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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闪烁着小心思的爱人,郑志卿轻笑:“记得把龙头手杖也一并烧了,跟你父亲做了邻居,老爷子保准用的上那个。”“你这是被打出记性了。”何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光,爬起来骑到郑志卿的肚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郑大白,你多久没交家庭作业了?”郑志卿故作认真地想了想,说:“得有一个礼拜了吧,何老师,现在不都提倡给学生减负么?”“我今天想搞个随堂测验。”何权说着,伸过手一颗一颗认认真真地解郑志卿的睡衣扣子。翻身将人压下,郑志卿弓身顶了顶何权,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热情。何权勾住他的脖子,从嘴唇一路咬到喉结,把郑志卿撩得浑身冒火。“出题吧何老师。”郑志卿将炙热的呼吸吹到他耳边,“保证考满分。”第83章跟初二桑婷婷大排六十桌筵席的婚宴比起来,初六那场季贤礼和察穆的婚礼简直称得上寒酸。统共五桌而且根本没有仪式,就只是请院长做了个证婚人照本宣科念了遍证婚词,新人交换戒指亲吻彼此然后到点开饭。不过人家桑婷婷是头婚,怎么大cao大办都不过分,终身幸福的起点,哪个女人不该辉煌一次?察穆是二婚,按习俗本就不该大办。何权听说要不是季贤礼坚持,本来察穆连这五桌都不打算请。这想法倒是跟何权不谋而合,他最怕麻烦,喜欢热闹也是喜欢凑别人的热闹,到自己这,怎么简单怎么来。齐家信和郑家夫妇定的是正月十五在潮海楼请两桌,仅仅邀请至亲好友和院里的领导,正式宣布喜讯。老季同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端着茅台挨个喝。四桌酒敬下来,脸膛醺得通红。到了年轻同事这桌,一看何权端着杯果汁跟自己碰杯,季贤礼佯装不满:“何主任,你太小气了,怎么拿这个跟我喝?”“呃,我今天开车来的,不能喝酒。”这借口何权从初二用到初六了。“参加婚宴还开车,你故意的。”季贤礼这会有点高了,直接上手搭住何权的肩膀,“今天高兴,咱俩喝一个,你待会叫个代驾不得了。”没等何权说话,察穆上手箍住季贤礼的脖子把人拖离餐桌直奔旁边的休息室。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在心里替老季同志的婚后生活捏了把汗。盛了碗瑶柱芦笋汤给何权放到手边,郑志卿笑笑说:“季副院长这酒品稍微差了点。”“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何权白眼翻出声,“我该把关关满月酒上你那副酒后失态的德行录下来。”郑志卿略显尴尬:“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了。”何权站起身。“去哪?”郑志卿问。“卫生间。”“我陪你去。”“踏实吃你的饭。”何权按住郑志卿的肩膀,弓身咬耳朵,“还没到需要你帮我扶着的地步。”画面过于鲜明,郑志卿忽觉自己任重而道远。洗完手正准备出卫生间,何权忽然听到有个隔间里传来声微弱的呻/吟。职业的敏感性促使他停住脚步,侧头看向隔间门,不意外地又听到一声。他返回身,抬手敲敲门。“先生,需要帮助么?我是医生。”里面没回应,何权又敲敲门,紧跟着就听到里面咕咚一声闷响。他忙蹲下身从门下面的空当查看情况,看到有个人背对着自己蜷缩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痉挛抽搐。何权一看是急症发作,先冲到卫生间门口拽开门朝走廊上大喊了一声“来人帮个忙!”,然后立刻返回到隔间那抬脚踹门。隔间空间小,病人躺在地上正挡住门的开合,何权仅仅把门踹开一条缝,只得艰难地侧身挤进去。见病人手呈鸡爪状蜷缩在胸口痉挛颤抖,何权立刻脱下外套团好垫到对方颈下,抬高气管以保持呼吸道畅通。这时门被推开条缝,郑志卿看他正在处理急症,赶忙拨打120。“什么情况?”打完电话,郑志卿问他。还有几个同事在听到何权的呼救声后也冲了过来,一时间卫生间里挤满了大夫。“突发痉挛,心率160,无异物阻塞呼吸道。”何权收回按在病患颈动脉上的手,又翻看了下对方的眼皮,“像是癫痫发作,志卿,递块毛巾给我。”郑志卿回手从洗手台上拿了块给客人擦手用的毛巾从门缝里递进去。何权使劲掰开病患的下巴,把毛巾送进他嘴里以防咬伤舌头。“阿权你把人往后挪挪,我进不去。”郑志卿也不敢使劲推门,怕磕着病患的后脑。何权拖着对方的腿往后拽了一截,让郑志卿挤进来,跟他一起把人搭到外面。刚往平整地方一放,病患的身体突然强直僵硬,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紫起来——没有呼吸了。何权忙拽出毛巾,上手给对方做心肺复苏。郑志卿一看,赶紧把他从病患身边拖开,换自己上。旁边的同事各个摩拳擦掌,嚷嚷着“专务你累了说一声换我”、“死不了死不了,这一屋子大夫呢”、“我看这不像是癫痫倒像是心梗”……后来救护车上的担架员和医生还纳闷呢,这么多大夫在叫我们来干嘛?没跟车去医院的家属对何权千恩万谢,硬要塞他钱。何权婉拒,说谁遇到这种事也不会袖手旁观。酒店经理见没闹出人命,直接把何权他们那屋的五桌单全给免了,还又送了几箱啤酒。何权搭着察穆的肩膀笑呵呵地说:“诶,老季这回可欠我一大人情。”“让他下辈子作牛作马报答你。”察穆轻笑。“阿权,你来一下。”郑志卿握着何权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面色凝重地问:“你刚才拿脚踹门来着吧?”“门从里面插着,我不踹,怎么弄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体状况?”何权噎了一下,反问:“我救人还有错了?”“没错。但我离你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还有这么多同事在,你该等我们。”郑志卿尽量压着语气,“你流过产,所以,我希望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能优先考虑下自己的情况,OK?”“对,是我的疏忽导致流产,所以在你的概念里,我肯定会一错再错?”何权挣开他的手,偏头盯着扔在椅子上团得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脸颊的肌rou明显绷起。郑志卿见他生气了,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于是再次握住他的手臂:“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是我在担心你。”“你是担心你们郑家的崽子吧!”何权的声音有点大,引得周围射来一片惊诧的目光。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推开郑志卿转身抓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疾