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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离职,或者赔一百多万。”乔巧说到这儿已经气哼哼的了,“阿权那脾气你也知道,把他逼急了,管你天王老子是谁,就在办公室里跟唐葳大吵一架。后来秦院长出面调解,给阿权办了离职,但唐葳一直扣着他的档案不给转出来。阿权也不在乎,反正不到退休也用不上档案,他自己都说,照这么干下去,没到退休就得累死在手术台边上。”“可是,乔巧姐,现在阿权不被降级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唐葳出一份证明来承认他在中心医院的工作年限。”“老天爷啊,她要是能给阿权出这份证明,我管你叫姐!”乔巧夸张地叫道。郑志卿尴尬地搓搓眉毛,正要委婉地表示拒绝突然听到走廊上传来争执的声音。他推门出去,看到有几个家属正在护士站那冲钱越嚷嚷。其中有个男的,鼻子上贴着固定鼻梁骨的收缩贴片。郑志卿一眼就认出那男的是谁,旁边还站着他的堂姐以及另外一位没见过的中年女人。他走过去将钱越护到身后,说:“有什么问题跟我说.”“退钱!孩子我们不要,凭什么不退——”冯凯话说一半,认出郑志卿后顿时卡壳,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半步。“费用是登记在患者名下,除非患者本人同意,不然一分钱也退不出来。”郑志卿逼上前一步,目光冷峻语调充满压迫感,“这位先生,你看着挺面熟的,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冯凯又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到他妈和他姐身后去了。冯凯妈一瞅儿子犯怂,稍稍皱了下眉,立刻又质问郑志卿:“你是领导?正好,咱说道说道,你们这破医院收费那么高,还让假大夫给看病,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到卫生局去让人把你们医院关了!?”“我信。”郑志卿点点头,态度诚恳到吓人。他胳膊长,直接越过护士站的台面伸手进去抓起座机听筒递给冯凯妈,平静地说:“您现在打,我等着。”冯凯妈这脸都气僵了。堂姐赶紧跟她咬耳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冯凯妈的表情变来变去,丰富多彩。郑志卿虽然在国外没见过这号人,但他见过更糟心的。当初他在急诊中心上夜班,赶上一场俄罗斯黑帮和哥伦比亚黑帮的枪战,满大厅都是血和惨叫声,警察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堆。郑志卿分了俩伤者,他正忙着紧急处置大腿上有贯穿伤的毛子,结果听到后面躺着的那个哥伦比亚人用西班牙语威胁他。那人说他种族歧视,只顾着救白人,外面的朋友一定会要他好看。急诊抢救原则按危急程度排顺序,再说郑志卿一黄种人,他要有种族歧视可真是活见鬼了。他考虑可能是自己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个子又高猛一看被当成白种人了,并不准备解释。可那人骂人的话一串接一串,干扰人干活,于是郑志卿拉下口罩转脸冲那人用中文喊了句“闭嘴!”。对方确实闭嘴了,但不是听懂了他的话,而是当时郑志卿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么?我不跟你说!叫你们院长来!”冯凯妈扭过脸,不去看郑志卿。郑志卿示意周围的同僚散开,尔后心平气和地对她说:“院长事务繁忙,不便打扰。我叫郑志卿,是大正产科医院的专务,也是这家医院的股东。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解决不了的事儿,找院长也没用。”“那就给我退钱!那孩子有毛病,我们不要!”乔巧顿时呛声道:“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那是良性病变,而且是发生在脐带上,跟孩子有什么关系!?”“脐带不是连在孩子身上啊,坏东西早就顺着血流进孩子身体里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们产检没早查出来,拖过28周了才说有毛病,引产还不让!这是你们医院的失职,你们得赔偿精神损失费!”冯凯妈这会儿又稍稍有点趾高气昂起来。郑志卿和乔巧简单沟通了几句情况,转脸对冯凯妈笑笑:“您和郁超是什么关系?母亲?婆婆?”冯凯妈愣了愣,俩孩子没扯证,她啥人也不算啊!“法律规定,只要患者本人授权,可以由亲属代为处理相关事宜。简单点说,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跟郁超有法律或血缘上的关系,都可以替他进行维权。”郑志卿说着,将目光投向冯凯。那小子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表情僵硬大气也不敢出。怂包。“你等着,不把你们这破医院告到破产,我他妈改姓!”冯凯妈一把扯住儿子的手,“走!下午跟那小贱货去民政局领证!”目送他们三个直奔郁超的病房,乔巧用胳膊肘戳了戳郑志卿:“诶,他们真告,你得赔多少?”“用不着赔钱,咱又没违规。”郑志卿勾勾嘴角,“倒是他们,下午就去领证肯定来不及做婚前财产公证,到时候郁超根本不用等他们施舍,该他和孩子得的,一分不会少。我可以帮他打这离婚官司,按行规能拿7%到14%的提成。”乔巧笑着扶住郑志卿的胳膊:“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姐,我也得吃饭不是?”郑志卿拍拍她的手。“再说,他们给阿权找麻烦,分他们一半家产算我发善心。”第45章上午十个号看完,何权把打印出来的病历交给小娟归档,揉着脖子往楼梯间走。门诊楼是医院最早的建筑,七层高,电梯少只有两部。这会正赶上午饭时间,电梯里肯定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走楼梯还快点。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何权瞧见景潇站在楼梯拐角面带焦虑地打电话。景潇看见何权赶紧伸手拦了他一把,匆忙两句挂断电话。“正要去找您,何主任,帮帮忙。”景潇难得求人办事,由于老爹的职位缘故,他的社会关系网跟院长差不多,平时都是别人找他帮忙。何权点点头:“说。”“我刚去急诊接了个患者,从别的院转过来的,重度子痫前期,血压一度飙到二百二,我安排收住院,家属一听大正的收费标准觉得承受不起,就说再给安排个公立。我这打了一圈儿电话,没一个有床位的。”“有也不接,就这血压,分分钟人就没了。”何权皱眉,“从哪转过来的?”“中心医院,说连走廊上的床都住满了,家属去找院长,院长给安排转的咱院。”唐葳。何权哼了一声。他都不知道该说他这师傅什么好了,说是管理风格强硬,要搁他看,根本就是怕担责任。当然了,要真是没床,这种情况也不可能让患者回家等,随时随地有可能一尸两命。“多少周?”何权问。“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