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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这朱力老爷,昨夜还十分倨傲说何时想到再见我,只过了一夜就来相请,又是个什么意图?”阿蛮低声道:“王公子自始至终说是我家大人的幕僚,朱力老爷要么是想通过拉拢公子、达到亲近我家大人的目的,要么就是想通过公子、探问江宁府衙的动向。”萧定晔缓缓点头:“要说是拉拢,昨儿我们去投了拜帖,他即便是不愿见,也决不至于差个脑袋不清楚的下人将名帖丢出来。我倒是觉着,他更想探听江宁官府动向。”他拿起铜镜瞅了瞅镜中的自己。已有整整两日未洗脸,现下面上的妆容早已脱的斑驳,肤色深浅不一。无论朱力老爷今日寻他的目的是哪一个,他都得在今日去相见。他起身披好披风,同阿蛮道:“走,出去采买提亲之礼。”时辰的日头仿佛营养不良的鸭蛋一般,无精打采的挂在天上。猫儿坐在酒楼一角,虽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面对着整桌饭菜,却没有什么进食的兴致。她味同嚼蜡的往口中塞进一块炊饼,暗中打量着陪在她身畔的三个汉子。一个人魁梧。第二人也魁梧。第三人更魁梧。她再从头到尾看上一遍,目光盯上了站在雅间门边上的一个汉子。汉子眼距分的有点开,看着是不太聪明的亚子。她向宽眼距汉子招招手:“你的,可会说大晏话的?”汉子立刻上前抱拳,干脆利落道:“属下来大晏已有十年,不敢说是大晏通,可当个平度通,完全没有问题。小王子有何吩咐,尽管道来。”猫儿瞠目结舌。果然人不可面相,现实立刻打了她脸。她轻咳一声,又同另外两人道:“你们的,大晏话和他一样流利的?”另外两人结结巴巴道:“没有他说的好的。”她心下重重叹口气,指使着宽眼距汉子:“你出去守着的,门口没人的,我不放心的。”那汉子斟酌道:“属下站去外间,反而可能暴露了小王子的踪迹……”猫儿“啪”的拍桌:“你是王子的,我是王子的?”汉子立刻抱拳后退,打开雅间门走了出去。猫儿继续在余下的两人中间寻找最蠢笨的那一个。按照刚才的经验,她决定逆向思维,找个看起来有几分小聪明的下手。眼前的两个汉子,一个站的笔直目视前方,一个眼珠子咕噜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她向那看着聪明的汉子努努下巴:“你的过来,我问你的,平度府最好的青楼在哪里的?”汉子眼珠子一转,面上立刻浮现一丝儿笑意,凑上前贼兮兮道:“小王子问对人了的,属下对青楼、酒馆、赌场最熟悉了的。最好的青楼在……”猫儿打断他,续问:“最好青楼的,距离皇叔宅子的,离的可近的?”聪明汉子立刻闭了嘴,起身站回了原处,正色道:“这些事情的,属下不能说的。”猫儿对自己的眼光再一次起了疑心。看着小聪明的人,果然也并不是个傻的。她向那汉子挥挥手:“你去后厨的,替我要一碗大晏馄饨的,不能放葱花的。”待支走了那汉子,猫儿眼前只有一个备选人时,她方将袖袋里的银票重重拍在桌案上,同仅存的独苗道:“我想去见皇叔的,你带路的。银票是你的。”长相既不蠢笨也不显聪明的汉子踌躇半晌,讪讪问道:“小王子为何想去见王爷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猫儿冷哼一声:“小时候他看不起本王的,现在本王要去报仇的。”她的手覆在了银票上,作势要收回去:“你废话多的,我不给你银票的。”汉子立刻上前道:“能去的,能去的,快到午时送饭的,厨娘带小王子过去的。”猫儿一抬手,白花花的银票已落到了汉子衣襟上。她再掰了一块炊饼塞进口中,缓缓起身,负手往外而去。车到山前必有路。现下她轻易逃不开,只能往前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得先从寻找友军下手,先将坎坦人中的亲晏派找出来。……大晏的年节对番市来说,只是个要热闹的借口,并不用关门闭户真的去过年。从辰时开始,各铺子便照常开张,指望着能继续赚银子。生活在平度府的番民也开始外出采买日常所需。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时,街面上已算熙熙攘攘,须臾迈不开脚。一家茶楼雅间,桌案上放置的是阿蛮与萧定晔采买的提亲礼物,花费不多,总共不到五十两银子。当谋士俸禄有限,况且萧定晔又不是真的要去提亲。如若显得太过有诚意,万一那朱力老爷当场拍板要嫁女,萧定晔倒是要被架在火上烤。他家媳妇儿是什么脾性,经过了前一遭的折腾,他了解的很。他此行出来,虽说还未完全搞明白这番市究竟闹什么幺蛾子,然而他实则只是出于皇子的责任感,为江宁知府殷大人跑腿。他没有必要演戏演的太真,最后事情办成由殷大人领了功劳,他却要苦巴巴跪在搓板上哭求媳妇儿原谅。真的没有必要。他坐着饮了会茶,又想了想猫儿此时在做何事。今日已经大年初二,按大晏的习俗,这一天出嫁女子要带着夫君归宁,探一探家中父母。猫儿待在殷家,殷夫人又已将自家老娘接去了殷家过年,该不会多此一举回娘家。殷府里人多热闹,纵然没有归宁这码事,猫儿应该也会过的舒心。等开春入夏,他与猫儿跟着殷大人上了京,日后再遇到年节,归宁那日,他就带着猫儿去戴家,也过一过平凡小夫妻的日子。他趁着饮茶的工夫觑空想了一回猫儿,方同趴在窗畔的阿蛮道:“你再说说昨儿夜探府衙的情况,府衙后宅,府尹的家眷都未露出什么蹊跷来?”阿蛮将巡视在街面上的目光收回,起身恭敬道:“平度府府尹一妻二妾三个娃儿,小的昨夜夜探府衙时,后宅里府尹的家眷全站在院里,自家忙着放烟花,其乐融融,完全没有被cao纵、裹挟的忧愁之相。待入睡时,府尹连初一十五要在嫡妻房中歇息的老规矩都不顾,便钻进了妾室的房里,可见是放松的紧。”哪里有不对?这场景自半夜阿蛮夜探府衙回来同萧定晔碰头时,便已详细说过一回。他只觉着有些不对,可思忖了一整夜,也想不出有何不对。外间人语声、马蹄声,声声入耳。他下意识转首从窗户望出去,但见楼下街面上熙熙攘攘皆是装扮各异的异邦人,几无大晏面孔。他心下倏地一动,问道:“这位府尹的妾室里,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