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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我见你都没吃几口。”“在你起床之前,我已经吃过了。”“哦,嗝……”似乎吃的太多了,苏断又开始打嗝。“知知,我们不要去散步吗?为什么往楼上走,嗝……”“今天不散步了,用另一种方法帮你消食。”苏断:“……”看着越来越近的卧室门,想溜。可秦知的手掌像是烙铁一样,牢牢的扣着他的肩膀,苏断只能像个小鹌鹑一样被拎着进了卧室里。满床花枝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换了素净的新床单和被褥,窗户也敞开着,带着一丝腥咸的海风凉丝丝地吹进来,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的浅色窗帘微微鼓起。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户,小臂上流畅的肌rou线条在轻薄的白色棉衫下若隐若现。刷拉一声,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外面的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景。春天,是一个开花的季节,也是一个授粉的季节。因为不同种类花之间的体型差异,体积偏大的花粉顺着花柱进入子房的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花柱的中间,迟迟无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弹性的,虽然花粉在最窄的部分卡了很久,但最终还是顺利地进入了更深的地方。……被剥削掉所有花粉、但是得到了别人家花粉做补偿的苏断正在满脸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秦知居然、居然把他的花粉都吃掉了,可是他偷偷尝了一点儿秦知的,味道是真的很奇怪,让人直皱眉头。秦知的味觉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系统说:“咔叽,额,这个系统也不知道呢,咔叽……”苏断好奇:“系统,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系统说:“好像出了一点小小的bug,因为,咔叽,系统是初代系统,咔……所以有bug也是很正常的,叽,等到这次任务结束系统和研究院主机接、咔叽、驳,就能进行修复。”苏断说:“嗯嗯,那你现在这样没问题吗?”系统说:“没问题的,咔叽。”苏断说:“好的,你先休息一下。”授粉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疼……苏断在枕头上蹭蹭脸颊,想。秦知把乌龟趴的苏断翻了个身,将他搂在臂弯里,微微侧着身,把手掌罩在他脸上,描摹着他精细的五官轮廓。苏断被弄得脸上发痒,张嘴啃他的手指。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轻轻扼住他的脖颈,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软软的下颌rou上摩挲。扼住脖颈,这是一个宣告完全掌控的动作,作为全身最致命的部位之一,脖颈一旦被扼断,生命就会在几分钟内迅速结束。但苏断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往秦知会伤害自己的方面想,只觉得下颌的痒痒rou被蹭得难受,细瘦的手指握住秦知的手腕往外面推,“痒,你别弄我啦,好困,想睡觉。”秦知嗯了一声,将手从他脖颈上移开,亲亲他的小下巴:“快睡吧,晚上叫你吃饭。”……两个人在外面浪了两个多月才回国。苏断没有回苏家,而是和秦知一起回了早就准备好的新房,是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就装修好的,放了有小半年,已经可以入住了。新家也是和苏宅相似的带着花园的小别墅,不过占地面积没有苏宅宽广,格局也要小一些,倒是比苏宅多出了几分温情。苏断对新家很有探索欲,连仆人侍弄花草也要在一旁探着头看。刚下班的秦知拍拍他的小脑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说:“等到下月的时候,就让人把花全铲了,换成树种,过几天你来选一选。”“啊?”苏断呆了一下,“为什么要铲掉?”秦知问:“你喜欢这些花吗?”苏断停顿一会儿,眨眨眼,说:“喜欢啊。”其实他不喜欢,不过也并不讨厌就是了。花是生殖器这个概念只存在于植物群体中华,对于人类而言,花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观赏品,用来表达爱意和喜欢。秦知送花给他,他还是挺高兴的。秦知笑了笑,笑容中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是无奈还是什么的情绪:“好,你喜欢就好,那就接着种。”不过秦知答应是答应了,往后他们家的花园里虽然常年开着花,但秦知仿佛忘了这回事一样,两人的卧室中再也没有出现过新鲜的花枝。……结婚正好七年的时候,苏断再次安静地睡了过去。这一次是真的叫不醒了。秦知静静搂了他一会儿,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帮他盖好柔软的薄被,驱车出了别墅。很安静,别墅里很安静,原本应该车水马龙的路上也很安静,除了秦知开着的银色SUV外,路上没有一辆车的影子。秦知一个人等红灯,通过,最后停在了一幢普通的小区门口。他进了其中一个单元,又打开了平平无奇的一扇门,在杂物间的一角,捡起了一件被时光染上了陈旧微黄和无数灰尘的外套。秦知离开后,还在呼呼大睡的房间主人换了个姿势睡觉。或许连他自己都忘了,在七年前的一个清晨,他还在一家高级会所当侍应生的时候,曾经捡到过一件被落在了会所中的外套,因为实在找不到主人的联系方式,又不舍得把这一件被原本主人珍视无比的外套随便丢掉,就把它放在了家里杂物间的一角,再也没有记起过。现在,外套的主人自己来取走了这段被遗忘的时光。秦知带着外套回到家,他下了车,将外套搭在臂弯上,缓步走近安静的别墅里。随着他的行走,外套上历经的时光仿佛倒流,等到秦知将它展开盖在苏断身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刚买回来时候的崭新模样。秦知爬上床,将苏断抱在怀里,十指相扣后亲亲他的额头,低声说:“再见,宝贝儿。”他从时间那里偷来的七年岁月,终于走到了尽头。但是没关系,在下一段时空,他们终将相遇。……与此同时,到了三十多岁终于脱单的苏铮正在家里和自己的新婚妻子谈以后孩子的事。妻子问:“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苏铮原本想回答当然是个男孩,最好像我弟弟一样又乖又可爱,但话到了嘴边,忽然间恍惚了一下,像是在一瞬间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空了一块。他定定神,迟疑地说:“要个男孩吧。”妻子玩笑般地抱怨道:“苏先生,想不到你还重男轻女啊?女孩子就不喜欢了吗?”苏铮说:“不是的,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忽然想到,我父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