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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上握着的一个小木匣子,卫羽白淡淡扫了一眼。这匣子暴雨梨花针若不萃毒,看来也没什么大用。楚逍昀伸了个懒腰,大红领子下更显得肤白如玉。你这般不问缘由就帮我的忙,倒不怕救错了人。卫羽白不理他,只在梨花椅上寻了半盏打破了的酒樽,见里面犹剩残酒便老实不客气的一饮而尽,随即靠着船舷坐下。楚逍昀也在一旁坐了,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卫羽白。常人被他这么盯着如何能自在,卫羽白却似根本没感受到,神情不见喜乐。船舱低层的下人多半是被被混进来的三个泰山派弟子一一点了xue,无法动弹发声。楚逍昀想到了这一点却并不急于起身解xue,只与卫羽白这般沉默的各自坐着直到天色暗沉下来。你再不救助,那些人怕会因为被点xue太久而伤了筋脉。我心里有数,不差这一时半会,楚逍昀仍旧看着卫羽白,眼神闪烁,好久没这般安静的坐上一会儿了。他终于转移了视线,看着茫茫江水道:你此番到底是为什么找上我的?卫羽白一怔。谁说我渡江是为了找你。卫公子明明并不喜欢与人深聊,眼下却不离去,更兼不分青红皂白的替我挡下泰山派那帮肖小。楚逍昀又笑了起来,我在秋泓山庄好歹逢年过节也是要跟着来往应酬的,就算开始没懂回过神了自也明白。卫公子显是有事欲找秋泓山庄相帮,可平白无故的又开不了口,只能设法先吸引我的注意再行打算,可公子的演技也太差了些,不伦不类的,让人想不疑心也难。能让公子这般委屈自己的,大抵不是小事,我话放在前面,无论何种用心,你这人我很是喜欢,有什么不妨大方说清楚,我尽力而为。卫羽白听他这么说不由叹了口气。除了泰山派,你可还有别的仇家,我帮你一并解决了吧。别别,我可不图你什么谢礼,再者做这些也有违你本心。不过我虽不是好人,泰山派那篓子倒也算不上是我的责任,你也不必对那莫老大心怀愧疚。楚逍昀情不自禁的与他坐的近了些,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行事怎么还如白纸一般,若我在画舫上不出声叫住你,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路飘到下游去?自己本就拟这赌一赌的心思,这小少爷若没注意到,那就另想办法上船,可若他真注意到了,也是命中该有一劫,只是这些话却不必告诉他。卫羽白这么想着,准备敷衍过去,却赫然发现对方脸已经凑了过来,一双桃花眼中的虹膜既大且深,有着像是能将人吸入般的黑色瞳仁。你靠这么近做甚么。卫羽白惊异于他不同寻常的举动,伸手就想将他推的远些,谁知一伸手却被楚逍昀握住。我刚刚看了你那么久,总算有反应了,甚好。他似乎很是得意,见卫羽白浮现怒色终于松开手,这么着,你陪我一年,一年里我们要朝夕不离,这期间若有麻烦当然也得请你帮我解决了。一年之后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都给你。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卫羽白冷笑道。除了我的身家性命,这个倒不能给。我也不需要。卫羽白神色平静下来,可一年太长了。那你说多久。最多一个月。楚逍昀骇然。你这也太能压价了!卫羽白不理他,楚逍昀见状只得道: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只是这一个月里面我说什么你都得照做。他很快补充一句,放心,不会让你做些杀人越货的勾搭。卫羽白打量他半响,终究伸出手来。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几日之后到了临近县城里楚家的产业房舍,三进三出的大宅,虽是主人家头一次进来却物物一应俱全。在卫羽白看来,桂宫碧舍和荒野破庙也无甚区别,可楚逍昀却在进来之后就一直板着脸,跟着的总管不免心中忐忑。主子来得匆忙,东西来不及置办仔细,还望宽恕则个。东西全不对也就罢了,看着什么都往外摆,打量我是刚进城的乡下人么。楚逍昀拿起桌上的茶盘整股脑的从窗口丢出去,外面随即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墙上挂的是五牛图,桌上怎能摆粉彩窑器,拿那套素白瓷的来。一应的玩意全用不着,都撤下去,那边摆的珊瑚枝换了石墨山水冻子,若一时没就换个黄石佛手。说罢他皱眉进里间换了身竹青色敞怀宽袍,里面竟什么也没穿,露出胸口大片玉色肌肤,又笑着对卫羽白说:这里不好,只是离燕安已近,总要好生调整休息再去。作者有话要说:☆、第3章去燕安是为了何事?燕安刘长青与我家有些交情,他这回要办五十大寿,我此番出门就是为了替他贺寿的。楚逍昀漫不经心道,走个过场,喝杯酒水咱们就可离开了,听说燕安的西华楼不论酒水弹唱都甚好,既然来了自然得走一遭。是那个雁门派的刘长青么,如今能将七十二式雁回剑法使全的只有他了。使全了又如何,你没见过他对我爹巴结讨好的样儿,真真令人不屑。刘长青不过是个顺势而为的人,可品性未必不好,燕安最大的三家济贫堂都是靠他出资维持,是个真正能济世的。楚逍昀听罢只浑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竹青色衣袖就势滑下,露出修长手臂。他尚未完全长成,可那份少年郎特有的骨秀神清却已显现无疑,匆匆束起的乌黑长发从耳边滑落几缕,柔柔的顺着锁骨垂下。卫羽白看着他这神情,脑子里忽然闪过许多年前另一人对他说过的话。羽白,我这竹青衫裙可是特意为你而制的,好不好看?说这话的少女穿青色虽不若眼前少年玉竹般挺拔,可她举止温柔,身如柳枝般窈窕可人。喏,这是我给你绣的荷包,若不喜欢尽管丢了,反正,反正你也不缺这种东西。你,你怎么出门一趟瘦成这样?就说两广多瘴气,要你好生保养,偏不听,再不理你了!羽白,你送我雀儿被猫叼了去,这,这可怎生是好。她或嗔或怒,都是有温度的,卫羽白这么想着,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脸上神色就不大好。你怎么了?楚逍昀上前扶住他关切道。无事,不过有些倦了。两个人距离极近,卫羽白几乎能看清楚逍昀那双桃花眼上颤动的睫毛,不由疑云大起,这小子几日来动作愈发亲近,纵使两人都是男人,被人瞧见一个不好也要疑心。他行走江湖素来不大留心旁人的阴私传言,只听闻秋泓山庄的少庄主是个既有手段又极为傲气的少年,并不容易打交道,可这些天下来楚逍昀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