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洼洼的,骑着马儿都不能加速。这一片寂岭山脉虽不是大燕国最高的山脉,却是最为广阔的矮山群,没有云雾缭绕、高耸入云的山峰,却有一望无际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入寂岭山之前,一行人在山脚的茶肆中小歇片刻,茶肆的老板是一对有一把年纪的老夫妇,是这一代刘家村的村民,在此地摆茶肆赚取些许茶水钱。老伯伯将茶壶端给了新来的几人,茶肆里三三两两坐着些许身配武器的人,有个汉子仰头向老伯伯打听山中事宜,却听那老伯伯脸色很难看地说道:几位侠士还是不要往山中去了,这一代原是最最安全的,寂岭山中因有鼎鼎大名的兰若寺坐镇,就连山匪都不敢来犯,只是一个月前那寺院便不对劲了,前几天来了一队官兵进山里,至今都不见归来,想来里面是出事了。小老儿在此摆茶肆也是怕的很,近日不断有人进入山中都不见出来,原想等这几天将屯下的酒和食物都卖了便回村休息的。老婆婆将陈筠他们一桌点的花生端上便转身去招待别人了,杨于畏神色渐渐凝重,几次欲言又止。兰若寺?陈筠问道:可是那武林泰斗少林的分寺?正是,少林寺因每过一段时间要引领各寺主讲经文,此次兰若寺主持却无故缺席,这才派来禅法大师询问一番,谁料大师进入兰若寺后便没了消息,如今少林寺已经发出召集令,谁若能进入兰若寺查探个究竟,便将其奉为座上宾。之前被老伯伯称为少侠的青年人解释道,他被边上的汉子拉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闭上了嘴巴。等那群人结队走远,杨无畏镇定道:陈少爷,咱们换一条路吧,绕过寂岭山,虽说要多走几天路,总比在这邪门的山中出事的好。陈筠虽然不怕,倒也不是冒然便去冒险的人,出门在外确实要小心谨慎,于是便同意了杨无畏的话。PS:今天考完试出来那一脸菜色,比食堂阿姨的咸菜包子还*,我看周围人都这样于是我就安心了【拍飞=○#( ̄#)3 ̄)】这门考完下一门是下周五,接下去还是存稿君上场,作者的灵魂与你们同在,阿门_(:з」ang;)_☆、第94章女土匪绕过寂岭山脉之中的兰若寺范围有一个坏处,没有少林寺名头的镇压,那山上到处都是山贼土匪,杨无畏与陈筠走的是人烟最多的官道,不过由于长久不曾修路,官道上并不好走,挑这一条路的唯一好处就是,官道开阔,山贼不方便埋伏,寻常人都不会在这样人烟又多、地势还宽阔明亮的地方来打劫的。偏偏就是有那么不寻常的一伙土匪,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将官道周围的商人都给包围了,此处与城镇距离很远,哪怕是求救都不会有用。商人们押运着货物都是带着镖师的,身边也有家丁护卫,很快便与土匪们战到了一处,人员渐渐开始出现伤亡,也不知是谁,突然朝天发射了震耳欲聋的一炮,吓得人们都不敢动了。土匪们好似是得到了主心骨,手脚利索的将那些会武之人绑了起来,杨于畏一直护着陈筠躲在人群里,皱眉思考着应对的策略。听见那一炮,陈筠险些还以为这群土匪里有人用枪呢,期待地盯着那缓缓让开道路的土匪群,众多凶神恶煞的土匪之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张扬女子,手中持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弓弩的外形,充满弹性的带子之间用木夹固定了一个小铁球,只要扣动扳机,那铁球便回发射而出。虽然不是枪支,那制作了这弓弩的人也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人才!所有人给我听着,我们只抢夺财物,不伤人性命,若有人敢反抗,犹如此车!女子扬起了手中的武器,扣动扳机,那小小的铁球飞射而出击打在了一辆马车上,空无一人的马车瞬间爆裂开来,碎片四散而开,带着火星扑向了周围人身上。周围人纷纷避开,胆小的甚至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女子在周围走了几圈,那些凡是有反抗之力的都被绑了起来,而肥胖的商人、瘦弱的书生以及老弱妇女则没有绑着,反而都驱赶在了一处。她的视线掠过人群,锐利的目光直视在杨无畏身上,扬手指:把他给我绑了!是的老大!手下们一拥而上,三人扣住了杨无畏,陈筠示意他稍安勿躁,杨无畏就这么给他们绑着驱赶到了侍卫堆里。女子又看了陈筠一眼,第一反应是见他一副病弱的模样便放下心来没让人绑他,第二反应是注意到他精致阴柔的脸,女子看呆了,好一个美妙的病美人,那盈盈的秋波,看得她心都荡漾起来了。女子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骑上马,高声喝道:回山!山匪高呼应道:是的老大!噗陈筠捂住嘴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杨于畏在远处正焦急地看着他们,这时女子回过身来又看了他一眼,正巧看到陈筠捂着咳嗽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病美人虚弱的轻颤。女子眼里浮现出怜惜之色,显然是被病美人的美色所惑,这样极品的病美人可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只觉得心底的大女子主义都膨胀了开来,当即对身边拍马屁的小喽啰横眉努嘴:去,给他准备一辆马车。小喽啰马屁拍得正欢,听见女子的命令呆滞了一下,瞬间转过头去看她努嘴的方向,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定格在人群中最瘦弱苍白的那个身影,恍然大悟,猥琐地笑了,是的老大!陈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山匪们小心翼翼地供上了最豪华的那一辆马车,杨无畏焦急之色更重。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别看这辆车是最豪华的,避震措施却烂的可以,古代时候哪里会有弹簧这东西,在山路上行驶时一起一伏间倒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敖翔也在马车的一颠一颠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蹭着陈筠:怎么回事?陈筠轻声道:刚才碰到了一伙山匪,我们现在是人质,正往山里运呢。......人质还能坐那么豪华的马车?那伙山匪有点意思,陈筠道。一群普通人罢了,敖翔打了个哈气,继续趴在陈筠身上,这儿的山间灵气很充裕,真舒服。说着,懒洋洋地嗅了嗅陈筠身上的味道,枕在他脖子上睡着了。小龙模样的敖翔软绵又柔嫩,挂在陈筠的肩膀上睡地稳稳当当,两人之间虽然互相表明了心意,除了拉小手以外最多偶尔亲吻一下下,饶是如此他也是面红耳赤了很久,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薄的脸皮也变厚了。陈筠纠结,敖翔看上去太清心寡欲了,看上去对那啥也不重视的样子,虽然心里有些小失落,小猫咪还是害羞地不敢说出来。他却不知道,敖翔也在等他主动呢,小猫平时表现地太纯洁了,让怪蜀黍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