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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逢大赦,一咕噜爬起来,哆哆嗦嗦而去。萧定晔坐了片刻,肃着脸起身,先行去四皇子身侧,悄声道:“四哥,我为祖母准备的寿礼出了岔子,回宫瞧瞧去。若祖母问起来,多多替我遮掩着些。”四皇子闻言,忙忙挥手:“快去,离开宴还早,来得及。”见萧定晔转身便要走,又拉他回身,交代道:“回来若瞧见大哥,让他快快过来。他是大孙,怎能落于人后?父皇得知又要发作他。”*——*——*宫道偏僻,此处平日就只有个别内侍、宫娥借道经过,今日众下人被调去忙太后寿辰,过路之人更是少之又少。这般光景下,一个人若是被堵了嘴巴、扒了衣裳、五花大绑,绝对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猫儿将大皇子身上的绳子再紧了紧,忽的顿了顿,转头叮嘱五福:“出去瞧瞧,莫不是招来了侍卫?”五福便伸手安抚着他身畔的大黑狗:“大黑,看好他,莫出声,阿哥去去就来。”那威武的大黑狗方才追着人咬时还鬣毛倒数,呲牙咧嘴,威风的仿佛天狗下凡。此时受了五福的爱抚,倒立刻回归成小奶狗一般,转头依恋的看着五福,口中“唧唧”几声,显得分外不安。第章黑狗发威(二更)今儿一早,猫儿向五福提出要养一只狗儿的想法时,五福立刻想起了他在掖庭膳房当值时的旧友,大黑。此时正正是要大黑讨好猫儿、好过了姑姑的法眼、将它留在废殿的关键时刻。五福生怕大黑这番怂弱的模样败了好感,立刻做出一副要同它长谈的架势:“怎地不听话了呢?阿哥此前偷喂你的那些rou,都白喂了啊?姑姑才是主事人,她说留下你,你才能来废殿。”大黑听过,也不知是否真的听明白,立刻转过头,吐着舌头望着猫儿。猫儿瞧着这兄弟俩一时有说不完的话,只得拉了脸:“你再同它说下去,一会就有人来吃狗rou锅子。”大黑“唧”的怯怯一声叫。五福忙忙将它搂在怀中,安抚道:“不怕不怕,姑姑吓你的。”等大黑不叫了,方最后一次叮嘱它莫乱动,蹑手蹑脚离开,去打探周遭动静去了。五福一离开,“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刮子便甩到了大皇子的胖脸上。大皇子面上几个怔忪,口中虽被塞了罗袜,面上却显出一股诡异神色,继而“哦~~”的哼哼出声。怎么意思?这是被打爽了?猫儿立刻左右开弓,再狠狠抽了几巴掌上去:“敢调戏你姑奶奶?你不知道老娘背景?”大皇子的脑袋如簸箕中的珍珠粒,一时左右晃荡的停不下来。他口中的罗袜被晃荡的渐渐松脱,未过多久便从口中滑出,方急急出声:“好人,莫打我脸,我还要去参加寿宴。打我身上,打我后背,都由你。”贱哪!猫儿恶心的险些吐出来,转头对着蹲在她身侧的大黑道:“他就怕你,你上!”指一指大皇子。大黑闻言,转头看看五福还未回来,再看看猫儿,略略领会了猫儿的意思。它转过身子扭动身躯,大尾巴立刻甩动,仿似铁棍一般打在五皇子身上,直直打的他呼痛出声,告饶道:“人成,狗不成。停下,停下……”猫儿并不理会,等大黑表演结束,她方抚一抚它脑袋:“能干,姑姑看上了你,自此你是姑姑的狗!”大黑便想对着猫儿摇尾巴。猫儿一笑,又摸了摸它脑袋:“力气留下,等会煮人rou锅子时,还要靠你的牙口拆骨。”大皇子闻言,面上有些怔忪:“你……你真的是妖怪?你要吃人rou?”猫儿上前将他的肥头大耳打量一番,揪着他左耳:“这片好,先从此处开始。”话毕,就要下令让大黑上牙口。大皇子终于有了惧意,正要张大嘴呼救,猫儿已脱去绣鞋,一鞋底抽到他嘴上:“还舒服吗?”他的嘴唇带下巴立刻麻木肿胀,再无半分享受之意。鞋底子还在继续。每抽打一回,猫儿便问一个问题,且用不着他回答。“昨日跑去废殿追逐宫女儿,你瞎了狗眼?”“啪!”“昨日在御书房调戏姑奶奶,你瞎了狗眼?”“啪!”“今儿敢跟踪姑奶奶,毁姑奶奶清白,你瞎了狗眼?”“啪!”……大皇子一开始觉着他狗眼没瞎。等到最后,嘴唇的肿胀蔓延到面,脸颊的肿胀挤得双眼都睁不开时,他觉着,他的狗眼仿佛真的有点瞎。猫儿打的有点累,重新穿上了绣鞋,转头嘱咐大黑:“废殿在何处,知道吗?算了,不拘去哪里,叼一把砍骨刀来,咱们分rou拆骨。”大黑这回却听不懂,只迷茫的看着她。她只好拍一拍它狗头:“将人看好,他动一回,你莫惜力,直直往他要害处咬,让他和五福当好姐妹。”她重新将罗袜塞进大皇子口中,起身往外而去,心里思忖着,得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绝了这厮的龌龊心思。否则莫说她,废殿和浣衣局还有旁的美娇娘,总不能天天提心吊胆。她踩着积雪前行,将将从旮旯里绕出去,便瞧见一位青年长身祁立,头戴玉冠,一件十分珍稀的黑狐披风搭在他肩上,映衬的他的眼眸深不可测,全然没有钻了一夜地道的憔悴之色。五福便躲在这位青年的披风下,向猫儿讪讪一笑,喃喃道:“我……我瞧着黑毛亲切……”猫儿恨恨瞪了他一眼,抬眼看着萧定晔:“知道你要以势压人。去吧,你那色胚大哥在后面绑着。”说话时,她的手紧紧压着她衣领,以防那价值千金的坠子被他收回。他见她衣裳发髻虽有些不整,眼眸却璀璨如星子,心知她占了上风,不由略略松了口气。他先不谈此事,只牵着她手臂,将她拉到背风处,沉声问道:“祖母如何?”她只怔了一怔,便想起太后上妆前的苍白脸色,同时也想起了太后的警告:“妆要化好,嘴巴也要严实,可明白?”她立刻摇摇头:“不能说,说了我脑袋不保。”他立刻有所意会,只低声道:“慈寿宫可能有细作,我放心不下祖母。未来几个月我都要忙地下坑道之事,顾不上祖母和母后。你聪慧,日日往慈寿宫和极华宫里去,多多留心着点,可好?”他眸中神色认真,没有半分调笑之意。她立刻慌了神,急急道:“你……我不信你手里没有旁人……我都是中了毒的人……”他早已料到她要拒绝,嘴角一勾,立刻向她伸手:“夜里坑道里放在你那处的,价值千金的宝贝,都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