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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人你不懂?”他忙忙接话:“为夫此前没带过娃儿,没有经验。我们夫妻二人一起带它,总比……”她一把推开他:“今后莫提夫妻。要提夫妻,就将婚书拿来。”他又是一阵语滞。她冷笑一声:“王公子,若尊重我,便称呼我一声花掌柜。若不尊重,也无所谓,你莫再厚着脸皮跟着我。”他叹口气坐在她身畔,见她只顾着给小猴喂果子,一眼都不愿看他,只得退回他那边,躺在半块被褥上,无力望着苍天。几丈之外,他心头的姑娘恢复了温柔的语态,正细声细气同小猴说话:“多吃两口果子,促进消化。若积了食,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阿娘去何处给你找郎中?”小猴早已被兔rou填饱肚子,哪里还能吃的进果子,自然是紧紧闭着嘴,万分不配合她。她只得叹一口气,拿开果子,低声道:“若夜里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喊醒阿娘,可知道?”她往铺盖上一躺,它觉出她放松了手臂,立刻从她臂弯里溜出,坚决的回到了萧定晔身边。她气的无语。半大小猴果然和半大娃儿一样,都是有乃便是娘的主儿。她恨恨望着它,吆牙切齿道:“是公猴你便莫回来,否则我再也瞧不起你!”小猴躲进萧定晔怀中不出来,待见她闭了嘴,气呼呼躺下去,方溜出他怀中,蹲在篝火边上,一双眼紧紧望着架在火上的半只兔子不眨眼。萧定晔无语道:“你再嘴馋,你阿娘更要怪我没顾好你。”他将它抱到身畔箍着它躺下,一边一下又一下抚着它背,一边望着天上星子,喃喃道:“狗儿,阿爹惹了你阿娘,你说该怎么办?从宫里到现在,她一心一意为我,事事想着我,我却总惹她生气。你说,阿爹如何做,你阿娘才能原谅我?”小猴不知从何处摸了一只木棍,一戳便戳到了他眼眶。他“哎哟”一声捂着眼睛,苦笑道:“让阿爹自戳双目,也太狠了吧?”他刻意再“哎哟”两声,探头看向另一边,猫儿一动不动躺着,没有半分心疼他的意思。他又连续哎哟了半晌,见实在引不来同情,只得郁郁住了嘴。夜已四更,四处静悄悄,连夜枭都没了动静。猫儿睡的不是很沉,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红肚兜的娃儿,长的白白胖胖,坐在她面前教训她:“你为何要欺负阿爹?”猫儿在梦里见过这个小娃儿不是一两回,小娃儿来去匆匆,她总是来不及问他的身份。她见他瞪着眼睛质问她,抓紧机会道:“你是谁啊?你阿爹是谁啊?你阿爹是谁我都不认识,我去哪里欺负他?你小小娃儿人不大,怎地学会了碰瓷?”小娃儿嘴一瘪:“你连我你都不认得?别人可以不认得我,你怎能不认得我?”他眼泪珠子满眼眶打转,却坚强的不愿流下来,愤愤半晌,留下一句“我再也不喜欢你啦!”转身便跑。将将跑了两步,又回头道:“我不喜欢臭猴子,送走送走!”她见小娃儿面上委屈,忙忙要赶上去说两句温柔话,耳边一阵“吱吱”的叫声,她倏地便醒了过来。星子漫天。仲秋之后的夜里,已有些冷意。铺盖卷被她压半边、盖半边,还是有些冷。怀中多了个毛绒绒的小猴,娘俩个挤一挤本来能暖和些,偏生它吱吱吱叫个不停,在她怀中不停翻腾。篝火光亮映照而来,小猴满嘴白沫,东倒西歪,是个快要夭折的模样。她“啊”的一声惊坐而起,抱着小猴着急道:“你怎地了?你吃了什么?”另一头的萧定晔被惊醒,只当娘两个被何物偷袭,腰中软剑已倏地抽出,一步跃上前来,搂住她:“何事?”她已泪眼汪汪,抓着他衣袖道:“狗儿,狗儿要离我而去啦!”他凝神细看,沉身道:“莫担心。”从她怀中接过小猴,内里聚于掌中,只在它腹上极轻微一振,小猴一张嘴,哇啦啦将腹中之物吐个干净。猫儿只当他要趁机下杀手,顾不得它皮毛上的污物,一把将小猴抢过来,抱在怀中呜呜便哭。它吐个干净,精神头反倒好上一些,小爪子摩挲着她的发髻,仿似在安慰她一般。他趁机搂着她轻言细语安慰:“莫担心,它是吃撑,并非得了恶疾。吐过便好了。”她抬首看着小猴,果见它虽歪在她怀中,一双小眼睛却一下一下眨巴着,再不是方才难受的模样。他转身取了水,撕了片布,一边帮她擦拭手上沾染的污物,一边道:“你是关心则乱,狗儿哪里会留不住?现下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狗儿也没有娃儿那般娇气,它是只猴子呀!”她难过的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湿布,将小猴身上擦干净,眼泪珠儿却更不停歇的流了出来,哽咽道:“我方才梦见一个小胖娃,我猜着可能是狗儿。他生我的气,今后不愿理我啦!”他忙忙将她抱在怀中,一边拭着她的眼泪,一边道:“不会的,狗儿还会再有的,他还会再回来。”他趁机扶着她躺下,一下又一下抚着她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莫担心,都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她腾出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仿佛忘了此前同他的龃龉。他不由一笑,垂眼望着她和他中间的小猴,此时方觉出它眉清目秀,对它稍稍有些满意。他趁热打铁道:“今后为夫一定和你同生共死,再也不一厢情愿瞎cao心。为夫那日一时情急,对你下了重手,是为夫的错……”她倏地反应过来,咕噜一下爬起身,手脚并用将他推下她的被褥:“走开走开,莫想着趁火打劫!”他怔怔道:“方才不是和好了?”她一改方才戚戚之色,横眉冷对:“何时和好了?狗儿就只是我一个人的狗儿?它身子难受,你不该出些力?难不成你以为方才你做了那些是在帮我,不是在尽为人父母的义务?”他对她的翻脸叹为观止。他指一指她,想说几句挽尊的狠话,等话出了口,却成了“那你早些睡,我不打扰你,明儿还要赶路……”她冷哼一声:“我不早睡,难道还要为你伤神?你莫想的太美!”他讪讪一笑,垂头丧气回了自己那半边。未几,另一头的一人一猴果然发出悠长呼吸,他反而没了睡意。他短暂的回忆了一番自己的人生。未知情为何物时,他虽说要隐藏本性,不能做自己,可好赖是个皇子,谁敢给他脸色看。便是几位兄长,表面上也不敢真拿他如何。是以,他才能仗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