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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趴在他臂弯中,由着他抚摸。“承珺,你来了,今日你最迟,等等可要罚上两杯。”皇帝笑盈盈地看着他,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皇兄。”李承珺轻抚着怀中赤狐,懒懒地行了个礼,不规矩,却又让人找不出大错。皇帝知道他的性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看向李承珺怀里的狐狸时,眼中的贪婪未做掩饰,“承珺,这就是你的那只赤狐?不是一直养在晋州吗?怎的带回京城来了,等日子再回暖些,这里怕是养不住了。”这狐狸通体胭红,找不出一丝杂色,褐红色的眼珠泛着光,灵气十足。赤狐本就稀有,只能在北边的雪山上猎到,毛色纯的已是罕见,更别说能被驯化得如此乖顺,任谁瞧了都眼馋。皇帝身子前倾,目光紧紧盯着那只赤狐,恨不得李承珺开口将狐狸献给他。也不知李承珺是真没瞧见还是装作不知,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赤狐的毛,懒懒道:“臣弟原本是自己回京,可临行前,这小畜生却是一直粘着臣弟不肯走,非要跟来,臣弟无奈,只好将它带来了。”虽从他口中吐出的是“小畜生”三个字,可让人听起来语意缱绻,分外宠溺。“朕瞧这赤狐讨喜,承珺,可否割爱让朕养几日?”皇帝眼中的渴望毫不掩饰,先养上几日,等时日到了再跟他讨要过来,也不怕李承珺不给了。“皇上,臣妾瞧着也是喜欢的紧。”怡妃贴过身来,撒娇撒痴,“臣妾正想着做件赤狐斗篷,这冬日——”“怡妃。”皇帝不悦地打断了她,“你先回去坐着。”他抬头看向李承珺,只见李承珺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变的笑意,便松了口气。能向李承珺讨他的爱宠已是不易,怡妃这句话太没脑子,怕是惹了李承珺心中不快,他根本不会松口了。“皇上,臣弟也想,不过阿清它性子不好,见了旁人可凶狠的紧,毕竟是畜生,怕会伤着皇上。”李承珺轻轻拍了拍赤狐的脑袋。只见原本乖顺的狐狸突然咧嘴,露出獠牙,朝着皇帝所在方向嘶吼了几声,似要上前将其撕碎。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赤狐身上,自然没有人注意到,李承珺在念到“阿清”两字时,眼神微闪,款语温言,都揉进了那个字眼里。苏澜紧紧盯着那道白色身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就连从未离手的帕子都落在了地上……作者有话要说: 苏衡:我不叫!死也不叫,她不是我姑姑苏景云一顿打苏衡:姑姑,我错了……苏澜:嗯,乖孩子:)☆、晋王眼瞎第7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澜立马慌忙捡起帕子捏在了手里。好在周围人的视线都在李承珺身上,并未有人注意她。“五jiejie,你可知那人是谁?”苏盈凑了过来,在苏澜身边轻语。苏澜收回了视线,“晋王。”当她是聋子还是傻子,方才那小太监不是报了吗?苏盈面露骄矜之色,“晋王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弟弟,封地在晋州,自他十岁封了晋王后,便一直住在晋州,三年前才回京……”苏澜低着头,苏盈的话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些事情她比苏盈清楚多了,哪还需要她来说。在两人说话的间隙,李承珺已经坐了下来,惬意地揉着怀里的赤狐,时不时饮一口温酒。宴席初始,皇帝下令不可拘束,众人觥筹交错,高情动寥廓,恣清谈雄辩,一派热闹之象,各家的小姐也在今日得了机会,与旁座的好友闲谈。没有人注意到,李承珺怀里已经不见了那只赤狐的踪影……苏澜无趣地一杯杯饮着温酒,温酒入体,可她却没有一丝暖意。“五jiejie,这虽是果酒,但也不宜饮太多,等等醉酒,失了态可如何是好,宫中好酒虽多,但也不是这般豪饮的。”苏盈有些鄙夷,苏澜这样倒像是没见过世面。苏澜点点头,欣然应允。可下一刻,苏澜便嫌弃地将茶杯放于一旁。这酒再好也只是果酒,对她来说如同喝温水一般,哪里会醉。“啊——”只听一声惊叫,女眷前方的突然sao动起来,有几位小姐被吓得起了身,连连退了好几步。园中众人的视线纷纷投了过去,只见晋王的那只赤狐不知道何时跑到了女眷宾客中,在里头漫无目的地乱窜。一会儿跑到这家的姑娘身边蹭了蹭,一会儿又到那家姑娘身边嗅了嗅,无一不是立马嫌弃地退开,咧嘴嘶吼一声。一众姑娘哪里见过这般阵仗,早就吓得往旁侧躲去,这狐狸虽然有灵性,但见着陌生之人,还是展露它的野兽之性。“皇叔,这——”李驿昀见李承珺的赤狐将宴席搅得一团乱,有些不悦,可又不敢明面表露出来。“不碍事……”李承珺端起酒幽幽地饮了一口,“它不伤人。”李驿昀一噎,方才父皇说想养,李承珺却说会伤人,这下又不伤人了?这糊弄的也太不走心了。“皇叔,可小狐狸这般吓到各家姑娘了。”说到底是只畜生,若不处置怕是令各家不悦,可若是处置了……他李驿昀如今还没那个胆子。“这不正好吗?”李承珺将酒盏放下,凤眼微挑,“给了太子一个怜香惜玉的机会……再则,太子不是在选太子妃?也可借此瞧瞧,哪家的小姐临危不惧,若是连只狐狸都怕,还想坐上太子妃之位,岂非痴人说梦?”“皇叔。”李驿昀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不得劲,李承珺这话难听,但却不无道理。“啊……别碰我,别碰我!”已有不少世家的姑娘惊吓得乱窜,想要用脚去将那只赤狐踢开。李承珺见此,眼神微微一沉,但也未说什么。苏澜看着那只赤狐窜来窜去,身子也往后挪了挪。“真是要命,这狐狸怎么跑过来了。”苏盈早早就站起了身,惊恐却又不敢跑,“听说前些年这赤狐在晋州的时候咬死了好几个山贼,官府去的时候人都已血rou模糊了,根本辨不清谁是谁。”“晋王怎么也不管管。”苏盈恨恨地跺了跺脚,拉起苏澜,“你还不避开些,等等出了什么事,父亲又要责怪了,你自己作也就算了,可别连累我!”“我知道了……”苏澜低着头喏喏地回应了一声,“好,听六meimei的。”苏盈这才将脸色放了下来,虽然这苏澜什么都不懂,但好在还算听话。可事情就是偏偏不尽如人意,越想避开什么,越是来什么。赤狐灵活的身子在酒桌之间穿行,一会儿功夫就跑到了苏澜面前,它左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