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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他的话音问道:“可是还想要我再去上妆?现下可不成了,奴婢正禁足着,还要再等够十二日。”他更紧的拥了她,缓缓道:“我为你,留了个侧妃的位子……”“什么?”她钻了钻耳朵:“殿下方才说什么?”他一笑,顺着暗影抚上她的脸庞,一字一句道:“侧妃,虽然有个‘侧’字,却是皇家正经王妃。日后,便是宫中的四大妃之一。”她只愣了一瞬,心中怒火嘭的燃起。她一把挣脱开,手脚并用踢打向他。他原本是微微靠着墙边而坐,被她推的身子一滑,咚的便掉下炕去。他满腔的柔情被摔的只留一半,压低了声音叱道:“你发什么疯?”她叉腰站在炕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唾沫星子毫不客气的飞溅而来:“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也不撒泡尿瞧一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自己不明白?再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姑奶奶吃了你!”他简直闻所未闻。“我癞蛤蟆?”他指向自己,不可思议道:“我堂堂皇子是癞蛤蟆?你是什么?你才是癞蛤蟆狗尾巴草!”她气的浑身发颤,声音里带了些哭腔:“还有谁?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你们皇家人还看上我什么,都通通说出来。一大家子欺负我一个,你们通通不要脸!”她压低声音,指着他一字一句道:“萧定晔,姑奶奶连皇帝都瞧不上,我能瞧上你这个废物皇子?滚!”萧定晔内心拔凉拔凉。这就是柔情的代价。他为了她和皇祖母起争执,便是前日定第二个侧妃的定亲宴上,祖母都懒得同他多说一句话。而她却不知好歹,将他的一颗脉脉含情心踩的稀巴烂。他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她,忍了几忍,方冷冷道:“好,极好。”怆然开了门,疾步出了院里,一股脑儿下了井口。猫儿的心也拔凉拔凉。这就是她一心寻的好搭档。她都要被逼着上龙床,解药还没有着落,前路悲惨、后路茫茫,而这位搭档的心思却放在如何占她便宜上。幸亏她没有告诉他泰王让她速速侍寝之事,否则这位皇子铁定要说:“本王勉为其难,暗中睡你一夜,然后推到父皇身上,好糊弄外人。”她跟着他的身影飞奔出去,对着虚空重重的一呸,呸尽了她对他所有的寄托。这一夜,她睡的极少,等外间隐隐传来五更的梆子声时,她便起了身在院中不停歇的来回踱步。正殿房门声一响,五福揉着眼屎牵着大黑出来,猫儿忙忙催促道:“快去寻你阿爹,催他现下就去寻杨公公。”五福只得将狗链递给猫儿,迷迷糊糊去了。然而这一日杨临并没有露面,御书房也没有旁的内侍和宫女儿过来。吴公公道:“皇上那边忙的紧,御书房的灯烛整夜整夜燃着,毫无歇息的时间。你莫着急,皇上忙完后,总能想起你。”猫儿却不能不着急。她得先让皇帝知道她收到的下一步指令,两人也好商议出个演戏的剧本。总不能真到最后一日才行事。万一泰王迟迟不见结果,决定放弃她这颗棋子,干脆利落的将她一刀两窟窿怎么办?等待的两三日,迎来新一轮的毒发。好在猫儿屯了解药,再服下一颗,身子的疼痛也便消失。又过了两日,她的伤风全然好利索,连一声咳嗽都再没有。她坐在正殿沉默着捶打珍珠粉,强忍着对死亡的恐惧,勉强将注意力转到赚银子上。可很快便迎来难题。珍珠没了。干花瓣也没了。春杏将仅余的珠子和花瓣倒进碗里给她瞧:“就这一点点,最多两三日的量。”猫儿开始头疼。买卖小打小闹,废殿的五人加上浣衣局的秋兰,一共六个人,仅能勉强支撑李巾眉那一条线。这还是最近她无暇再接续宫里买卖的结果。现下的人手、原材料,没有哪一样能支撑大批量的买卖。莫说礼部戴大人曾经提到的千两大单没有议定,便是议定了,她也赶制不出来。五福再一次请来了她前夫,吴公公。吴公公只当她着急想见皇帝,只得劝慰道:“猴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猫儿摆摆手,问道:“公公同我说一说从宫外带物件、又从宫里送物件出去的规矩。”此时正值未时,午饭刚用过,晌午饭还不急着做。吴公公清闲,便也不着急离开,取了个小杌子坐下,同猫儿细细讲起带物件进出宫之事。概括起来,主要按进出宫的人员身份分两种情况:宫内人和宫外人。宫内人,回宫检查松散。可出宫,如若携带贵重之物,要有上官的条子,才能被放出宫。宫外人,进出宫都要查看携带之物,以防夹带贵重物品出宫。猫儿奇道:“那兵部尚书家的李姑娘,回回进宫从我这儿带走的妆品不老少,她就能带出去?”吴公公笑道:“守宫门的侍卫皆属于兵部,都是老油子,可以不识旁人,却不能不认识李家人。李小姐带走的妆品尚算不得贵重物,自然能带出去。可即便她是李家人,贵重物也不是能轻易带进带出的。”她好奇道:“如若她进了宫,宫里有赏赐,她难道都带不出去?”他耐心替她解惑:“各位贵人但赏下东西,各宫的内侍们便要先一步去宫门上通传。如此李小姐出宫,才不会被拦下。”猫儿听过,无奈的叹口气。查探的这般严,想让李巾眉从宫外带大批珍珠进来,是不可能了。吴公公自从退亲后,心情大好,也十分大度的不去计较和猫儿的那些过往。他见她对进出宫的规矩感兴趣,又不厌其烦的补充道:“当然,以上的规矩都是约束旁人的。像太后、皇后、四大妃子和诸位皇子是不在其列的。”猫儿一瞬间想到了萧定晔。顺着萧定晔,又想到了他欠着她的那些珍珠、蜂蜡和干花瓣。她旁的没记下,在慈寿宫,他从地底下钻上来时,对她的承诺她可记得清清。他说:“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她当然拎得清自己的分量。便是他话中意给她画了大饼,她也知道她若全然信了他,那就是她幼稚单纯了。她自然不能要那张大饼。充其量,她也只能在饼上咬一小口。这一小口也不是她去乱啃的。那些珍珠、蜂蜡等,可是从一开始,在箭亭他将她绑在箭靶子上捉弄时,曾应承了她的。然而萧定晔那厮昨儿夜里对她起了不轨的心思,她此时去寻他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