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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拉着猫儿往后一躲。猫儿却挣扎开,不由上前一步,看着泰王喃喃道:“这样的,就很不错……”随喜咬牙切齿,险些将她就地戳个窟窿,只一边点头哈腰向泰王行个礼,便拉着猫儿速速去了。皇帝是明君。瞧着爱子萧定晔身子暂无大碍,先去上了早朝,去收拾自家老三留下烂摊子。猫儿被随喜捂着眼睛送到萧定晔榻边,往她手里塞了一枚锤药的铜锤,低声叮嘱道:“好好镇魂,莫出幺蛾子。将你请回来,可费了大力了。”捂在她眼皮上的手一松,猫儿睁了眼。眼前睡着一个人。一个汉子。一个略略松了衣襟、显出胸口的汉子。第61章四两没有二两的好寝房椅子上,猫儿被五花大绑,固定其上。侍候汤药的内侍们进进出出,端药的、端漱口茶水的、端金丝蜜枣的。所有人经过猫儿身前,都是绕道而行,以防被她盯上。对待镇魂的大仙,即便萧定晔房里的人不同程度的知道她的一些底细,可出于演戏演全套的职业理念,原本是断不能用“绑”来对待她的。然而最开始,为了帮着她布置一个更令人信服的镇魂现场以糊弄外人,众内侍全部退了出去,将她和萧定晔两人放在了偌大的寝房里。没有人想到,此举竟活生生将自家主子送进了狼爪。原来胡猫儿不是吃素的。原来她的原身猫妖,是一只色猫。等萧定晔迷迷糊糊从伤痛中醒过来时,他的衣裳已松松垮垮。胡猫儿挨着他,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萧定晔灵台微明,直直吼了一嗓子,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猫儿被绑在椅上,其实并不知自己为何被绑。当然,她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被绑的原因。她的心绪很快从在萧定晔身上未能得逞的遗憾,转到了内侍们身上。穿梭进出的内侍们除了有萧定晔自己人,还有别苑各处临时调拨过来的。熟面孔令猫儿亲切。陌生面孔令猫儿具有新鲜感。她的诱惑声就没停过。“随喜,过来过来过来,我们对食……”“四光,过来过来过来,我们对食……”“那位小哥哥,过来过来,我们对食……”杨临蹙着眉往她面前一站:“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咱家原本看着你极有眼力见……”猫儿:“杨临哥哥,你老当益壮,过来过来过来,我们对食……”杨临被羞臊的窜出院里,带动了一大堆闲下来的小太监仓皇离去。随喜终于忍不住,前去向自家主子提议:“殿下,给她喂解药吧。奴才们都快被逼疯了。”萧定晔自醒来后露出几分慌张的脸,此时终于挂上一抹笑容。他断断续续道:“还有哪些外人没被吓走?带她过去,任她发挥。”在猫儿饮了一杯掺了料的茶,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解了春药余毒时,外间传遍了两个消息。其一是,原来那位传说中的猫妖,并不是猫妖,是狐狸精哇。她现形的时候,只要是个汉子,都不会放过,包括太监在内。其二是,皇上宣旨,为泰王和户部尚书家的王小姐赐了婚。第二个消息传来时,萧定晔躺在病榻上,险些吐了血。想方设法让兵部从三哥手中逃过一劫,却将户部送到了他怀里。户部,捏着兵部的七寸。兵部的粮草全靠户部照应。然而事情的进展并未停滞。圣旨颁发不多久,新的消息再次将皇子的风流韵事掀上了天。先是户部尚书家的王姑娘趁人不备,悬梁自尽,用生命维护了自己的尊严,用血淋淋的现实表达了对这一桩遮丑亲事的反抗。再是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一身血性,为了替妹报仇,前去刺杀泰王,却被泰王的护身侍卫给一剑两窟窿,现下只吊着一口气,不知死活。消息传到萧定晔院里时,猫儿的心火已熄,正躲在耳房里捂着脸不敢见人。春药之毒只能让人行为失常,却并不能让人失忆。昨夜看到的那两支“冰棍”,她还能当做是梦。然而今日近在两个时辰前的发花痴,她却记得清清楚楚。随喜急急推开耳房门时,猫儿羞愧的不敢抬头。她在头上顶了个枕巾,遮着脸低声道:“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想和太监对食,那都是……”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万万没想到,她泡汤池的水里被投放了春药。谁泡的越久谁倒霉,谁钻到水下谁倒霉。随喜此时不想听这些。他着急道:“走,到了你赎罪的时候,临走之前主子交代你几句话。”站在萧定晔床榻边上,萧定晔沉声道:“你记着,王姑娘已死,镇魂没什么用。王公子还活着,你先去镇魂,有什么消息,本王使人传进去。”她将关注点放在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作风上。她先要说的是那日虎口夺解药的事。“不是奴婢想亲薄殿下,实在是回回都是嘴边较量,不由自主就思维定势,忘了手脚,用上了嘴。”“嗯。”他的脸上冷漠又保留着一丝防备,仿佛随时怕她再动他衣裳。她叹了一口气,再道:“今日对殿下所行之事,也不是奴婢真心为之。至于为什么,奴婢还没想清楚,但绝不是思慕殿下。”他抬眼打量着她的神情。根据暗卫来报,虽知她并未在泰王面前透露过什么重要事,却也要趁机问她:“你透露了本王什么消息?有些事你自己虽觉着不重要,于我却可能是致命关系。你若做不到谨言慎行,今儿到处寻汉子的事,还要发生。那时无人再将你绑在椅子上,你随意。”她想象她投奔向无数个汉子,然后被人吃干抹净,惨不忍睹……她立刻打了个抖,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任何重要的、不重要的都没说。”都还没来得及说……萧定晔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没头没尾说道:“你身无二两rou,旁人对你客气,你要掂量着别人是为了什么。”她脑子一抽,像是没吃解药一般,挺直了腰身:“有二两,四两都有。”“滚!”时已傍晚,大厅四周寂静。猫儿坐在王家一家三口的中间,一时觉得多少无奈。一个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昏死过去的人。都要靠她罩。罩一个死人,是因为她在众人面前下了定论,言王姑娘阳寿已尽,镇魂无用;并夸下海口,要让她不存在的阿哥,为王姑娘寻一处投胎的好人家,下辈子福泽绵长,人生平顺安康。罩一个仅剩一口气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