还不值得我去检举你,你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吧。”谢菲尔德向着米迦的方向走了几步。米迦的脸色变了变。“死灵魔法是如此依赖灵魂的魔法,但是你的灵魂力量已经很弱了,是用了什么禁术吗?让我猜一猜,是想复活谁吗?”米迦不说话了,他很艰难地开口:“所以,我们相安无事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事,也请你不要检举我。”谢菲尔德的脸上仍含着笑意:“不好意思,要拒绝这个请求了。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尽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我并不想因为你限制我的言论自由。”他们最后不欢而散。谢菲尔德仍然坚持着每日折一枝玫瑰花的习惯,在三日后他再次带着玫瑰花回寝室的时候。米迦面色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已经消失,死去得悄无声息。谢菲尔德并不意外,这家伙用死灵魔法的方法本来就是错误的,太过着急了,对灵魂的负担太大,以这种方式自然死去也是合理的。而他对于这个人的死亡也没有什么悲伤之情。然而下一刻,谢菲尔德的眼神稍稍改变了些。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米迦的灵魂也的确被毁掉了。他看着死去的米迦,却感觉到在这具身体里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慢慢地苏醒。*迟朗同学最近很苦恼。身为21世纪新时代的众多大学生的一员,他本来是很快乐的,每天听听课,写写作业,打打游戏,看看动漫,没有丝毫烦恼。但他最近总在反复地做一个梦。迟朗同学一向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且以唯物主义的心态拒绝任何鬼神之说,而他的寝室里一共四个人,室友们一个信佛,一个信基督。他把自己的梦拿去问他的室友们。信佛的室友微微蹙眉:“你这个,应该是姻缘快到了?”信基督的室友冷冷一笑:“你小子大概是情人节卖玫瑰卖得太多了。”因而,迟朗对这个两个室友能解梦不抱有任何期望。他仍在反复地做那个梦。——在他的梦里,是一片盛开的玫瑰。那些玫瑰的红色非常非常的夺目,以至于他醒来对于这个梦印象非常深刻。他找到最后一个和他一样无神论者的室友说了他的梦。这个室友愣了一下,然后说:“我这几天也一直做同样的梦。不过……我梦见的是一片废墟,地上有烧焦的痕迹。”迟朗“啧”了一声,喃喃道:“还真是奇怪了,我们俩这真撞邪了。”他们俩讨论了很久也没什么结论,只能放弃,暂且先这样吧,反正只是做做梦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在今天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迟朗同学心很大地继续睡觉。当他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的睡姿……从趴在床上变成了平躺在床上。*迟朗睁开眼时,还没从自己诡异的处境里明白过来,先看见了谢菲尔德。他自然而然地问了句:“你好……你哪位?”但话一出口,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从桌子看到壁炉,从花瓶看到墙上的挂着的画,然后默默地掐了自己一下。这特么不是梦啊。迟朗心想。然后他站了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多想,走到窗边往外看去。——白鸥在碧蓝的天空上盘旋着,远处是矮矮的,排列方正的房屋。而近处有几座红砖白瓦的建筑,葡萄藤在墙壁上层层地缠绕着。在离得最近的那栋建筑的顶端,有一座时钟。恰巧此时时钟“当”地响了起来。行走的人们开始跑起来,笑声从远处一直蔓延过来。无论迟朗怎么看,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