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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里总是比较占优势。孟西洲:……他就一张脸可以看吗?为什么他媳妇儿看重的跟别人不一样?“可现在长辈都不看好我这样的,”他因为长得高,人显得有些清瘦。再加上一个冬天又白回来的脸,他就像长辈们十分不喜欢的小白脸。所以孟西洲有些担忧,“长辈们都喜欢看上去敦厚壮实。”“傻大个吗?”风知意有些无语,“可我不喜欢啊!”真敦厚老实的男人不会懂她,也理解不了她。思想不在一个世界里,没有默契,没法心灵相知相伴,她不会动心。就像上次郑家的事,敦厚老实的男人会同情做过恶的弱者,会指责她做得过分,会说什么她又没受到什么伤害,为什么断人家一只胳膊一条腿那么狠毒。但孟西洲不会,他会说她干得漂亮,甚至还会觉得不够。他会拎得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会因为别人惨,而忘记对方做过的恶。同样的,孟西洲复仇,她也同样不会去干涉、去指责,不会自以为是地去附加自己的想法给他。孟西洲听她就只喜欢他的意思,心里甜得冒泡,悄悄地扣了扣她的手心。“到了。”领路的人提醒,指着一个房间道,“你们在里面等会,人一会就会过来。”“好。”风知意跟对方道过谢,然后拉着孟西洲去里面坐等。没一会,穿着中山装、精神矍铄的风老爷子就被人送过来了。风老爷子一进来先是扫了风知意一眼,然后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孟西洲一下,随即大刀金马地在桌前一坐,颇有威风凛凛的气势,问风知意,“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做什么?”风知意也单刀直入,“我给您找了个孙女婿,带他来给您认认。”不是请求他的同意,而是来告知一下。孟西洲在一旁瞧着有趣,感觉这两人一点都不像祖孙俩,倒有点像是相互尊重欣赏的平辈。见风知意说到他,赶紧适时主动地招呼,“爷爷好!我是孟西洲。”风老爷子根本没搭理孟西洲,只是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对风知意毫不掩饰地一脸嫌弃,“不怎么样,你看上他什么?”风知意微笑着直言不讳,“看上他好看呀!”风老爷子:“……”孟西洲:“……”“好看有什么用?!”风老爷子冷哼,“好看能当饭吃吗?”“能!”风知意还真的非常认真地点头,“看着他我能多吃两碗饭,秀色可餐嘛!”风老爷子:“……”孟西洲:“……”看风知意一副被美色迷惑的样子,风老爷子简直想咆哮,“好看能养得活老婆孩子吗?!”“没关系啊,我养得活。”风知意还是非常气定神闲地不以为意,“以后我不介意我赚钱养家,他在家里貌美如花。”风老爷子顿时噎住了。孟西洲忍俊不禁地低声轻笑,看风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忙拉住风知意,“你别逗爷爷玩了。”说着,朝风老爷子微微颔首,“爷爷,您放心。虽然我不能保证以后大富大贵,但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我还是能做到的。”说话虽然温温淡淡、谦逊有礼,却掷地有声,让人无端信服。风老爷子这才拿正眼瞧了瞧他,然后不耐烦地朝风知意摆手,一副不想看到这么糟心孙女的模样,“你先出去,让我跟他说说话。”风知意对这个时候婚姻的传统观念不太认可,怕孟西洲难过受委屈,就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您想干嘛?有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孟西洲轻轻地拉拉手,“你出去等我会,我陪爷爷说说话。”“我能干嘛?!我还能吃了他不成?!”风老爷子气得脑阔疼,“瞧你那护着样!没出息!”“我的人我当然护着。”风知意跟风老爷子轻哼一句,然后起身,捏捏孟西洲的手交代,“好的你就听,不好的你就当没听见,左耳进右耳出就行。”孟西洲看风老爷子气得瞪圆了眼,赶紧轻笑地推她出去,“好好好,你快别说了,回头把爷爷给逗得真生气了就不好了。”风知意只好出去,还给他们带上门,谁知风老爷子在门内还重重哼了一声,“别偷听!”风知意:“……”要是他不“提醒”,她真的还不会去偷听。既然他这么“提醒”了,她就忍不住了。所以风知意虽然没有趴在门上那么难看地偷听,但她站在远远的走廊窗口边,凝神去听——风老爷子的声音,比她在场时冷沉了许多,“你知道她是谁吗?”风知意微微蹙眉,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要漏她的底吗?孟西洲的声音,也不比在她面前时的温软干净,从容强势得比较符合那个行事成熟狠辣的大反派,“不管她是谁,在我这里,她就是我的妻子。”风老爷子冷哼一声,“那你最好记清楚了!她是你的妻子,是你一辈子都该护着养着的人,可别真让她去赚钱养你!你才是养家的男人!”“这个自然,”像是想起风知意之前的豪言壮语,孟西洲声音微微带笑,“我怎么可能让她承担养家的辛苦?之前她是故意逗您玩呢!爷爷您尽管放心,以后我若是让她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您尽管问责我便是,我随您处置。”“谁是你爷爷?!”风老爷子别扭地道,“别乱喊!”孟西洲的声音不卑不亢,“我跟知意夫妻一体,她喊您爷爷,我当然跟着一样。除非您不让她喊您,我自然不会这么冒犯您。”被反将了一军的风老爷子没生气,反而微微赞赏,“这么看着倒还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挺会装模作样。”……风知意还是第一次听到孟西洲这么称呼她名字,让她心尖一颤,耳朵莫名有点痒,还有点热,就再也不好意思偷听下去了。收了凝神在外面安静地等着,等了一会,等到孟西洲神色如常地出来,风知意赶紧迎上去,“怎么样?爷爷没为难你吧?”“没有。”孟西洲微微摇头,牵起她的手往外走,“爷爷其实挺通情达理的,就是脾气有点暴,尤其是你还这么喜欢逗他。”风知意笑,“老小孩嘛,多逗逗他,让他精神好些、生气足些。”孟西洲也笑,大概理解了这祖孙俩的相处模式,“他很心疼关心你,也很为你着想,说你以前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之前听风老爷子说起风知意小时候的经历,只觉得更心疼了些。只有看淡看透的人,才这么死心洒脱了吧?唯一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仅凭风老爷子口中那小孩单纯的经历,造就不成眼前这样一个豁达通透的她。无论是从涵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