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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公公眨巴眨巴眼儿,转头同他儿子道:“小崽子,为父记性不好,你来说说昨儿宴席上,各主子都说了些什么?”五福做出一脸纯良模样,道:“昨儿我去的晚,不知前头各主子都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太后娘娘说,宫里现下各处用钱,度日艰难。今后从她老人家做起,每五日进一次荤,用糙米代替了精米。太后娘娘这般一说,下头各主子纷纷表态,要比太后娘娘更朴素。”吴公公长长的“哦”了一声,叹道:“今儿为父干了样错事,你可知道?”五福跟着叹了口气:“哪里能不记得,给重晔宫各位公公、jiejie准备的饭食里,加了rou丝儿。若太后娘娘知道,只怕要罚阿爹的银子。”吴公公点点头,转头看向随喜:“咱家知道,你定是来追究那汤里多了rou丝儿的纰漏。你放心,日后咱家一定注意,让厨子们千万要对重晔宫一视同仁,不可徇私。”随喜被哽的说不出话来,指了他半晌,问道:“那花灯又是怎么回事?咱家就不信,阖宫全是一模一样的巳蛇?”吴公公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怎会全装扮成蛇,那咱家还吃不吃大内总管这碗饭了?”他装模作样解释道:“随喜兄弟也知,后宫没银子。各处装扮用的皆是存货。这去年剩下的花灯,有这么几样。金龙,彩雉,巳蛇,子鼠。随喜公公看上哪样,明年咱家定优先将哪样送去重晔宫。”随喜这回更被噎的深。金龙,皇上专用,便是皇上要赠予谁,那人都不敢收受。尤其是在这宫变才过的敏感当口,谁敢流露出对金龙的一丝儿喜欢,那是随时要被送上一顶“造反”的大帽子。彩雉,便是锦鸡,倒是五颜六色,形态多样。可阖宫上下,也只有太后同皇后能用,取的是“锦鸡护雏”之意。子鼠倒是平易近人,然彩头不好,不显高贵,只能用来装点宫道。倒是巳蛇,又被称为小龙,只能有皇子才可用。随喜咬着后槽牙问道:“如此说来,吴公公将巳蛇留给重晔宫,还是一番深谋远虑,我等得感激涕零谢上一回?”吴公公善解人意的一挥手:“不客气,哪能让随喜公公破费,不值银子的葡萄酒送上一坛尽够了。”五福忙忙点头:“没错没错,我们两宫是自己人,互相帮助的。”随喜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一口气喘不上来,指着这父子二人半晌,含恨出了房。房门吱呀一关,吴公公将懿旨重新放在供桌上,将已经燃到尽头的檀香重新续上,磕了两个头,方喜滋滋道:“只要有老太后这把尚方宝剑,谁敢动咱家,咱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初春的大雪纷纷扬扬,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模样。重晔宫门口,随喜徘徊良久,方进了院门。太监、宫娥们一窝蜂的围上来:“喜公公,可将吴老头打的满地找牙?”随喜清一清嗓子:“嗯。”抬头挺胸往前而去。“吴老头可跪地认错,求喜公公饶了他?”“嗯。”“吴老头可……”随喜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步跨进自己耳室,靠在门板上半晌,一把从墙上扯下蟒鞭、大刀和匕首,站在院里大喊了一声:“王五,下来。”他话音刚落,已“咚”的一声推开配殿门,冲着正在给猫儿喂粥的秋兰一声爆喝:“出去!”秋兰看着他手上的刑具,惊得抖了两抖,强忍着惧意挡在猫儿身前:“公公要作甚?你胆敢行凶,我就去告……”她一句话未说完,已被随喜揪着衣领往外一甩,如树叶一般跌去了门外积雪上。王五从檐上翻身而下,冲着她道:“逼供而已,不是大事。”他一脚迈进配殿,抬脚踢掩上门,将门里与门外隔成两个世界。秋兰着急扑上去,拍打着房门大喊:“姑姑,姑姑……”却听里间已传出随喜的一声怒喝:“说!”蟒鞭“啪”的一响,不知抽打在了何处。秋兰身子一晃,立刻转身跑出院门,脚步踉跄往掖庭方向而去。第196章逼供(一更)蟒鞭带着深深的恨意和幽怨,“啪”的一声甩在床头。“说,你和凤翼族什么关系?”随喜的声音气急败坏,意图通过逼供,为他主子和自己解恨。“炮灰。”猫儿冷冷道。自醒来,不,自她在黄金山坑道入口被萧定晔拦截,她就知道,如若未死,下一步她便要身陷囹圄,接受拷问和逼供。她说的没有错。原身贵为圣女,却被世仇家恨裹挟着,将她往死路上逼去。便是此前原身未撞柱身亡,到了皇陵后,也要被放血整死,最后压进那玉棺里。玉棺高贵,圣女也高贵,并不能改变原身“炮灰”的本质。随喜蟒鞭一甩,鞭尖擦过她手,手背上立刻红肿一片:“什么?莫狡辩,不说实话,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猫儿手一抖:“圣女。”随喜和王五对她的回答没有任何震惊之处。这两人多年跟随萧定晔,大体上来说,凡是萧定晔知道的重大事件,这两人或多或少都会知道。萧定晔当时在皇陵山中将猫儿救出来时,还是王五做的接应。她在山中被变换的凤翼族装扮与妆容,不可能引不起旁人的主意。以她对萧定晔的了解,他便是当时不做声,下去后势必要寻人去查。蟒鞭再一甩,随喜的问话随之而来:“堂堂凤翼族的圣女,为何入宫?”这都是明摆着的答案,萧定晔和皇上应该都知道。“接近皇上,为泰王争取好处。”“争取什么好处?”她摇摇头。事到如今,泰王让原身进宫的终极目的究竟是什么,已经不知道了。让她陪着皇帝去祭陵,显然只是权宜之策,临时的决定,并不是一开始的目的。随喜的蟒鞭再次“啪”的抽下,猫儿颈间立刻现了一道鞭痕。她身子一抖,额上立刻浮上一层汗。王五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不由将随喜拉到一旁,担忧道:“你这般动手,主子那头……”随喜咄咄逼人:“主子怎地了?一大早罚跪,就是责怪我不该让他睡进胡猫儿的被窝,主子恨她!你我当差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要和主子一条心的道理?”王五正色道:“和主子自然要是一条心,可你看的透主子的心吗?他对胡姑娘究竟如何,你知道吗?”随喜一歪脑袋:“如何不知?胡猫儿毒发昏睡时,尽是肖郎中在发愁,殿下一眼没去看她,不是恨她是什么?”王五摇头:“殿下是没去看她,可殿下如何消瘦的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