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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唇印——金吉娜爱好与旁人不同,喜欢用紫色的胭脂。想起小姑娘可爱的举动,夏桐不禁笑着点点头。然后她就发现皇帝的神情更奇怪了,“她该不会喜欢你吧?”夏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过来,皇帝所说的喜欢是指生理意义上的喜欢,忙红了脸道:“妾又没有磨镜之好!”她自己是从现代来的,对金吉娜的开放行为自然适应良好,却忘了皇帝自幼长在含蓄内敛的环境——见她二人举动越轨,还以为她俩玩百合情。夏桐再一次为皇帝丰富的想象力所震慑,未免误会,她不敢隐瞒,只得老老实实将金吉娜的意思复述一遍。谁知刘璋却忖道:“她若真想嫁去夏家,也未尝不可。”反正金吉娜大小也是个公主,不如就按照大周风俗,她若是挑中谁,就赏那人一个驸马都尉的职衔,再赐公主府——如此也避免了诸多麻烦。那被她挑中的男子自然可谓一步登天。面对这天上掉馅饼的诱惑,夏桐却老神在在道:“还是先问过公主的意思再说吧,不必急在一时。”如今她盛宠优渥,又怀着皇嗣,若在这当口夏家再迎娶一位公主,那京中只怕得嫉妒眼红成风了——在孩子平安生下之前,夏桐宁可低调一些。很快腊八节已至,宫中处处弥漫着欢腾热闹的气氛。嫔妃不像夏桐这般有幸怀上皇嗣,逢年过节都难得见上家人一回,如今好容易得来机会,自然得好好收拾打扮,务必要让亲人见到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免得他们忧心。除了冯玉贞,人人皆翘首以盼——冯玉贞自己则仍旧称病。她娘不过是个妾室,就算进宫也是大夫人进来,想到那位笑里藏刀的嫡母会如何拿她说事,冯玉贞便烦恼不已,宁可不见。不然,明日她尿裤子的消息恐怕就传遍整个京城了。冯在山虽怪女儿人前出丑,可毕竟是他生的,加之最近冯玉贞在皇帝跟前颇为得脸,冯在山就觉得她还有点用处,自然不甘心就此舍弃,因此好说歹说劝住夫人,让她别进宫去揭庶女的短。冯玉贞就这样郁郁不乐的过着腊八节,连粥也不肯喝——她恨不得从此都不要小解。和她一样不快的还有李蜜。她一人承包了整个暖房里的鲜花,还亲自熬了好几桶热乎乎香喷喷的腊八粥,可却没人向她道半句谢,竟好像她天生是个干苦力的。就连母亲的到来也让她提不起兴致。李夫人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心疼之语,可看见女儿的刹那,那句“你瘦了”愣是说不出来——李蜜看起来非但不瘦,比在家时还胖了不少。难道宫里的日子过得很滋润?李夫人试探问道:“你进宫快一年了,也没往家中寄半封信,你爹牵挂得不得了,到底怎么回事?”夫妻俩都指望女儿出人头地——李蜜有空间的事并没瞒着二老,她一手的好厨艺就是在空间练出来的。李夫人一开始也有些害怕,怀疑女儿是妖怪变的,可见那空间妙处多多,就觉得送她进宫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俗话说得好,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女儿有这个天然的法宝,还怕在宫中不受重视么?李蜜无精打采道:“别提了,陛下哪看得上这点雕虫小技。”她做的美味佳肴大半都便宜了夏桐——也不知这人的胃口怎的那样好,还只吃不胖,她都怀疑对方的胃是个橡皮袋做的。李夫人皱眉,“这夏家女儿在闺中没听说多么出色,怎的就能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别是使了什么妖术吧?”李蜜恹恹搅着粥桶,“谁知道。”*柔福宫中,王静怡如愿见到自家婶娘,比见了亲娘还高兴——之前听说皇帝准许腊八节与亲人团聚,她就担心是那对抠抠搜搜的父母过来要钱。还好不是。她婶子叹道:“你娘本打算过来的,是我哄她,说宫中太监个个狗眼看人低,又见钱眼看,不经过层层盘剥休想脱身,她被我吓住,这才打了退堂鼓。”王静怡感激道:“您做得很好。”虽说有幸在宁寿宫侍奉,蒋太后偶尔也会给她些赏赐,可太后宫里都是些活久了的老油子,王静怡要奉承她们,让她们帮忙在太后跟前说些好话,少不得拿银钱来打点。她自己都攒不了多少,又哪里有余钱来填补娘家?婶子听她说得可怜,不禁咦道:“这么说,你还没承宠?”王静怡垂头,“先前晋封也是太后看我可怜的缘故,还沾了夏婕妤的光。”夏桐都连着晋封两次了。婶子不可思议,“你不是有灵泉在手么?怎的她怀上了,你腹中却没个消息?”她自己的独生子便是借侄女灵泉怀上的,按说很有成效才是,怎会让别人占了先呢?王静怡想起先前干的蠢事便懊恼不已,早知道皇帝根本没喝那些安神茶,她就该趁早倒掉,结果却让夏桐拣了便宜。眼看着对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王静怡心中有如火烧。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哪怕夏桐不能侍寝,皇帝依旧留在她寝宫,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听到这里,婶子也无计可施,“那你打算怎么办?”“……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王静怡道,“等她生完孩子坐起月子,到时候说不定会有转机。”坐月子的时候不宜侍寝不说,连洗澡吹风都得避讳,到时候一身黏乎乎臭烘烘的,她就不信皇帝还敢靠近。只要伺机得到侍寝的机会,再加以灵泉辅助,她就不信生不下一个平安健康的孩子——无论皇子还是公主,她都终身有靠了。第72章公主麟趾宫中,蒋大夫人正和女儿絮絮低语。听说女儿伤了脸,她急得不得了,早就想进宫来看看,谁知一见之下,倒觉得传闻夸大其词——女儿养了大半个月,肌肤似乎更白皙透亮了,哪里有半点淤伤?蒋碧兰没好气道:“您别提了,我心里正呕这气呢。”明明当时付出那样大的牺牲,伤口也是钻心一般的疼,结果没几天就痊愈掉痂,众人都觉得她是装的——或许连蒋太后也这么想,否则怎的这些天都不来看她一眼。蒋碧兰真是冤哉,她宁可伤的是脸而不是脚,那样好歹还有点用处,结果现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旁人还疑心她是装病,连凤印也被人夺去。蒋大夫人正要好好问问她那凤印是怎么回事,就见荷花端着盘盏进来,上头是一对碧光盈盈的手镯,“淑妃娘娘听闻夫人造访,特意差人送来见面礼。”蒋大夫人冷笑,“她如今倒是阔了。”借着碧兰受伤的间歇,哄着蒋太后将凤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